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何不起身。”
“因為,”宋長薄翻過自己的手臂一臉無辜的說:“剛被小姐一口玉牙咬的手臂太疼了,撐不起身了。”
那伸出的手臂上果然滲著幾顆血珠,隻是這麼大個男人耍無賴終究有些難看,蘇清川一看跟李叔約定的時間所剩無多了,也顧不得自己的火氣咬著後槽牙拉住躺著男人的手,沒想到還未使力,宋長薄就借住一隻手起了身,往前一撲一把抱住了自己。
蘇清川也不氣不急:“你要抱我多長時間?”
“我倒是閑的不行,天長地久吧。”
“這樣啊,”懷裏的女人提起腳猛的一踩就推開了抱住自己的人:“可惜我很忙,宋少還請您多擔待。”
“喲,真是長大了,二年前可沒敢跟我動手。”
“我怎麼敢跟你動手,動的明明是腳。”蘇清川瞅了眼拍鞋上灰的男人:“我就長話短說了,宋少怎麼才能賣我這座宅子。”
“不賣,我這是要買給我的夫人的。”
聽了這話,蘇清川再也忍不住了,狠狠的說:“你一傅家,用這座宅子討老婆歡心,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那有什麼,千金難買願意,我夫人喜歡就好。”
“也不知尊夫人姓名,改日我登門……”
宋長薄幹脆走至蘇清川麵前:“我的清川你可真狠心啊,我夫人的名字不都在我給你寄的信裏麵了嗎?”
“我沒有收到。”
“我小廝可是看著你收的。”
“那是他扯了慌。”
“清川啊,我是什麼人,你覺得我兄長給我派的人會有草包嗎?”
蘇清川終是受不了了,還有不到一刻鍾李叔就要來接她了,她可不能兩手空空的回去,直言問道:“宋長薄你到底要幹嘛,偏偏要在我前麵買下這棟宅子?”
“我的清川,怎麼長大了還聽不清話了,我說了幾次了,這是給我夫人的。”
“宋少爺何必如此,滿城都知道你尚未娶妻,如此這般羞辱我有意思嗎,也不知清川哪裏做的不好得罪了宋少爺?”
宋長薄聽了這話知她惱了,收了潑皮無賴勁直言:“你錯在沒有給我回信。”
“作為一個萍水相逢的人,我自認是做的仁至義盡,無論出於何原因我也沒有給你回信的理由。”
“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
“不好意思,我不知哪門子喜歡能消失二年。”
“我是去……”宋長薄的話被生生截斷,想說的話又無法說出,隻好歎口氣:“是我的錯。”
“何錯之有,我兩並非男女朋友關係,宋少言重了,若是念著往日交情,就請將這宅院賣予我,本金增加也無妨,畢竟宋少爺也浪費了些車馬費。”
看著蘇清川一臉清冷的模樣,宋長薄的歉意迅速從臉上消退:“不好意思,我說了這宅子是留給我夫人的,若你實在喜歡這樣的,清川你跟了我我就給你蓋一座一模一樣的,在我夫人隔壁我也方便去看你,你看如何?”
“宋少的好意我心領了,隻不過這房子什麼樣不重要,重要的是住的人,要是住的人髒,那再好的房子也是住的惡心,你說對吧宋少。”
“對啊,想必那徐府的徐校長幹淨不惹人間塵土才讓蘇小姐住二年都不願離開。”
“你胡說什麼?”
“我胡說什麼,蘇清川這房東早說了二年前你就來過這裏,當時你拿著祖傳的血玉鐲子來的,可第二天就回去了再也沒出現過,個中緣由隻有你自己曉得。”
“與你無關。”
“自然與我無關,但我這宅子要給我夫人與蘇小姐也是無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