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可真不知道該說女兒是豬隊友,還是怪女兒跟周稷榮割不斷骨血情。
但夢話說明不了什麼,她冷冷解釋:“就算夢到了也是因為我恨你,但那都是誤會,我不會再夢到你了。”
“如果我不許呢?”
“你有什麼資格不許?”薑可差點兒笑出聲。
“因為你是我一雙兒女的媽,你心甘情願為我生兒育女,我必須好好報答你,我會讓你成為申城最幸福的女人。”周稷榮深情款款,低沉的聲線在暗夜裏恍若蠱惑。
他果然還是知道了!
但薑可沒什麼擔心的了,她決定離開申城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無論男人做什麼,她都不會重蹈覆轍。
她隻想帶大女兒,看著女兒好好成長,感情的事她不會再碰。
而沒等她推開男人,他的俊臉便迅速放大,她來不及閃躲便被堵住了呼吸。
他的吻很溫柔,耐心細致,極有耐心,好像要把她壓在心裏的與望勾出來,跟他一起沉淪。
“周稷榮,如果我不從,你要跟我爭女兒的撫養權嗎?”薑可勉強用胳膊肘隔開一個狹小的空間。
“對。”
“你所謂的對我好就是利用撫養權把我拴在身邊?你以前對我好是為了順理成章占有薑家的財產,你可真良心!”薑可抬手就打。
卻被周稷榮順勢壓在頭頂,“我要是沒有良心就由著你二叔變賣家當,把你父親的心血全部毀掉!”
“霸占我家的產業還振振有詞,你魂淡!”薑可屈膝頂上去,用力十成的力氣。
當然,她現在的十分力跟你本不值一提。
而周稷榮沒想到她這麼難搞,哪怕受了傷還這麼剛烈。
“我有兒子了,斷了也沒什麼,隻怕苦了你。”周稷榮握住她的膝蓋,指尖順著她大推內側向上滑行。
若有若無,讓薑可呼吸都不穩。
她穩住聲音大喊,“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喊人了,你不怕敗壞名聲嗎?”
而她話沒說完就被周稷榮堵住呼吸。
不能說話,不能動腿,薑可雙手卻沒閑著,用力撕扯男人的衣服,想推開他。
而男人人高馬大,不是她力氣能推動的。
她身上有傷,很快就沒了力氣,拉扯不像反抗,反而更像條情,讓周稷榮渾身的火氣迅速向一個地方擊中,讓身體的反應更加強烈。
剛抱住薑可時候,他就情不自禁,隻是在竭力克製。
本以為表白後,一切水到渠成。
雖然現在不是最合適的時候,可薑可這麼激烈的反抗,反而激的他起了堅決的心思,得把這些年夢裏沒完成的事做完。
周稷榮耗光了耐心,隻想把幾次未完成的遺憾統統補全。
而薑可感覺肺裏的空氣被一點點抽走,她喘不上氣,站都站不穩。
男人輕笑著把人抱起來,輕輕放到在船上,“你的身體比你誠實的多。”
兩人緊挨在一起,哪怕周稷榮不小心避開了她的傷處,當薑可感覺到被火燙的頂著,隻覺得頭皮發麻,“起開,別碰我!”
“你再說一次試試看?”
“我說,滾啊你!卑鄙無恥,趁人之危!”
她永遠嘴上不饒人,周稷榮再次堵住她的呼吸,可惜燈光太暗,否則一定能看到薑可緋紅的臉、嫣紅與滴的唇。
思念了幾千個日夜的女人近在眼前,就在他懷裏,他內心腫脹的無法言說,情緒積蓄的太滿,好像隨時會溢出來似的。
“周稷榮,你隻會對我耍能耐嗎?我是病人,被你爸搞掉了半條命。你女兒就在隔壁,你怎麼有臉這麼對我?”
“就憑你身體裏流著我的血。”
薑可還有更有殺傷力的話,可話到嘴邊就怔住了。
“你什麼意思?”
“你聽懂了,別讓我重複。”
“你想讓我報恩?周稷榮,你就這點素質?”薑可反唇相譏。
周稷榮卻不在乎她說什麼,在她麵前,他不想再裝高冷深沉了,“就算是吧。我現在就要你報恩。”
薑可累的幾乎脫力,可越是這樣,越不能任由男人為所欲為,“我呸!我讓你去死,給我爸抵命,你也去死嗎?”
“牡丹花下死,我情願死在你身上。”
不是親耳聽到,她打死也不會相信這樣的話是從周稷榮在嘴裏說出來的。
男人無恥到這種地步,薑可實在拿他沒辦法,難道就這麼忍了?
不行!
抬眼看到頭頂的呼叫器,她抓住電線。
沒等她按下按鈕,便被周稷榮再次把手壓在頭頂。
“敬酒不吃吃罰酒,必須給你點顏色看看,不然你不長記性!”
砰砰,是扣子崩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