癩子聽到這裏,狠狠地揍了吳放一拳,他吼道:“你|||||他|||||||媽|||||||的||||||||快說啊,你說的你們老板要歐陽死是怎麼回事?他哪裏惹你們啦?媽的,你們這些陰險的小人。歐陽是不是你殺的?”
“哼,是我殺的又怎麼樣。不過是隻臭老鼠而已,你們這些人渣才應該通通都死光。別說我殺了他,就算我們老板沒布置,像你們這種人,誰都要殺了你們為社會除害。”吳放這時也火了,對著癩子很不客氣的推搡道。
“我操你祖宗,啊,殺了你!!!!”
這時的癩子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接受不了這個男人一直這麼惡毒的說著歐陽的不是。他憑什麼,他憑什麼可以說歐陽是隻臭老鼠,他和他的那個什麼破老板憑什麼可以決定歐陽的生死。他憑什麼!!!!他也要他死,他也要他嚐嚐死亡的滋味,他也要他的家人嚐嚐最重要的人去世的感覺。他不想再忍了,他隻知道歐陽是獨一無二的,歐陽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歐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沒有人可以說他的不是,也沒有人可以這麼輕鬆的草菅他的生死。他要讓所有對歐陽不好的人都下地獄,他要殺光他們所有人。啊!
癩子拔出藏在身後的匕首,就這麼狠狠地衝著吳放刺了下去。刺入心髒,轉一圈再挑出來,再深深地刺下去,再重複剛才的動作,就像遊戲裏他一直玩的刺客那樣,熟悉而單一的做著相同的動作。吳放還保持著剛剛說話的姿勢,眼睛瞪的很大,嘴巴張的也很大,他的鮮血就這麼噴了出來,噴的癩子滿頭滿臉都是。他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如螞蟻一般渺小的男人竟然敢真的殺了他。他還想說什麼,可是在癩子一直的刺穿下,他就這麼的倒了下去。血流了一地。
鼻涕在旁邊已經呆了。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此時的癩子就像從地獄爬出來的鎖魂使者一樣,身上的那種煞氣,連鼻涕都覺得很恐怖。他沒想到癩子就這麼把吳放給殺了。他不知道他該做什麼,他不知道他該對癩子說什麼。此時的他手足無措,那是一條人命啊,癩子就這麼輕易地把他給殺了。可是,鼻涕心底又有那麼一絲快意,是的,吳放該死,因為他害死了歐陽。可是如果讓他去殺吳放的話,他可不敢,想到這裏,他既佩服癩子又害怕他。他想走過去拍拍癩子的肩膀,又想對他說:“殺的好。”可是,在癩子麵前這些無力的表示讓他又覺得通通都配不上。這讓他很羞愧,他站在那裏都快急哭了,他也很敬重歐陽的,他也很想替歐陽報仇的,可是他是個膽小鬼,他不敢殺人。他一直都以為,隻要他們偷偷的找到殺歐陽的凶手,再到警察那裏去報案,歐陽的案子就會沉冤得雪。他沒有勇氣也沒有膽量像癩子這般去做,就像小時候在孤兒院裏一樣,癩子總是衝在前麵打架,而他在沒遇到歐陽之前,才是如臭老鼠一般的總是躲在角落裏害怕。現在,他又有了那種感覺,那種膽小卑微的自卑感。雖然癩子殺了人,他知道癩子這輩子毀了,可是他從心底裏覺得,癩子的這個舉動使他和歐陽更近了,他們才像是一個世界裏的朋友。而他,更像一隻躲在角落裏索索發抖的灰蒙蒙的臭老鼠。
一絲風吹進了巷子裏,帶出了一點血腥味。癩子用手抹了把臉,回過頭來對鼻涕說:“你回去吧,香香可能回來了。記住,今天晚上隻有我一個人跟蹤過吳放。”
“癩子,可你,你怎麼辦?”鼻涕一臉的惶恐。
“不要管我,你快回去,被別人發現就不好了。老子大不了自己去警察局自首。”
“癩子!”
“不要管我,你快走,快走啊!”
“癩子!你,你和我一起逃吧。”鼻涕很激動的想上前抓住癩子的手,可是癩子向後退了一步。
“你瘋啦?難道你也想坐牢嗎?你快走!這裏沒你的事,快點回去。快走吧!”癩子衝著鼻涕很大聲的說道,最後他歎了口氣:“你快點走吧,難道你想讓我今天晚上幹的事情畫不上句號嗎?告訴你,殺了他是我為歐陽做的事情,和你和香香都無關。快點走吧。”
“快走!!!”畫麵的最後是癩子對著鼻涕的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