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包廂的客人聽到下麵的動靜,也走了出來,在二樓的走廊上看著下麵的情況。
“他怎麼來了”一個看上去大約三十左右穿著潔白衣服的人皺著眉說道
“他是誰”一旁的中年人說道
身穿潔白衣服的人搖了搖頭“如果說海川老板是藍州金子塔為數不多的上層人,而這個大漢卻是金子塔頂層人。
一旁的中年人歎息了一聲,不再多問,繼續看著下麵發生的一切
執信因為頭部受的明顯的震蕩,完全不知道有一個正直壯年的人因為自己而死。
大漢也知執信屬於半昏迷狀態,隨手一輝,一道藍色的綠光湧進執信的頭,隨後“恩啊”一聲,晃了晃了腦袋,吃力的爬了起來。看了看眼前站著的人,知道這些人不惹出事來也不會罷休的,也更知道自己今天是二十年以來最倒黴的一天。
大漢看著執信爬了怕起來,張著雙腿,朝著執信指了指而後手指朝下。
執信看著大漢的跨下,看了很久,很久。突然笑了笑,而後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慢慢的爬過去。
大漢張狂的笑了起來,站著的人也笑了起來,大漢冷冷的看著執信,“是不是很想殺了我,李俊,如果以後想找我報仇我隨時奉陪”
執信聽到這句話,沒有像上次一樣慢慢的爬了起來,而是猛的一下站了起來,看著大漢,笑了笑說道:“我是很想殺了你,但是卻沒那實力。”
說完這句話,執信麵帶笑意的朝著廚房走去
李俊看著執信的背影,喃喃的道:“即便尊嚴被踐踏的不成樣,依然能麵帶笑意,能冷靜,這樣的人才最可怕”
說完這句話,轉過頭,朝著蜷縮在一腳的服務員說道:“告訴你們老板,一個星期後如果我還看到你們在開業,這間客棧所有的人都會消失在這個世界。”
走過廚房來到了員工換衣服的地方,麵對著鏡子,怔證的出神,而後笑了笑,說道:“苟延殘喘般活著總比死了強,至少活著還有那麼一丁點希望。”
每個人的尊嚴都有一個底線,一但超過那個底線,要麼瘋狂反撲,要麼隱忍,等到實力的時候在去報仇,如果沒有實力去報仇,那結果隻有一個。正所有咬人的狗不叫,這樣的狗才最陰險才最可怕。
執信在一歲的時候就被百川老板在一個胡同下撿到,看著執信從小就流露出的特殊的眼睛,所以決定收留了下來。那個時候老板還是個名不經傳的小人物,撿回來一養就是二十年。
執信座在門檻上,望了望蔚藍的天空怔怔的出神,思緒回到十四年的那個風雨交加的早晨。
小執信還在睡夢中就被黃勇從床上抱了起來,睡夢中的執信迷糊的睜開雙眼,口齒不清的道:“父親,您帶我去哪?”
黃勇溺愛的摸著執信的頭,“爸爸帶你去一個好地方,那個地方也許能上你一輩子風光。”
執信眨了眨了眼,“風光是什麼?風光我不要,我要爸爸陪我,我要棉花糖吃。”
黃勇被執信的一翻話逗笑了,刮著鼻子貼著執信的臉旁,慈祥的道:“隻要你合格了,你要什麼有什麼,等以後有出息了可別忘了爸爸就行了。”
黃勇看著懷中的嬰兒歎息了聲,眼淚也不自覺的流了出來,滑落在執信稚嫩的臉旁上,“爸爸,你怎麼哭了,不準哭,要乖乖”
黃勇聽到執信的話,眼淚流的更快,而後猛的搖了搖了頭,大步的朝著目的地行去,不多久就來到了一座裝修豪華的宮殿上,說宮殿一點也不為過。宮殿前並排聳立著氣勢恢弘的青龍白虎,仿佛就像在與天爭霸。就連“門衛”都這麼有氣勢更何況房屋的本身。
黃勇來的前廳,裏麵的工作人員看著黃勇走進來,麵無表情的道:“年齡,性名”
黃勇就當沒看見工作人員的臉色“六歲,執信”
工作人員也不知道從哪拿來一個圓形的東西,擺在桌子上,“讓小孩的手放在這個圓球上”
當工作人員拿出圓球出來,頓時一雙不符合年齡的大眼睛目不轉睛盯著圓球,口中也不知道在牙語著什麼,隻看到雙手不停的亂晃,在黃勇的上半身也往前傾。
工作人員以奇怪的眼神看著執信,喃喃的道:“我在這裏工作了幾十年,這到是頭一次就到一個小孩見到探測球這麼興奮的,如果真的是一個難見的天才我就發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