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了筆和本子,翻了幾頁後,在上麵留下‘100’這個數字。或許說這個100就是他今天所做的第一百次夢。
一百次?這是什麼樣的概念,而且是同一個夢連續做上一百次這麼多,想必這個男子也是很好奇,為什麼自己會做一百次這樣的夢:同樣的地方,同樣的奔跑,同樣的幾個人和同樣在那一刻醒來。這些到底有什麼意義。估計男子不知道在心中疑問多少遍,也回答不上多少遍罷。抑或者在預示什麼,又或者不是。
男子寫完東西後,緩緩的從床上下來。他穿著白色長睡衣,個子看起來不高,估計也就1米65的樣子。手看上去很大,留著金色的卷長頭發,長到肩上,或許由於熱,也或許是其他原因,他常常喜歡把頭發紮起來,放到身後。還有他那雙奇特的眼珠,它們呈橙色,對於這個人來說很有特點,很有識別性。留著八字胡的他,看上去,年齡大約在30多歲的樣子,可是實際年齡,這位男子也隻不過是20歲出頭而已。或許就是我們常說的那樣:長的太急了。
他走到餐桌前倒了杯水,猛喝幾口後,來到另一測牆邊,牆上掛著鏡子,看了看自己,說道:“那個夢到底是什麼?那個地方到底是哪裏?而那個女子又是誰?追殺我們的那個像幽靈的騎士又是誰?”他不停地對著鏡子中的自己問問題。
“嗨!算了!”話鋒突然轉變,“還是穿好衣服,出去走一走吧。”邊說邊伸懶腰,穿衣服去了。
這時一陣急促敲門聲,打破了房間的平靜。
“請進。”男子一邊穿衣一邊說道。
“懦夫金,你怎麼還在這呀,你不記得鎮上的慶典啦。”一個同樣橙色眼珠的男子進來說道。看樣子,這種擁有橙色眼珠的不光是一個人的唯獨,而是這個鎮上的特有,或是辨別有此顏色眼睛的人,就是這個鎮上的人。
“你怎麼又叫我懦夫金,威爾!”男子說道,“跟你說了多少遍,叫我洛夫金。”男子繼續重申一遍,“我叫洛夫金,不叫懦夫金,知道了嗎威爾?”
“知道知道。”威爾看著亂糟糟的房子,書布滿一地,“誰讓你像個書生,軟綿綿的,看起來文縐縐的,甚至連我們鎮上的姑娘也打不過。”繼續說,“再說,你的名字讀快了,確實很像懦夫金。”
“叫你別說。”洛夫金製止道。“我不屑與鎮上的姑娘打鬥,書生不好嘛,讀書能讓我們懂得我們不懂的地方。”
“是嗎?”威爾諷刺道。
“是的,就好像我夢想中的天堂城一樣。”洛夫金好像沒有聽出威爾的諷刺,“很多書讓我知道天堂城的事,希望有一天自己能夠有幸去那裏。”
“你就別做夢了,那隻不過是個世人的傳說罷了,我看你真是看書看傻啦。”威爾繼續說。“不和你閑扯了,你快點吧,慶典時間都快到了。”
“好的!”洛金夫話音剛落,威爾就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