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猜測蘇麗運籌整件事也不是沒有緣由的,這徐庭遠雖多疑卻是個易心軟的人,這讓蘇清川一度懷疑徐庭遠是如何把生意做大的,雖然沒有經曆過,可看早些年父親運作家族裏的事還是懂一點生意場上的規矩,生意這事就是換湯不換藥的,徐庭遠這麼心軟做生意倒是很稀少。
後來聽淩巧說起徐庭遠主要做的還是學校的內部打理,對外事務一般是蘇麗負責,而一些聚會則有淩巧幫襯,可以說徐庭遠的成功主要還是用對了人,特別是用對了女人。
加上娛樂圈子雖浮燥,但穩妥又沒有那麼多生意場上的爾虞我詐,經常是品一壺茶的功夫就已經結束戰場了,送達官貴人的字畫古董這東西看的是真假,徐庭遠有這份能力,就是最大的商業價值,處於紅塵又脫離紅塵,是最好的臨界點,加上一副好皮囊更是各位闊太的座上賓首選。
溫文爾雅又略有工計,這種男人,最容易讓女人產生愛情。
蘇清川草草吃過早飯就出了門,沒想到司機早早的候在門口等著了,蘇清川愣愣的看了一眼身邊的人,蘇媽連忙說是先生的意思,她也就沒多說直接上了車,看來徐庭遠是鐵了心要帶她去南洋了。
車開出了徐宅十多分鍾,蘇清川才開口:“李叔,勞勃生路33弄403號”
“可先生說……”
“先生那我去說,你就先到這個地址把我放下來就行,別的無需多問。”
“是。”
下了車的人與李叔招招手就往胡同裏走,二年的光景,似乎什麼都沒變的樣子,唯有徐府的陳變了姓。
門沒有鎖,裏麵的人估摸著等了她好一會了。攏了攏頭發推開自己的家,還好,一切如常。
信裏的人並沒有如期出現在自己的家宅,蘇清川估摸自己又被耍了轉身就要出門,沒想到一雙手抓住自己往屋裏一抽就被一雙手狠狠抱住。
“幾年不見,別來無恙啊清川。”
蘇清川沒有回答他的話,直接一口咬在橫在自己胸前的手臂。
身後的男人也不在意,沉默著靠在蘇清川肩頭,靜的女人以為他睡著了,可腰上的手扣的死死的,明明就是清醒的樣子,又是這種僵持,兩個人佯裝的心知肚明,蘇清川氣極又礙於他的身份不忍大發脾氣,男人也樂得陪著演戲。
蘇清川安靜的縮在男人懷裏,時間長了,有些僵硬的縮了縮身子,男人才開口說:“生氣了?”
“宋少爺,你怕是這幾年練了什麼奇功,才會銅牆鐵壁之身啊。”
男人在肩膀處笑了,呼出口涼氣帶出蘇清川一片疹子:“誰知道呢,這幾年不見,蘇小姐嘴也越發厲害了。”
“你!”
看懷裏的人真有些生氣了,男人嘴上說著話,手自然的鬆開蘇清川的腰打算橫抱起這嬌小的女人,沒想到手一放開,手裏的人就張開雙臂往外一張,男人一愣後立馬拉住女人往後靠,兩人雙雙倒在地上。
“清川,”含笑的宋長薄看懷裏的人含羞帶怒推開自己匆忙起身,笑不禁的兩手一撐身下看著俯視自己的女人:“出落的越發美了。”
蘇清川迎著春風也清醒了些,冷著一張臉問道:“與你何幹?”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怎能說出與我何幹四個字。”
“那宋少爺也欣賞的差不多了,能起身談談正事了吧。”
“也對,該談談正事了。”可看男人沒半分起身的樣子,抬起一隻手臂至蘇清川麵前也不說話。
蘇清川有些猜不透的意思,看他含笑的看著自己又默的說不出來的心裏一喜,恐被男人看出隻好搪塞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宋少又想做什麼?”
“什麼也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