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榆晚早上還是照例去給黎聞當司機。
二人除了基本交流再沒有說過任何的話。
黎聞開會也不需要她,沈榆晚就買了杯咖啡,悠哉地在車上喝著。
副駕駛的車門被拉開了 沈榆晚立馬側頭去看,詫異道,“今天這麼快就結束了嘛?”
“胳膊疼,去醫院看看。”
沈榆晚緊張地看著他打石膏的左手,這胳膊要是廢了,該不會訛自己一輩子吧,“昨晚上洗澡是不是進水了?突然疼起來了的?”
“不清楚。”
沈榆晚也不敢耽誤,帶著他去了醫院。
醫生要求重新去拍了片子,全程沈榆晚都密切地跟著了解情況。
有些發疼的原因是這兩天運動過量,要多加休息,注意飲食,營養要跟上。
醫生說的,沈榆晚也全都記住了。
“他這個胳膊等好了之後會留後遺症嗎?”
醫生搖搖頭,“主要休養得當,能痊愈的,骨折不是很嚴重,兩個月左右就能痊愈,這幾天胳膊腫了起來很正常,用固定帶綁好,少活動,洗澡的時候千萬要注意,不能碰水,還要注意石膏裏麵的衛生。”
“謝謝醫生。”
黎聞幾乎都不用說話,沈榆晚把需要問的都問了一遍,隨後醫生又開了一些消腫和止痛藥的處方。
“你在這休息一會兒,注意胳膊,醫院裏麵人多千萬別被磕著碰著知不知道。”沈榆晚此時像是在叮囑小孩子。
“好。”黎聞應著。
看著沈榆晚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見,黎聞才堪堪收回了眼神。
沈榆晚拿著藥單在窗口等著拿藥,準備回去的時候碰到了黎聞那消失好幾天的秘書。
沈榆晚記得上次見麵,還是兩年前,這人攔在她的麵前,說讓她不要無理取鬧,黎聞很忙,沒有時間應付她。
孫乾也是一愣,他對沈榆晚確實印象深刻,當然也算是見證了老板與她之間的一切過往。
“沈……小姐?”
沈榆晚見他臉色難看,還正在輸液,一手扶著吊瓶的移動架子,按理說水土不服到這種程度也確實算是稀奇,“孫秘書身體還未見好?”
“有些水土不服罷了。”孫乾剛回答完又奇怪地看著她,“沈小姐知道我住院?”
沈榆晚點點頭,“黎聞說的。”
“啊?”孫乾瞪大雙眼,自己不過就住院兩天這時候錯過了什麼,自家總裁又和沈小姐碰麵了?
這倆……該不會又要折騰了吧?
“你該不會不知道他出車禍的事吧?”沈榆晚見他這個反應好像是真的不清楚這件事一樣。
“什麼?黎總出車禍了?”孫乾震驚不已,一時間甚至都沒控製住自己的聲音,原本安靜的大廳裏,許多患者家屬都偏頭看了過來。
帶著孫乾去見黎聞,沈榆晚提著藥,沒想到黎聞這麼能抗,這麼嚴重甚至都沒和秘書提一句。
孫乾遠遠看到黎聞就開始鬼哭狼嚎著。
頓時頭也不昏眼也不花了身體也不虛了,連輸液都阻止不了他,直接跑到黎聞麵前。
“您胳膊受傷了,這麼嚴重的傷也不跟我說,您傷成這樣沒人照顧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