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薑可隻吃了粥和蟹粉酥,其他的早點沒動,統統分給了同事。
望江樓的早茶排隊、有錢都吃不到,一個個樂的合不攏嘴。可等她回到辦公室,同事們便開始竊竊私語。
“她不會真是周稷榮的外室吧?”一個戴眼鏡的乖乖女看了一眼包裝袋。
她對桌的女生放下化妝鏡,“網上說的有鼻子有眼,這還有假?”
“從時間線上看,她剛成年就跟著周稷榮了。”旁邊細長臉的男生深吸了一口蝦餃,“想不到那麼高冷的周總居然愛好養成係。”
另一個胖嘟嘟的男生掰開叉燒包咬了一口,“據說越是這種大佬愛好越古怪,什麼辣椒睡,小皮邊什麼的……薑律跟著周總這麼年,一定有多種buff加持。”
“不是吧,薑律那麼柔弱,那人怎麼下得去手啊!”
在場的其他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臉上卻露出詭異的笑,顯然都腦補出一出重口味船戲。
“律所員工製度第三條,背後議論老板、客戶扣除當月績效獎,屢教不改直接開除。成年人不做選擇,律所並購裁員的名單定下來之前,把你們加上可好?”
眾人循聲望去,有的膽子小,嚇得好吃的都掉了。
一個英俊帥氣的男人西裝革履,冰冷的目光掃過每一張臉。
短暫的對峙,眾人默默坐回自己的位子,有錢都買不到的早茶瞬間變成斷頭飯,不香了。
程然昂首闊步走進薑可辦公室,拿起薑可的杯子猛喝了幾口。
“開……”水。
薑可剛開了個頭,程然就被燙的吐蛇頭。
她擰開瓶裝水遞過去,才發現程然穿的很正式,“你這麼穿成這樣過來了?”
“我要是不穿成這樣,你的下屬連你和周稷榮晚上用什麼姿勢都腦補出來了。”程然大馬金刀坐進沙發,氣呼呼的扯開領帶,“現在的律師就這素質?”
“熱搜掛在那兒,網上說什麼的都有。我管不了網友說什麼,卻拿員工撒氣,那我太沒風度了。”
“這麼說我假扮新來的律師恐嚇他們還多此一舉了?”
因為熱搜,薑可都進醫院了,她還是這麼滿不在乎。
這不是經曆多了波瀾不驚,而是她沒有發自心底在意的人,外界人和事都激不起她的情緒波動。
在這一點上,她和周稷榮很像。所以,真正相愛的人是他們。
而薑可並未察覺到程然探究的目光,她用遙控器打開霧化玻璃,透明的辦公室就變成了私密空間。
“昨晚你暢通無阻進入周家老宅,這可不是易晉風能辦到的,你還跟誰有過聯係?”周家沒有警車進入老宅的先例,薑可篤定他有內應。
對此,程然也一頭霧水,“除了易晉風,我沒跟任何人聯係過。大門開著,沿途也沒有保鏢,我就進去了。”
在周家,誰會幫薑可?
難道是周稷榮?
不可能!
如果他想幫她會逼她道歉?
但除了周稷榮,薑可想不到別人了。
薑可正想著,眼前多了一摞文件,“你看下這份記錄,要是沒問題就簽字。”
“好。”
“我同事說唐卉剛到警局報案了,她已經辦好離職手續了。我還以為周氏集團會卡著她的勞動關係,讓她不能起訴劉正清呢。”
周氏集團應該清楚劉正清被起訴所帶來的負麵影響,他們
薑可也大吃一驚,“我還打算先跟劉正清老婆接觸,讓劉正清失去財產和地位再幫那些女孩索賠呢。”
“你這幾年變化真的很大。換做從前,你會直接報警舉報劉正清。”程然眼中滿是欣賞。
“我是律師,要為業績考慮,不然怎麼養女兒?”薑可邊看文件邊打趣。
“你女兒是……”
察覺到程然要追問孩子的父親,她自顧自的繼續道:“幫渣男的妻子奪走渣男的家產,也是對他們的懲罰。身敗名裂,外加損失財產,以後他們再犯錯的時候,之前的犯罪成本會提醒他不要重蹈覆轍。”
“對我來說,這些欺負女生的男人隻有兩個後果,要麼三年以上、十年以下,要麼十年以上。”程然輕歎了口氣,悶悶的點燃一支煙,“但沒有多少女生願意站出來指控渣男,一次次回憶被欺負的過程太殘酷了。”
“難得你能這麼為受害者考慮,你是個好警察。”薑可推給他一個方形鐵盒。
程然打開盒子聞了聞,“有留蘭香的煙絲,你從哪兒搞到的?”
全球出產這種煙絲的隻有十幾畝地,隻有那裏的藍色黏土才能生長出自帶香氣的煙絲。
而程然的父親是手卷煙愛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