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被抽?還是想被罵?瞞著。”
“好嘞。”
這下子簡直正中下懷,沈巷之高興地去接電話忽悠自家老爸。
留下沈榆晚和黎聞彼此對峙。
“好久不見。”
麵前的聲音放軟了幾分,沈榆晚懶散地抬起眼看他。
“確實挺久的,黎先生要是不提我都快忘了還有你這號人物。”
聽著這暗諷的語氣,黎聞輕笑,臉色蒼白,“我來南城是工作的,不過我帶的秘書水土不服進了醫院,如今還傷了胳膊,恐怖最近生活不能自理。”
沈榆晚靜靜地等待著他的下話,隻直覺黎聞絕對憋不出什麼好話。
“我身邊缺個助理,沈小姐屈尊一下?”
“哈?”沈榆晚笑了出來,“你是被撞壞了腦袋嗎?屈尊?你讓我給你當助理,你不怕我給你下耗子藥嗎?”
“法治社會,沈小姐說得這麼大聲,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對我起了歹心。”黎聞聲音淡淡,半點沒被威脅到。
“你缺人照顧是吧,我給你雇十個八個助理、保姆,任憑你使喚!想讓我給你當助理門都沒有。”讓沈榆晚給一個曾經拒絕過自己的男人當助理?還不如讓沈巷之進去坐幾年牢。
黎聞上前一步,逼近了沈榆晚。
沈榆晚原本後背就靠在牆壁上,此時身前被黎聞擋著,有些退無可退。
她又不服氣被他看出了自己的心思,便仰起頭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黎聞垂著眼看著她氣鼓鼓的小臉,勾著唇角,他啞聲問著,“沈小姐還在意兩年前的事?那我是否可以理解,你心裏還有我呢?”
沈榆晚立馬回了個大白眼,“你臉可真大,真當自己是人民幣人見人愛啊,我還惦記著你?”
“那為什麼不敢呢?”黎聞輕飄飄的,卻輕易激怒了沈榆晚,手裏捏著她的喜怒。
“不敢?我有什麼不敢的?當你助理是吧?為期多少天?”沈榆晚趾高氣揚到。
“為期至多一個月,待我傷勢好轉,南城的工作也會結束,自然就會離開。”
“行,待你離開這筆賬我們就一筆勾銷。”隨後沈榆晚身子猛地站直,挺起的胸脯差點蹭到黎聞的石膏,他微不可察地蹙起眉。
“黎先生可得做好心理準備,既然想要我做你助理,就等著隨時吃耗子藥吧。”
“隨你。”
黎聞後退了幾步,臉色有些難看,坐回了休息椅子上。
沈巷之打發完自家老爹之後又跑了回來。
“已經說好了,我爸說晚點和你聯係。”
“回去吧。”沈榆晚道。
“啊?這就回去了?”
“已經解決了,你自個打車回家,車子和保險公司聯係,不準讓你爸知道這事,就算知道了也不準扯上我!”
沈巷之應著,又看了看黎聞,“他呢?”
“已經解決了,你學校是不是開學了?沒事就回去上課,別總在家裏晃。”
“知道!”
沈榆晚轉過身就要朝著電梯走去,隨後黎聞也起了身。
幾秒之後,沈榆晚又折返了回來,拿上了黎聞的外套,以及醫生開的那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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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出租車上,沈榆晚悔得腸子都青了,自己怎麼就中了黎聞的激將法呢?他說什麼你就應什麼?自己是他舔狗嗎?
黎聞坐在她的身旁,閉眼靠著後座假寐。
沈榆晚餘光看著他的側臉。
這男人和兩年前沒有任何區別,不過倒是比之前狗太多了,為了讓自己上當激將法都用上了。
他就是故意折磨自己的!
“今晚有個晚宴你陪我參加。”黎聞閉著眼開口道。
沈榆晚冷哼,“我又不懂你們生意場上的寒暄,你讓我過去做什麼?”
“擋酒。”
“嗬。”狗男人虧他說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