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白豔秋離開望水城已有好幾個月。
而在這幾個月,李福根是一天比一天的孤獨。
這天,譚淼淼來找李福根,竟然恬不知恥地跟他催婚起來。
李福根見了很納悶,不解的問:“譚總裁,難道你不跟阿哲好了,他跟你可是青梅竹馬。”
“我沒法,跟他好呀!”譚淼淼這樣說著,毫不顧忌地聳聳肩。
厚臉皮的說:“李福根,你是不知道呀,在你離開西塘後,我跟阿哲是真槍實彈演練一回,沒想到這家夥一點用都沒有,差不多跟個女人似的,那你說我咋跟他結婚,難道要我這麼年輕就活守寡?”
李福根聽了笑,沒想到她的回答是這樣的直白。
便糟心的問:“譚淼淼,沒想到你這樣的開放,連跟阿哲做這種事都敢說出來,那你跟阿哲做的事,是不是在我心口上撒鹽?”
“哪有啥關係,想你在後灣村,竟然當著我的麵,跟你的前妻白豔秋恬不知恥地睡在一起,那我怪你了嗎?”
“呀,你這樣講,是在報複我嗎?”
“哪有,我是實話實講,隻要你對我絕對忠誠,我可以給你‘妙可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你想想看,我們‘妙可集團’百分之五的原始股,能值多少錢?”
李福根聽了,忙搞出一副興奮的樣子來。
高興的喊:“譚總裁,講真話,你的這個條件很誘人,可問題是我的一顆心,早已不在你這邊,想我家白豔秋,這次去處理羅石盤的事,我想她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等我把她與羅石盤的事情搞清楚,我再回答你的話,可行?”
“隨你的便!”譚淼淼這樣說著,搞出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
直白的嚷:“李福根,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常言講得好,好馬還不吃回頭草,難道你還要去吃回頭草?”
李福根聽了笑,還是那種紈絝至極的笑。
朝她做出一個鬼臉後,正想跟她解釋一番。
沒想到此時,許久未露麵的麥小喬,突然的打來電話,要他去機場見她。
李福根聽了,當時便詫異起來。
沒想到這個久未露麵的麥小喬,會給自己打來電話。
於是他,用一種慌張的表情,朝著譚淼淼望一眼。
爾後,才小心翼翼接通麥小喬的電話。
爾後,急吼吼的問:“小喬姐,這麼久你跑哪去啦,為啥我一直給你打電話,你的手機總是打不通?”
手機那頭的麥小喬,在手機中“咯咯”的一聲笑。
毫不掩飾的說:“死福根,你幹嘛這樣問,等你跟我見了麵,不是一切都知道啦?”
李福根聽了,乖巧的嗯一聲。
用一雙迷惑的眼睛,衝著譚淼淼望一眼。
試探的問:“小喬姐,看你搞出這個神秘秘的樣子,難道你有什麼事瞞著我?”
“當然有,等我兩見了麵,你便一切都知道啦,我要送你一個大大的驚喜,你可懂?”
“啥禮物?”他這樣問著,還朝一旁的譚淼淼瞟一眼。
見她也搞出稀罕的樣子,沒想到手機那頭的麥小喬,隻是催他快去機場接她,然後利索地掛斷電話。
李福根見了,搞出一副茫然的樣子。
回頭的問:“淼淼呀,看看這個麥小喬,做事真神秘,說要給我大大的驚喜,那她這個驚喜是啥?”
“我那知道你跟她的事,聽麥小喬這話,說明你倆的關係不一般,是不是你跟麥小喬,在望水城便做出苟且的事?”
李福根聽了,既沒否認也沒肯定。
把車子發動起來,邀請的說:“譚淼淼,要不你隨我一起去?”
譚淼淼聽了,立刻撅起小嘴巴。
不高興的喊:“福根哥,剛才我哥來電話,說公司有急事要處理,我想你還是一個人去接她,省得我怵在你兩麵前,搞得你是左右為難?”
“不會吧?”李福根這樣說著,麵目表情地聳聳肩。
溫暖的問:“譚淼淼,你真不隨我一起去?”
譚淼淼“嗯”一聲,眼睛裏充滿了嫉妒。
不高興的說:“不去啦!”
她這樣說完,早已是轉過身。
爾後,跳上她那輛紅色的法拉利,一冒煙的離開。
李福根見了,也沒去多想,便急吼吼的朝著機場趕去。
可是,當他來到機場,望著麥小喬紅潤的一張臉。
真不敢相信,這位分別已久的紅顏知己,竟然是那種楚楚動人的美。
於是他,曖昧地朝她望一眼,發現她不僅比以前更漂亮,關鍵是她的身旁,多了一位藍眼睛紅頭發的外國男人。
而且她的懷裏,還抱著一個八九個月的小毛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