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皇甫拓海先生還說過一件事情,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但是讓我把控好你要做的事情的度,很明顯,今天這件事情,就已經超過了皇甫拓海先生所謂的,度!”皇甫淨目光堅毅,似乎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倘若你認為此事,皇甫拓海先生可以讓你做,那麼我們現在就請皇甫拓海先生來評斷此事,倘若皇甫拓海先生認為此事可行,那我便不再阻攔,甚至我還可以為你打暈皇甫紙鳶以防她亂動!”
此時的謝紙鳶已經完全被嚇傻了,她眼角帶著淚痕看著眼前的兩個人爭吵,此時她非常希望皇甫淨可以獲得這次爭吵的勝利,否則,自己還是要麵對臉上被刺“蕩婦”的事情。
魚依白喘了半天的粗氣,她很清楚,皇甫拓海絕對不會讓她做這件事情的,所以請皇甫拓海來沒有任何的意義,所以此時的她隻能忍讓退步:“好!那你我各退一步,我在謝紙鳶的手臂上紋總可以了吧。”
皇甫淨似乎是思量片刻,然後緩緩給魚依白讓出道路。而因為疼痛而躺在地上的幾個紋身師似乎也舒緩了疼痛,緩緩起身,麵麵相覷,不知道接下來自己應該做什麼。
“接下來,你們可以在皇甫紙鳶的手臂上刺青,什麼內容我絕對不會幹涉,不過我警告你們,但凡你們敢傷害皇甫紙鳶的麵部,你們立刻人頭落地!”皇甫淨抱著雙臂站在一旁言語冰冷道,剛才這幾個人就是被皇甫淨瞬間擊倒的。而此時皇甫淨的話,當然沒有人敢不聽,畢竟剛才皇甫淨的手段他們也體驗到了,雖說他們完全沒有看清皇甫淨的動作吧,不過也正是因為他們沒有看清,才更加覺得可怕。
幾人將目光投向了雇傭他們來的魚依白,隻見魚依白很不情願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那就在她手臂上給我刻滿蕩婦,一定要顯眼的那種!”
盡管如此,謝紙鳶還是想奮力的抵抗,不過她沒發動彈,隻能任由其他人將她的袖子緩緩卷起,露出兩條瘦弱且白皙的手臂。
手臂上紋身筆的陣痛,讓謝紙鳶一直在無聲的哭泣,眼淚順著謝紙鳶的臉頰緩緩流淌到了地上,整個紋身的過程大概持續了四五個小時,期間謝紙鳶四肢就被捆綁在木樁上麵,一直無法動彈。
而這個過程對於魚依白來說,無疑是一場視覺盛宴,她看著謝紙鳶從剛開始的掙紮反抗,到後來因為疼痛雙臂不斷的抽搐,再到後來停止了掙紮隻是默默哭泣,直到最後幾乎哭的失去了意識,這畫麵對於魚依白來說實在是太美了。
當紋身師紋好之後,便用保鮮膜將謝紙鳶的雙臂包裹起來。
而魚依白顯然沒有打算就此放過謝紙鳶,隻見她一雙眼睛一直在謝紙鳶的身上打量著,似乎在尋找謝紙鳶身上還可以紋的部位,最後她的眼睛落到了謝紙鳶的胸口處。
隻見她伸手扯開了謝紙鳶所傳的戲服,露出了謝紙鳶白皙的胸膛,謝紙鳶的胸部若隱若現,惹人遐想,魚依白的手指輕輕點著謝紙鳶胸前露出來的部分:“還有這裏,這裏你們就給我刺上,我謝紙鳶生來就是用身子勾引男人的。”
此時的謝紙鳶早就因為哭泣幾乎失去了意識,她低垂著腦袋,甚至連反抗都沒有了。
而魚依白說完這句話之後,她偷偷看向一旁的皇甫淨,看到皇甫淨並沒有阻攔的意思,謝紙鳶也就更開心了。
皇甫淨對於謝紙鳶來說並沒有什麼感情,也從未覺得謝紙鳶可憐或是如何,總之比現在更殘忍的景象皇甫淨也見過,所以皇甫淨並不認為謝紙鳶如何。隻是皇甫淨知道,謝紙鳶畢竟本姓皇甫,她隻要還活著,就是皇甫家的一員,要是魚依白真的在她臉上紋了那樣的字,丟的不僅僅是謝紙鳶的人,更是皇甫家的臉麵,所以皇甫淨才出言阻止。如今魚依白要在謝紙鳶的身上紋,那皇甫淨固然是沒有什麼想法,畢竟這種東西隻要穿上衣服都能完美的遮蓋住。
謝紙鳶的頭被強製性的抬了起來,然後紋身師就開始在謝紙鳶的胸口紋字,和魚依白所說的一字不差的紋在了謝紙鳶的胸口上,這個過程,謝紙鳶沒有任何的掙紮反抗哭泣,要不是胸口還有起伏,恐怕大家都會覺得謝紙鳶死了。
當這一切都做完之後,幾個紋身師先離開,而皇甫淨也在魚依白的要求之下為謝紙鳶鬆綁,鬆綁之後的謝紙鳶就仿佛是突然斷了線的提線木偶一樣,整個人直接摔向地麵,皇甫淨及時扶住了她,然後將她平放在地麵上。
而魚依白顯然是已經把這些天她所受的惡氣出完了,也就轉頭離開了。
謝紙鳶的手腕上有著兩道非常明顯的血紅的勒痕,而謝紙鳶雙眼無神的目視前方,沒有了任何生機。皇甫淨摸了一下謝紙鳶的脈搏,在確認沒有大礙之後他抱起謝紙鳶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