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雲蓋月,黑暗籠罩大地,而大小不一荊棘布滿整片土地上。從空中俯望下去,有一道直直的劃線從荊棘中劃過,也許隻有這裏沒有被荊棘腐蝕,而它也形成了一條長長可行走的道路。再從上俯瞰下去,隱隱約約的能瞧見兩個小圓點:一個白,一個好像灰色的物體不停地由一端向另一端快速的移動。如果慢慢地向這兩個物體靠近,可以很明了的看到:原來是一個穿著灰衣破衫的男子拉著一個白袍女子在奔跑,一直的往前衝,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追趕他們似的。可當再想進一步靠近,看清楚他們的詳細模樣時,就怎麼也看不清楚,不管離的有多近,近到可以站在他們麵前,但是看他們的模樣始終還是那般模糊。至於判斷他們是一男一女,也隻是從大概的輪廓中和奔跑的姿勢上辨別出來而已。也或許他們不是一男一女,就是兩個男的,甚至是兩個女的,但這也是推理和猜測罷了。
他們還在不停地往前方跑,跑,跑.。。突然間,他們被密密麻麻的荊棘擋住了去路,止步於此。從他們的動作來看,他們好像很慌張,很不知所措,並且慌亂的尋找其他能走的道路。當他們決定冒險往後返回,並找尋有沒有之前奔跑中遺漏的道路分支時,一馬蹄聲,由遠至近的向他們襲麵而來。就在他們想故作正經、想辦法逃脫的同時,馬兒已經來到他們麵前。
這是一匹鐵馬,真真意義上的鐵馬,除了嘶叫聲如馬聲,但也有點帶點金屬味,輪廓像馬外,其他就沒有一處與真馬一樣了(因為它就不是活生生的馬)。它包裹著金屬外殼,難怪剛才聽它奔馳的聲音,有重重的duangduang的鐵塊聲。鐵馬兩個前足在他倆麵前躍起,而馬背上控製它的是一個穿黑鬥篷拿著長矛的人,他的臉躲在帽子後,樣貌也依然沒有很清楚的看到。正當這個穿黑鬥篷的人用長矛刺向那個女子時,穿灰衣的男子迅速拉開她,擋在她與長矛中間。長矛的矛尖就這樣一點一點的向灰衣男子的心髒刺去。在這一秒,時間好像停止了,停止到可以聽到任何聲音:塵土落地聲、螞蟻的行走聲、還有心髒的跳動聲.矛尖慢慢的靠近皮膚。
“啊!!!”一個男子迅速地從被窩中竄起,“原來又是一場夢。”男子用手擦了擦頭角的汗水,“嚇死我了,怎麼又是這個夢!”稍微停歇一會,環顧四周,男子自言自語的說道。
原來這個男子所住的房子並不是很大,從內飾的結構推測,可以很明顯的看出,此房型類似於南瓜狀。但男子的內部裝飾很是簡陋,除了書,餐桌、幾把矮椅和一張床外,那還就是隻有書了。因為這裏隨處可見,牆上、地上、床上,到處都是,有的擺放整齊,有的卻是淩淩亂亂的。很明顯,那些淩亂的書,是主人看完後,隨手一扔的結果。但我們也能從這些書中能看出這間房主人,通常在看什麼,比如有:《恐怖林的鬼故事》、《天堂城》、《遠古地誌圖》等等。
如果非讓說房間最大的特定是什麼,去除那些亂糟糟的書外,就是像南瓜一樣顏色的色彩,因為這些色彩充斥著整間屋子,不僅房頂牆壁,就連地板也是這種顏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