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匈奴人的際遇與飄雪無幹。然王爺的勇武之盛、智謀之深,則是飄雪最為驚心的!飄雪不敢說看透了王爺的一切用心,但這種‘同類相憐’的感觸也確實十分的讓飄雪憂心!雖然飄雪與王爺相見的時日尚短,但飄雪也不知看得對與不對?王爺自作的決定,可能根本沒有人能夠改變?而我族也同為大漠之族,飄雪不敢說大漠各族聯合到一處來與大漢相對抗;那樣,麵對強盛的大漢和無敵的王爺隻能是以卵擊石!故而,飄雪為了丁零的未來,也隻能是厚顏的麵見王爺說出不情之請了!......”
孤男寡女的二人獨處,氣氛本就不免讓人引起遐思。說到此處後,飄雪的未被輕紗遮蓋住的肌膚已經布滿了粉嫩的紅暈,語音也更漸羞澀:“飄雪、飄雪自、自忖還有些蒲柳之姿!故而、故而,如果、如果......,王爺也就等同於了丁零之主,丁零族也就會得以保全,並會更加的強盛,此後也不虞丁零會被它族所欺辱了!.......”說到這裏的飄雪,姣好的臻首已經緊緊的低下再也說不下去了!雖然看不到,想當然的,飄雪的貝齒肯定是在緊咬著自己的櫻唇來壓抑著少女無限的羞澀。
說實話,飄雪雖然有不輸於甄宓的睿智,但還是有些過於的感性。畢竟還是一位才十八歲的少女!也許是情感方麵的不可理喻?少女看情郎是越看越可愛!一方麵我自我感覺自己並沒有她說得那麼強大;另一方麵我也覺得涉及到一位少女的終身幸福、特別是飄雪這種以往收到過萬千寵愛的少女,這種事也確實太過於的急迫。
同樣,身在局中身不由已,自身的得失也要完全的服從天下大局。做為曆經情海的一個男人,這時候也確實應該到我有所‘擔當’的說話的時候了!雖然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這話該從什麼地方開始說起,但該說的還是要說。因而,我自然是‘老臉’泛紅、顯得尷尬的來個實話實說:“陶商多謝公主垂青!也多謝公主謬讚!陶商何德何能?公主把陶商看得過高了吧?誰說陶商沒有弱點?公主不就已經看出陶商自身的弱點了?陶商最怕的就是傾心愛戀陶商的女子心生不快、也最拍自己的嬌妻受到傷害!公主如此言說,不就是看出了陶商這個弱點?”
“是又如何?飄雪也是一個女子,安能不想有一位有所擔當的到好男兒來保護?再說了,我、我族的習俗王爺不是知道嗎?王爺已經見到過飄雪的容顏了!按照丁零的習俗,現在就、就可以入、入、入洞房.......。”畢竟是夷族的女子性情偏於直爽,一著急的飄雪,雖然最後的嬌語已經難以聽聞,但全部的意思已經表達得十分的清楚。
我冤不冤哪?是你自己揭的麵紗?我就是擔心這樣才沒敢看呀?這不成*婚了?這可倒好!我現在反而變成個‘生荒子’了!連女人的麵貌都沒看清,就要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