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士誠確實是個特殊的人物,裝瘋賣傻,很多事不承認。
他話題轉向了張士誠,把張士誠的狡猾描述的透徹淋漓,簡直是塊又臭又硬的石頭。
說著就轉向了陸風,陸風知道自己剛才已經引起沈書記的主意了,這會更放開了。
他滿是自信的說:“張士誠是個人物,懂的規避紀律,
幸好已經抓住了他的軟肋,
重要時段值班值守期間擅離工作崗位,
還有高價購買危樓造成國有資產損失,這兩件事夠判的了,
我覺得咱們初步意見就這麼寫,剩下的就看司法量刑了。”
他不假思索的就說,叫人覺得邏輯縝密,事實清楚,很是精準。
可沈光輝忽然就發問了:“這麼有把握嗎?出了問題算誰的?
小夥子,我記得你沒幹過紀檢工作啊,千萬別太自負了!”
他這話說得夠嚴厲的了,崔瀟瀟不由得替陸風捏了把汗,心裏莫名的抱怨了句:
“怪不得都說伴君如伴虎,大領導是不是都這樣,心裏想什麼別人摸不透。”
陸風絲毫都沒猶豫,目光淡定的看向了沈光輝:“領導,我說的我自然負責!不過我有個意見,不知道能不能提……”
沈光輝一雙眼睛眯著,給人一種喜怒無常、高深莫測的感覺,過了好一會,才淡淡的說:“說吧,剛才你不說了嗎,說了就負責,說什麼都可以。”
陸風嘿嘿一笑,半是認真半是開玩笑地說:
“領導,我是沒從事過紀檢工作,但是幹什麼活隻要按規則來,再機靈點,對上多請示,
同級的多商量,應該能完成任務的,再說了,
再難的工作就跟女人生孩子似的,
進產房前大部分沒有生孩子的經驗,
也沒人給培訓過,成功率不基本百分之百嗎!”
這家夥一本正經的說著,開始得時候,沈光輝還是一臉的嚴肅,說到了後麵,他自己沒堅持住,不由地笑了起來:
“好小子,嘴是貧了點,倒是有點道理啊,怎麼說你呢?
和在下麵工作時間長了有關係?”
陸風的話馬上跟上了:“書記,謝謝你的鼓勵,我們在基層經常這麼說話,老百姓能聽得懂。”
沈光輝知道今天有兩個第一回見麵的幹部,本來想一直嚴肅下去,叫陸風笑的,好一會都嚴肅不起來。
這次算是總結會了,按照張士誠兩項罪名,專案組建議量刑重點。
不過,陸風明白,對張士誠來說這算是最輕的懲罰了。
擅離工作崗位,這種事判罰年頭不會太長。
至於造成國家資產損失,沒有造成嚴重後果,在當地影響不是很大,估計也就半年時間。
當然,他心裏清楚,秦潤生和崔瀟瀟都恨張士誠這種人,可規矩就是規矩,
至於這家夥賭錢、違-紀賺錢的事,屬於另外一個範疇的。
不能列入法律懲戒範圍內。
不過,當他心裏想起張士誠那句“一池子的魚就把我撈上來了”時,心情變得沉重了起來。
結尾:陸風回到鬆林區興華鎮擔任副.書記,而報到的第二天發現杏花鎮存在大量問題,同樣烏雲密布。而此時,還沒上任的省發改委大項目處處長的鄭和離奇被殺。
為了調查此案,省裏決定崔瀟瀟由冀南市局副局長改任鬆林區分局副局長。
林躍接任鄭和擔任區長,她麵臨新區委書記孫高唐等人的新一輪打壓。陸風成為殺害鄭和的嫌疑人,崔瀟瀟準備大義滅親,啟動對他的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