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彎起的眼睛,鬱黎初唇角也不自覺上揚。
“好了,你趕緊出去洗漱,等下我叫你。”
“好嘞。”
司徒炎背著胳膊出來,乖乖的就去浴室洗漱去了。
回想起昨天在醫院裏麵看到的那一幕,他的心到現在就揪著疼,特別疼,呼吸不過來的那種。
明亮的眸子也在這一瞬間,黯淡了許多。
不知道,昨天自己喝了個爛醉之後,有沒有在鬱黎初麵前出糗啊?
對了。
他倒是還有一件事,忘了去問鬱黎初。
刷完牙,洗完臉,司徒炎從浴室裏麵出來,看著在餐桌前擺盤的鬱黎初,他走過去,隨口問道:“對了阿鬱,你昨天……是在哪兒接到的我啊?”
他撓撓頭,很是不好意思的問:“該不會,是我喝了個爛醉,躺在那兒,然後別人給你打的電話,要你來接的我吧?”
如果是那樣,他才是丟人。
真的丟人。
向來千杯不醉的人,居然在昨天的時候,喝了個爛醉不成,還……
想想司徒炎就頭皮發麻,覺得丟人,待不下去了。
鬱黎初饒有興趣的盯著他發窘的模樣,沒忍住低笑一聲。
聽到他笑,司徒炎就更迷惑了,他不知情的也跟著一笑,“快說快說,我昨天,到底有沒有做什麼出糗的事?”
他一臉的迷惘加期待。
鬱黎初挑眉,正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
司徒炎突然又打了個暫停的手勢來。
“算了算了,我不聽了,免得聽了心裏還要添堵,就這樣吧,不清不楚的活著更快樂。”
說完,他就夾起一個煎蛋吃了起來。
鬱黎初望著他,低眸彎了彎唇,他當然不會告訴他,昨天他到底抱著自己哭了多久的鼻子,還吐了自己滿滿的一身……
“你不在的這兩天,一直在酒館喝酒?”
聞言,司徒炎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心裏有點事,悶得慌,但又不知道該找誰說,所以就喝了兩天酒,不過現在好多了,沒事了。”
確定嗎?
鬱黎初黑眸微凝,沒有說話。
“對了,我不在的這兩天,你又在幹嘛,是不是又去墨廷琛他家裏了?”
“沒,我最近在診所裏,沒去找琛他們。”
司徒炎努努嘴,心裏有點小舒服。
他咳咳一聲,說道:“對了,我跟你說件事。”
“什麼事?”
“我打算,離開京城,回我們雲城了。”
鬱黎初吃飯的動作一頓,他抬起頭來看向他。
司徒炎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笑了笑說道:“怎麼了,你幹嘛這樣看我,難道我走了,你不開心嗎?終於不用擔心,以後再會人在你耳邊那麼騷擾你了,多好~”
他輕描淡寫的說。
“走多久?”
“什麼?”
鬱黎初又問:“還回來嗎?”
聽到他的話。
司徒炎一下子沉默了下來。
他用筷子戳著碗裏的大米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