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將軍府後,我手中緊緊攥著賞錢,心情略微有些複雜。但很快,我便帶著冬兒來到了熱鬧的街上。我們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精心為小五、冬兒、阿新以及褚瑾之挑選著新衣服。
經過一番挑選,我拿著褚瑾之和阿新的衣服,朝著濟仁堂走去。而冬兒則帶著我們三人的衣服,滿心歡喜地回了油條攤。陽光灑在我們身上,仿佛為我們的身影披上了一層溫暖的光輝。我的腳步堅定而從容,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與憧憬。
褚瑾之出診去了,並不在濟仁堂。我便在堂中尋了一處位置坐下,靜靜地等待著他歸來。阿新滿心歡喜地將屬於他的那兩套衣服反複試了又試,臉上洋溢著難以掩飾的喜悅之情。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仿佛手中拿著的不是普通的衣服,而是世間最為珍貴的寶貝。
他時而對著鏡子端詳自己,時而在堂中來回踱步,那模樣真是開心極了。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身上,為他增添了一份溫暖的色彩。我看著阿新那興奮的模樣,心中也不禁湧起一絲欣慰。等待的時光,在阿新的喜悅中,似乎也變得不再漫長。
傍晚時分,褚瑾之終於回來了。他一進堂中,看到我便微微露出一抹笑容,那笑容如春風拂麵,溫暖而和煦。他輕聲說道:“今日怎麼有空過來了?”他的聲音沉穩而富有磁性,讓人聽了倍感安心。
我看著他,嘴角上揚,回應道:“我的事情都解決了,打算離開京城,去一個新的地方重新開始。”我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釋然與期待。
褚瑾之聽後,眼神中閃過一絲意外,隨即說道:“那恭喜你了。”他的話語簡潔而真誠,讓人感受到他由衷的祝福。
我沉默片刻,然後說道:“走之前,有一個故事,你要不要聽?”我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神秘,仿佛這個故事中藏著無數的秘密與情感。
他微微揚起眉,說道:“哦?也是那恐怖的故事嗎?”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與期待。
我輕輕搖頭,笑著說:“這次不是了。”
他看著我,眼中露出一絲興趣,說道:“那你說說看。”
我微微低下頭,低聲說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皇帝,帶著自己心愛的貴妃微服出訪。他們來到街上的許多小店,品嚐著民間的美食。那小攤販並不認識皇帝與貴妃,看著二人如此恩愛,便讚歎道,他們夫妻二人伉儷情深。那貴妃聽了,心中非常開心,當即就讓公公賞賜那攤販一大錠銀子。”
我停頓了一下,抬起頭看著褚瑾之,接著說道:“你說,這個故事要是講給禦史大夫們聽到會怎麼樣?這要是讓正宮娘娘知道了又會怎樣呢?這個故事可還滿意?”我的聲音輕柔而婉轉,等待著褚瑾之的回應。
他微微皺眉,陷入思索,片刻之後緩緩說道:“果然精彩。”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眼神中流露出對這個故事的讚賞。
我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說道:“我要走了。上次說要教你的易容術,現在就可以教你了。”我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期待與興奮。
接著,我轉頭對阿新說道:“阿新,你去買些魚漂膠來。我要教你易容術啦!”阿新一聽,眼中頓時綻放出驚喜的光芒,趕緊往外麵跑去,那急切的模樣,生怕晚一點我就反悔不教了。
我又將目光轉向褚瑾之,輕聲說道:“這些日子,多謝你的照顧。這錠銀子就當感謝您的恩情。”說著,我拿了一大錠銀子放在桌上,語氣堅定地說道:“收好吧。”我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與真誠,那錠銀子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仿佛也在訴說著我對褚瑾之的感激之情。
他將那錠銀子輕輕拿在手裏,仔細地端詳了片刻,隨後便小心翼翼地收進袖中。接著,他緩緩站起身來,神色鄭重,雙手抱拳,微微躬身,語氣誠摯地說道:“多謝姑娘大恩。”他的眼神中滿是感激與敬重,那挺拔的身姿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莊重。他的話語如同重錘一般,在空氣中回蕩,每一個字都飽含著他內心深處的感恩之情。
我仔細端詳著他們二人的長相,以此來製定適合他們的易容之術。阿新與我一樣是單眼皮,於是我便教他貼雙眼皮的方法。此外,點痣或者化胡子也都能改變樣貌。
而褚瑾之生得極為好看,有著雙眼皮和高挺的鼻梁。我讓他將那高挺的鼻梁貼成大蒜頭鼻,在上麵加上磨細的一層薄薄的豬皮,可即便如此,我仍覺得不夠。
思索片刻後,我又想到一個辦法,便對他們二人說道:“若是情況緊急,可以找兩顆動物牙齒貼在自己的牙齒上,變成大齙牙。”我的語氣嚴肅而認真,眼神中透露出對易容之術的專注與執著。
阿新和褚瑾之聚精會神地聽著我的講解,他們的眼神中既有好奇,又有對這神奇易容之術的驚歎。在這安靜的氛圍中,仿佛一場關於易容的奇妙冒險即將展開。
在我即將離開濟仁堂之際,我悄然地將這鋪子的房契放置在桌上,而後便靜靜地離開了。那房契仿佛承載著一段過往的記憶,在桌上散發著一種淡淡的肅穆之感。我沒有回頭,隻是帶著滿心的感慨與釋然,邁向未知的前方。
來到街上,我心中篤定地決定去那家陳記當鋪瞧一瞧。甫一進門,那跑堂的夥計立刻滿臉堆笑地跑過來熱情接待我。“客官,您裏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