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苟延殘喘般的活著(1 / 3)

天很藍,沒有一絲雲朵,太陽老爺子也不知道哪去了,雖沒有太陽,但悶熱的天氣,使路上的行人汗液也很自覺的流了出來。偶爾一陣微風吹來,顯得格外的清涼。幸福是什麼?幸福很多種,但是在悶熱的天氣中,偶爾一陣涼爽的微風吹來,這也是一種幸福。太級大陸,藍州城。

在一條熱鬧的街道上,有一家看上並不起眼的客棧“百川客棧”,三層,寬五米左右,從外看去,好象這間客棧,隨時都有坍塌的可能。

從客棧裏傳出各種人群的聲音,好象要與這條熱鬧的街道一較高下。熟勝熟負也隻有歲月能判別。

百川客棧的生意,從來就沒有所謂的淡季,為什麼呢?因為這間客棧的老板,在藍州可謂是左右篷源,所以很少有人在這搗亂。

此時客棧的大廳中座滿了各種人群,而裏麵的服務員也在裏麵不停的穿梭。

即便裏麵座滿了人,可是服務員的臉上沒有顯示出絲毫的慌亂,由此也可看出,為什麼說“百川客棧”從沒有淡季之說。因為人才是一切的根本,根本堅固了,還怕大廈不夠牢固?

此時有一個服務員端著一盤從外表看上去極為奪目的魚從廚房走了出來,看上去二十左右。但是這個服務員無論從哪方麵看都沒有這盤菜的外表出色。

白色的工作服,一米七左右的身高,清爽的短發,平凡的五官,但是一雙眼睛卻格外的引人注意,長長的睫毛,深邃的雙眼,漆黑的眉毛。但是瘦的卻隻剩下骨頭與一具泛黃的皮囊。一眼就可看出長期的營養不良造成的。

當走到大廳中央的時候,也知道是人為的還是怎麼卻摔倒了在地,很自然的手中的魚也隨之倒在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身上。

原本吃的津津味的大漢被這突然的其來的襲擊,弄的吃興全無,猛的站起來,轉過身猛的一腳踢下去,狠狠的道:“你他的媽的瞎了眼是不是?”

一巴掌甩下去,也不忘朝躺在地上的服務員吐了一口痰,痰上還夾雜著不知道什麼顏色的東西。

此時所有大廳的視線都集中在大漢與單薄的服務員身上

“這個死執信,今天又給老子舔麻煩了,上輩子我是不是欠你的”掌櫃台上的一位老者咬牙切齒的道。

執信捂著小肚慢慢的爬了起來,眼光瞥了瞥大漢背後一桌幾個人,而後又看看了大漢,突然笑了起來,卻笑的極為的燦爛,露出潔白的牙齒,仿佛剛才那般的踐踏自己尊嚴的人,不是眼前這個大漢,,躬下腰,道:“這位老板,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小的在這給你道歉了。”

大漢聽到執信的話哈哈的笑了起來,和他一同吃飯的幾個人也同樣的大笑起來,大漢停住笑聲,就想老鷹抓小雞一樣抓起執信,仿佛就像與一個即將快要死的人對話一樣“你一個小人物一句道歉就沒事了?你以為你爹是誰?九貫尊者?”

說完這句話,然後猛的一甩,把執信摔出很遠,與大廳的牆壁來個親密無間的接吻。

看到此情次景,管事的老者明白,這群大漢是來踢場子,不聲不響的離開了,知道這事不是自己能夠擺平的。

所有的員工看到執信被大漢踐踏,每個人的臉上都表現出極為的憤怒,當然也隻有憤怒而已,誰會為了心中的不平去得罪眼前這個看上起很恐怖的大漢,更何況與他同桌的幾個人就像沒事人一樣,在那不快不慢的吃著。

執信搖了搖頭,吃力的想爬起來,但是事與願違,雙腳還沒站力,“碰”的一聲,又摔了下去。

大漢仍舊沒打算放過單薄的執信,邁著誇張的步伐走到執信的身前,而後就像踩螞蟻一樣踩了下去。

一雙大腳不停的在執信後腦不停的旋轉,彎下腰,“隻要你當著眾人的麵從我的跨下爬過去今天的事就算了。”說完哈哈的大笑起來

大廳的眾人一半以上都大漢的做法,表示極為的憤怒,突然一個看上三十左右的男人站了起來,指著大漢大聲的罵道:“一頭牛,欺負一隻羊算什麼本事”

這位好好先生的話剛一罵完,突然大廳的絕大一部分人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這位好好好先生。

大漢轉過頭,並沒有看這好好先生,而是看看了同桌的人。

同桌的人會意的點了點頭,其中一個長的極其委瑣的人,隨手一揮,隻見一道灰色的光芒朝著好好先生的頭顱飛去。下一秒,好好先生的頭脫離了身體到了地上,也到達了目的地——天堂。

有些女服務員在也受不了這個畫麵吐了出來,但大廳的人每個人的心中都在說著同樣的話“好人做不得”而後每個人都朝著門外跑了出去,原本滿座的大廳突然變的空蕩了起來,就像死神光顧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