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小駝子林平之是想去冥河身後,但被一個老駝子給揪住了衣服,站在原地沒有動;

可讓他們想不到的是,定逸師太站出來,先是朝著冥河行了一禮,然後才朝著方正與左冷禪行禮道:

“貧尼乃是出家之人,又是女流之輩,請恕貧尼不敢摻和諸位恩怨~”

說完,定逸師太便帶著恒山眾多小尼姑,走到了一邊;

定逸師太此話與行動,讓方證與左冷禪都詫異不已:

‘這定逸的脾氣不是衝動、火爆嗎?不是隻要隨意激幾句,就會衝到斬妖除魔的最前端嗎?’

‘她現在怎麼就帶著恒山弟子,退到一邊去了?這不對啊~’

要是定逸知道他們心裏的想法,一定會翻著白眼道:

‘貧尼是脾氣暴躁了點,但還不傻,明知是送死的活,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去做的;’

‘再說,那少年隻斬殺了一群畜生而已,能有什麼壞心思?你們怎麼能胡說,他是魔道中人?’

就在方證想勸說定逸師太時,天門道長也上前一步,看了眼劉正風後,拱手道:

“貧道此次,是受劉正風師...額,受劉正風之邀,前來做個見證,還請諸位恕罪,貧道與泰山派,不摻和此事~”

如果說,定逸師太的舉動,讓左冷禪與方證意外的話,天門的行為,就讓他們倆有點摸不著腦門了;

可接下來還沒完呢,嶽不群也上前一步,拱手道:

“我華山派,亦是受邀前來見證金盆洗手的,請恕華山派不參與此事~”

接著,嶽不群也帶著自己門下的幾個弟子,施施然的走到了恒山、泰山那一處,還有一老一小兩駝子,也跟著華山派,走到了一邊;

這下,左冷禪與方證真有些懵逼了:

‘納尼,不應該啊,不存在啊,不合理啊,不科學啊~’

這場上,除了十來個零散的衡山弟子外,分成了三大陣營;

冥河一人一個對抗陣營,嵩山派與少林派以及一些打醬油的一個進攻陣營,華山派、泰山派與恒山派一個吃瓜陣營;

衡山弟子們不傻,即便以他們的修為和眼界,不知道冥河的具體恐怖程度,但見到華山、泰山以及恒山都選擇避讓後,自然不會跟著劉正風到嵩山陣營去;

就在那些衡山弟子,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莫大現身了;

莫大先是朝著冥河以及方證、左冷禪拱了拱手,然後再瞥了眼劉正風後,便淡淡道:

“劉正風已經金盆洗手,與我衡山再無任何幹係!”

說完,便抱起弱小可憐的劉芹,走向了吃瓜陣營,那十幾個衡山弟子,當然是跟在了莫大身後;

若是冥河的實力,在向問天、任我行之流,那莫大與衡山弟子,高、低會拔劍跟冥河吆喝幾句;

但冥河的實力,明顯已經超越了任我行那個檔次,至少也是東方不敗那個層次;

即便在場所有人一起上能打贏冥河,那他們各派也會損失慘重,他們犯不著~

到了此時,左冷禪與方證即便再傻,也知道了冥河不好惹,暗道:

“尼瑪,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