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章 那個讓你積極向上的人(1 / 2)

會不會有這樣的時候,你一開始想要吃到很美味的東西,找到了一家店,興高采烈地來到店裏,翹首以盼地等著菜到了桌麵,你嚐了一口,發現很難吃,但你告訴自己,你很辛苦才找到這裏,而且,你付了錢,所以你強迫自己吃著自己不喜歡的食物,到最後吃光了,你又覺得索然無味,想要找點其他的東西吃,壓住那個難吃的味道,於是,你去了其他店找了其他的食物,你吃了一樣又一樣,肚子吃到撐快吐了,隻是覺得比原來的更難吃了。你就開始懊悔,最開始還不如去最常去的那家店吃最常點的套餐,起碼,不會覺得花錢買難受。

有時候,我們對新事物起初會懷抱新鮮的態度,接近後發現不如自己預期,便很難再接受新事物,對新事物一如既往地排斥。人生裏隻有我慣用的方式,我慣用的原則,一切都是我慣用的,沒有驚喜,起碼不會給人帶來衝擊。

如果把這比作人們的愛情,我現在的階段是處於對新事物排斥的階段,習慣我原來所有的習慣。而對嚴師雨來說,她目前還是在嚐鮮期。她先是吃了“高明”這塊蛋糕,發現不好吃,為了讓自己好受點,她迅速啃起“她的前夫”這盤牛排,發現還是不對味,她就又開始找尋其他的食物。雖然,她現在是孕婦,她得忌口。

我想挺著大肚子還能戀愛的人,穿越古今應該沒幾人,很榮幸地,嚴師雨是其中一個。

嚴師雨的每次戀愛幾乎都和我們有關。這裏的我們指的是除她外的“三賤客”還有我。嚴師雨第一次戀愛是初中的時候。她暗戀陸浩年。天曉得她那時候會什麼會暗戀上陸浩年,而不是我哥。或許,是因為我哥意念太堅定了,身邊一直靠著陸青這廝。我記得我第一次讓陸浩年和嚴師雨碰麵,陸浩年還是個小毛孩。嚴師雨說這孩子好可愛,她很喜歡。很多年後,我們調侃起這一段,她恨不得把自己塞到抽水馬桶裏“唰”一下就可以衝走,不用在這丟人現眼。

陸浩年比我們小2歲,我們上初三那會,他還是個初一的愣頭青。說什麼事做什麼事都透著傻勁。嚴師雨美其曰:這是憨厚。而這憨厚的名號後來卻成了陸浩年的“嘲號”。什麼是“嘲號”,不是潮流的潮,是嘲諷的嘲。很多年後“三賤客”聚在一起,陸浩年呆頭呆腦遊神的時候,很多年前一臉深情地說著他真憨厚的嚴師雨翻著白眼,鼻孔朝天,指著陸浩年:你看他那傻樣。

陸浩年年輕的時候氣勢比較弱,雖然現在也還是很弱,但那時候更弱。麵對嚴師雨殷勤的笑,他半秒沒到就招架不住,剛見麵就應承了當人家的小男友。所以,嚴格說起來,他們兩個是彼此初戀的關係。

人們總說初戀是美好的。但陸浩年有句總結說的很好:我的初戀就像是黃果樹瀑布。外人看起來很美好。內裏卻是波濤澎湃地讓人招架不住。

嚴師雨很強勢,按現在的流行語叫“禦姐”。她打小就這性子。什麼不如意就喊就叫,什麼不滿意就摔盤子摔碗。他們還沒結婚,還沒柴米油鹽,他們還是學生,所以她就撕書。他們為了今天是吃沙冰還是牛肉丸大動肝火的時候,往往以嚴師雨嘶嘶的語氣詞伴奏下攤在地上“悠閑”曬日光浴的陸浩年的書為終結。而且嚴師雨還有變魔術的功能,她能在陸浩年的書享受“日光浴”之前,先給它變出個雙胞胎弟弟。而陸浩年顯然不喜歡“雙胞胎”,然後在無數次這樣的魔術表演後,他們毅然決然地分手了。距離他們交往還不到一個禮拜。

人們常常討論一個話題,分手之後還可以當朋友嗎。我的答案是不行。但陸浩年和嚴師雨真正印證了那句分手再見仍是朋友。不僅是朋友,他們還進化成鐵哥們。從前他們爭吵今天吃沙冰還是牛肉丸,當朋友後,腦袋也清醒了,你吃你的沙冰,我吃我的牛肉丸,打包到一地一起吃不就得了。從前交往的事情也可以拿來當談資互相嘲諷。

--喂,你記不記得那時候送我的花,太難看了。

--但是不知道誰抱著那花流眼淚。

--你放狗屁,我哪來的眼淚。

--我知道,不是眼淚是馬尿。

每次他們吵架,我都是這樣的狀態,以前是,現在,還是!

嚴師雨的第二任男朋友是我高中同學;第三任是我哥的同事;第四任是高明,也是得益於陸浩年才撈到的一個帥哥;第五任也就是她的前夫是唯一她自己找的,但顯然結局更悲催,老公搞外遇不說,還給她弄來個小孩。到第六任的時候,也就是最近剛剛開始的這任,多多少少,有點因為我的因素才成事。因為,這第六任男友,就是想追俞铖前女友結果莫名來了場公演的讚助商李先森,也就是我們公司的小設計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