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戴豔,一個一聽上去就感到那是一種鄰家女孩的親切感的名字。就像是秒速五厘米中的篠原明裏一樣。可是當我聽說她是中國地質大學畢業的我就知道了,這女的常年在男人堆裏打混性格一定是異常的暴力,果然那一天她出乎情理的蹲下來在我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那就把她拿下?”西力得克握了握我的手一副領到指派艱巨任務給下屬的模樣。
不過艱巨歸艱巨問題是“你們一天到晚圍著她哪還有我的份啊!”
“什麼嗎!”他發動了車子,打了個喇叭淡定的對我說道“我們是已婚的男人,都三四十歲了,你可不一樣,雖然不是花一般的年紀,但是有花一樣的條件啊!單身........。”西力得克叼著煙滔滔不絕的說著,似乎要為我的優點陳述出一個長篇大論的稿子出來,可是很快他隻是隻數出了第一個,手就頓住了。
我苦笑了一下接著他的語氣說道“帥氣”,然後把他張開的右手的剩餘四個指頭的食指搬了下去。
“厚臉皮。”想了想他把中指也放了下去。
不過說歸說,那女孩的確是難得一見的美女,第一次見到她是在雨中的敦煌,那天的雨很小,他穿著一條長長的波西米亞長裙,撐著一把油紙傘,長長的青絲垂在她的腰間,兩虛鬢發沿著露在朦朧雨中的香肩柔順的搭在胸前,不施粉黛,清素若九秋之菊,像是風中綻開的彩虹。
但是第二天這個女孩子就挽起了頭發在酒桌上,連喝了好幾瓶.......白酒,我點了點頭心想,恩,老子不怎麼會喝酒,就要找這樣的妞。
接著第三天,因為一點小事,他就和一個記者吵了起來.......最後甚至是打了起來,還贏了,我點了點頭,恩,老子不會打架,就要找這樣的妞。
第四天,我的屁股上就留下了一個豔紅的巴掌,還有一點點指甲油,我這時已經不能點頭了,因為她打了我不說還把這件事情散播了出去,矜持在她口中就和我們在初中時候丟掉的節操一樣,早就不知道是個什麼鬼了。悲劇的我已經淪為了車隊中的笑柄,和那個被打的記者一樣,我在想幾天過後隨著被欺辱男人的數量增多是不是我們就可以組成一個複仇者聯盟了。
我抱著瓶子看著快要暗下來的天色,總覺得經曆了剛才的過龍兵現在還是早上。“前麵有一處遺址,等會兒我們下車休息吧!”西裏得克在對講機裏麵說道,關於這個地方,基本上每年都有會科考隊請他開車帶路,所以什麼地方應該休息,什麼地方需要車子加速他都是一清二楚。畢竟在沙漠裏行車視線不好的話影響可就大了,這裏對於越野車倒是有很多發揮的地方,一個個沙丘很多都能駕車登頂,可是千萬要注意地表表麵是粗大堅硬的沙粒,因為地表下暗藏殺機,粗大沙粒下麵很多是細如麵粉的黃土類的土質,說沙不是沙說土不是土,很軟,駕車衝坡一不小心就有可能陷在裏麵。
當然休息的時間對於駕車手來說也是很重要的。“瓶子留在車裏吧!放在包裏可是會破碎的。”西力得克好心的提醒到。
我愣了一下哦了一句就把瓶子放在了位置上,的確他說的沒有錯,這種東西就算是不容易破碎,外麵人多眼雜被看到了也不是很好。十幾分鍾後我們果然看到了那一處的遺跡,車子也緩緩的並排停了下來,三十多輛車子完全的把這個被風沙吞沒的遺址給圍了一個巨大的圈,我們站在裏麵看著這殘破的磚瓦和木梁交錯的埋藏在沙土中,而露出沙外的也在隻有褐色的城牆,城牆不知道有多高,但是我站在這裏卻已經是摸到了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