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裙子,一邊換一邊還瞪著黎聞的後腦勺。
他是和尚是吧?真的一動不動!他要麼是去山上修煉過,要麼就是不行。
得不到心裏默默詆毀兩句,要不然太不平衡了。
全身上下都是濕的,沈榆晚幹脆都給脫掉了 拿著黎聞的襯衣和西裝褲穿在了身上。
黎聞的衣服都很大,套在沈榆晚的身上,袖子長褲腿長的。
卷了好幾道才穿好。
“好了,你轉過來行了。”沈榆晚一邊開口,一邊整理著自己的領子。
黎聞轉過身倒是沒去看沈榆晚,隻不過這般克製,還是一眼看到了某人隨手扔在了前麵椅背上的衣服,黑色的胸衣就這麼隨意地放在了最上麵。
黎聞是真的不知道眼睛該放在哪了,隻能低著頭,不過耳根有點兒發燙。
沈榆晚弄好了衣服,拿過了一包紙擦自己的頭發。
還挺奇怪黎聞一直低著頭看什麼。
“你頭發都被打濕了,你不擦擦嘛?”
黎聞這才看了過來,見沈榆晚已經穿戴好了。
白襯衫確實很大,都能給沈榆晚當短裙穿了。
隻是這衣服,黎聞前天才穿過,也是為了以防萬一所以放了一套衣服在沈榆晚的車上,怕到時候有個意外,還能換一下。
現在雖然派上用處了,卻不是自己給自己穿的。
沈榆晚穿的竟然這般貼身,裏麵甚至……
不知為何,黎聞隻覺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幹,輕咳了兩聲,拿過前排的礦泉水喝了兩口潤了潤嗓子。
“這是我的水。”
黎聞那一口水含在嘴裏差點噴出來,有些詫異地看著礦泉水瓶。
“這是我喝的。”沈榆晚聲音還挺輕柔的,她沒多想以為黎聞僅僅是喝錯了而已。
“你看上麵還沾了口紅,這邊。”
黎聞仔細一看,還是自己剛剛喝的地方。
黎聞開始猛的咳嗽了起來,這下子覺得嗓子更幹了。
“不用內疚,一瓶水而已讓給你了。”沈榆晚隨意地擺擺手滿不在乎的模樣。
黎聞一手擦了擦嘴角,看著沈榆晚的眼神意味深長。
這是一瓶水的事嘛?她是不是抓不到重點。
往常看著挺聰明的,這種時候腦子空白了?不,剛剛淋雨了,興許是進水了。
“你這樣晃一下自己的腦袋。”
“啥?”沈榆晚的濕發都搭在肩上,歪著頭不懂他什麼意思。
“仔細聽聽有沒有水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