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猜想,也有理由支持這一觀點。
那就是醫院裏有很多不能被人知道的秘密。
張予淵聽後嘶了一聲:“什麼規則?”
電話沒掛,我把拍下的規則圖片用微信發給張予淵。
“昨晚發生一些事,讓人匪夷所思,又讓人覺得恐怖,至少對我來說,需要強大的內心去承受。”
在通過電話和張予淵說這些事時,我甚至都害怕禍從口出這四個字。
但如果仔細逐字去摳字眼的話,也有很多漏洞可以去鑽。
規則中會強調舍友,員工,病人,護工,但沒有強調這間醫院以外的人。
就比如仿佛BUG一般,能和我保持聯係的張予淵。
如果禍從口出是針對在醫院內部環境的人,張予淵屬於環境之外,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我也可以用這通電話,驗證我的想法是否正確。
把這兩天經曆的恐懼和張予淵簡單描述,他聽了也忍不住咋舌。
“詭異是詭異,說靈異還不至於,至少一切還能說得通。”張予淵還算淡定,隻稍微想了兩秒就得結論。
我皺皺眉:“哪裏說得通?”
“先說昨晚上班的事,病人也隻是病人,他可以是精神病患者,門外的敲門聲也可能是真的有人在外麵敲門,你並沒有打開門去看。”
我深覺有理,下意識點點頭。
“前天晚上,你聽見門外有咀嚼的聲音,會不會是你的室友故意這麼做,指紋鎖也不是百分百安全,你房間的鎖想必不是你入住之前換的新鎖,很容易被人有可乘之機。”
我靠,我的汗毛又豎起來:“你是覺得我的舍友有問題?”
“有可能。”張予淵空白了兩秒繼續說道,“不過我看你宿舍守則說不能進入他人的私人領域,所以你的門才被打開,並沒有人進來吧。”
這麼一想,問題就有些嚴重了。
昨天和白術在餐廳吃飯,她已經坑過我一次,晚上又借外麵的動亂整這死出。
要真是她,是真的想害我,還是隻覺得好玩,搞一出惡作劇來嚇人,我該怎麼去驗證。
聽我一直沒說話,張予淵可能想安慰我:“你也別太擔心,我覺得這些規則不但是約束個人,同時也在約束他人,你隻要小心謹慎一點,也沒什麼事。”
我心說要是真想害我,同一屋簷下,肯定防不勝防。
也隻能小心一點了。
“我再觀察兩天,再有情況我會給你打電話幫我分析。”我唉聲歎氣一番,“網站的事調查得怎麼樣了?”
“還沒頭緒,這幾天網警一直在查,網站來自國外,IP地址查不到根本無從下手,隻能先從網站頁麵入手來獲取一些信息。”
對網絡不甚了解的我,更沒有什麼辦法。
沉默兩秒,張予淵也歎了口氣:“你也再想想得罪過什麼人,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有時你不經意的一個舉動,對別人來說可能是個災難,從而記恨上你。”
都說是微不足道和不經意的舉動了,這誰能記得住,而且已經上升到買凶殺人,肯定非同尋常。
在我印象中,是真沒有什麼會給別人帶來災難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