我壓低聲音,輕聲說道:“他帶著鄭氏。”我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緊張與神秘。
他聽後,微微一怔,隨後端起茶杯,緩緩地開始品茶。他的動作優雅而從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然而,他卻並沒有對我這個曾經的將軍夫人的丫鬟為何認得皇帝和鄭貴妃而感到疑惑。那杯中的茶水在他的輕抿下微微蕩漾,仿佛也在訴說著他內心的波瀾。我靜靜地看著他,等待著他的反應,心中充滿了期待與擔憂。後院中,一片寂靜,隻有微風輕輕拂過的聲音,仿佛在為我們的沉默增添一份寧靜的氛圍。
一杯茶漸漸見底,他緩緩起身,神色平靜地說道:“謝謝你的茶。我先回去了。”他的聲音沉穩而淡然,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未曾在他心中掀起絲毫波瀾。
他微微挺直脊背,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內斂的氣質。那喝完的茶杯靜靜地放在桌上,仿佛見證了這短暫而又微妙的時刻。他轉身離去,腳步沉穩而堅定,身影在陽光的映照下逐漸遠去。我望著他離去的方向,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那情緒中既有疑惑,又有一絲莫名的失落。
我每日依舊繼續著我們的營生,日子如同平靜的湖水,不起絲毫波瀾。而我的錢包,也在不知不覺中緩緩地變得鼓脹起來。那每一枚新增的錢幣,都仿佛是我辛勤努力的見證,承載著我的希望與夢想。
我看著逐漸鼓起來的錢包,心中滿是欣慰與滿足。它就像是一個小小的寶藏,給予我繼續前行的動力和勇氣。在這平凡的日子裏,我默默地耕耘著,期待著未來更加美好的生活。
然而,將軍府依舊沒有任何動靜,這讓我心中愈發焦慮不安,再也坐不住了。我來到了濟仁堂,見到褚瑾之,急忙問道:“褚大夫,你最近可有去淩府看診?”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與期待。
褚瑾之微微頷首,回答道:“去過,隻是那淩老夫人依舊癱瘓在床,沒有任何起色。”他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無奈。
我聽後,微微沉吟片刻,隨後又笑著說道:“你下次去的時候,能不能幫忙宣傳一下我的油條呀?就說吃了對身體好。”我的眼神中閃爍著希冀的光芒,臉上滿是期待的神情。
褚瑾之聽了我的話,也不禁笑了起來,說道:“可以。”他的笑容如同春日的陽光,溫暖而明亮。
果然,沒過幾日,將軍府的人就登門而來。他們言辭懇切地發出邀請,說是兩日後請我過府做吃食。我心中暗自思忖,也不知這褚大夫究竟是如何跟人家說的,竟有如此效果。兩日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倒也足夠我進行一番準備了。
可仔細想想,其實也沒什麼特別需要準備的,這些天的漫長等待中,一切都已然籌備妥當。我仿佛能看到兩日後在將軍府忙碌的場景,心中既緊張又期待。那未知的挑戰與機遇,如同迷霧中的燈塔,吸引著我一步步向前。
到了入府的這一日,我依舊帶著冬兒。一切流程都如往常一般正常進行著。當小丫鬟去藏油條的時候,我捏著手帕,在廚房中緩緩巡視了一圈。
不經意間,我的目光落在了一壇酒上。那是淩關嶽最愛喝的酒,這一點我自然是知道的。平日裏也無人會去喝這壇酒。我悄然將毒液捏入其中,而其他的東西我一概未動。
淩老夫人如今癱瘓在床,這是她應得的報應,就讓她慢慢承受吧。在這個時候,倘若她死了,對她而言或許也是一種解脫,但同時也容易將我暴露。至於這新夫人,不知是好是壞。反正她從未傷害過我,與我也並無關係。在這將軍府中,隻需取那淩關嶽一人性命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