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爬我床的女人。”

晚溪瞪圓著眸子,語氣急促,問道:“什麼?他安排了女人爬,爬你的……目的是什麼?”

“代替你。”封時邢看著晚溪無比震驚的模樣,言語篤定,再次道。

林振的想法簡單又愚蠢,放眼世界,沒有一個人能夠代替他的晚晚!

“林振!”晚溪咬牙,恨意油然而生,連同著母親的那一份,一起恨著!

晚溪心中的怒氣難消,全然都是對林振的恨意!

她跪在雪地裏苦苦哀求他,他沒有救瀕臨死亡的母親,後又在她前往殯儀館的路上派人設下埋伏……

人渣!畜生!

晚溪伸手揪住了封時邢的衣袖,“我要見他!”

封時邢見她咬著牙,滿是怒火的模樣,將俊顏湊了過去,修長的手指輕輕在他的右側臉頰上點了點。

晚溪愣了愣,卷翹的睫毛眨了幾下,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抿了抿下唇,鼓足勇氣將唇瓣湊了上去。

就在他要親上他俊顏的那一刻,他忽然轉頭,她的吻落在了他的薄唇上。

緊接著,他單手扣住了她的小腦袋,加深了這個吻。

“晚晚,別給我丟人。”

晚溪看著他。

封時邢的唇角是不明意味的笑,“隻要我封時邢活著,天塌了,都由我替你擔著。”

不知怎的,晚溪隻感覺自己的心好似漏跳了幾拍似的,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又出現了……

許晚溪,你這是怎麼了?你在山上凍糊塗了嗎?

對封時邢這樣的男人,你怎麼會產生熟悉感?

晚溪趕忙從他那裏縮回了自己的手,撫上了自己微紅的臉頰,她動手輕拍著,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

許晚溪,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晚溪緊咬下唇,那雙清澈漂亮的眸裏,恨意和怒火交織著。

林振!

……

在這風雪交加的夜,以勞斯萊斯為首的車輛,朝著殯儀館的方向駛去……

天已經蒙蒙亮,到達殯儀館後,晚溪急忙就想要下車。

殯儀館一側有幾棟二層樓的房子設計,專門是用來設立靈堂的,而許昭的靈堂就設在那裏,是所有二層樓裏最豪華的那一棟。

晚溪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生前,許昭不是沒有風光過,可是到了生命最後的旅程,卻是宛如螻蟻那樣活著。

現在這身後事,卻又是這般風光。

晚溪知道,封時邢派人辦的,一定都是最高規格的了。

晚溪斂眸,淚到底是沒能忍住,撲簌簌落下……

媽媽,你一路走好。

可是,我真的好想你。

多麼多麼希望,你還活著,你還在我身邊。

可晚溪知道,這都是自己的奢望。

現在的她,沒有親人,孑然一身。

她,什麼都沒有。

支撐著她一步步走下去的,是母親的遺願,是心中的仇恨。

“掉眼淚給誰看笑話?”封時邢那冷冽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晚溪聽到這冰冷的聲音,有著無法忽視的警告,她剛想抬手抹去眼淚的時候,卻被他握住了手!

下一秒,他單手撫著她白皙的臉頰,讓她抬起頭。

幾乎是同一時間,他俊顏倏地湊近了她,低頭吻去了她臉頰上的淚水……

“晚晚,我告訴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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