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手輕腳地走到了門邊,沈榆晚貼門聽裏麵的動靜,也是這都幾點了,黎聞肯定是睡覺了。
進去給他貼上膏藥就離開。
輕輕地擰開了房門,動作輕得不行,生怕把人給吵醒了。
房間裏很昏暗,但還是能依稀看到一點兒路。
沈榆晚赤腳小心翼翼地挪到了床邊,能看到黎聞整個人的輪廓。
眯著眼才找到搭在床沿的胳膊。
這怎麼睡著了之後都這麼規規矩矩啊。
這要是自己睡著了不是扔枕頭就是踢被子。
沈榆晚彎著腰,撕開了包裝袋,又撕開了一層貼紙。
沈榆晚輕輕地貼在了他的手腕上,把四個角都給捋好。
她發誓這麼晚過來給黎聞貼膏藥完全是因為自己砸得心裏內疚,怕他手腕疼,絕對沒有其他的私心。
正直起身子準備離開就聽到略帶著點沙啞的嗓音,“你在幹什麼?”
沈榆晚一抬頭,心裏臥槽了一聲。
還沒來得及說話沈榆晚的手腕就被抓住了,隨後黎聞胳膊一用力,沈榆晚猝不及防地向前一撲,整個人趴在了黎聞的懷裏。
黎聞又伸手開了燈。
房間驟然明亮起來,沈榆晚還被晃了一下眼睛,再次睜開就瞧見黎聞漆黑的眸子正盯著自己。
“沈小姐還真是麵上一套背後一套?這麼晚想做什麼?”
“說話就說話,你能不能先鬆開手?”沈榆晚無奈道。
“沈小姐趴在我懷裏還讓我鬆手?”
“我真的是來給你貼膏藥的,我練瑜伽的時候摔倒你扶了我一下,不是扭到了手腕嗎?”沈榆晚無奈地解釋。
黎聞其實注意到了手上的膏藥。
隨即笑道,“什麼膏藥不能開著燈貼?這烏漆嘛黑的?”
“你不是睡著了嗎?我要是把你給吵醒,耽誤你明天上班,你黎總幾百萬的單子要是被我給耽誤了,我可賠不起。”
黎聞臉上就隻呈現出兩個大字,不信!
沈榆晚掀起眼瞼緊盯著黎聞。
“你不就是想說我半夜偷襲你,對你垂涎已久,半夜等你睡著了下手嗎?對,我就是這想法。”沈榆晚解釋反正他也不信,那就幹脆逆其道而行。
黎聞挑起了眉。
沈榆晚直接湊了上去,就差一點唇就能碰到黎聞的下巴。
沈榆晚勾起了笑,雖然被黎聞抓著一隻手,但另一隻手黎聞可管不著。
沈榆晚扒了他睡衣的領口,纖纖玉指輕輕一挑,便挑開了一隻扣子。
沈榆晚笑容燦爛,賊心昭然若揭。
“我確實挺惦記黎先生這具身體的。”
說著說著又挑開了一顆扣子,黎聞的胸膛也裸露了出來。
沈榆晚停止了扒拉,用手指在他胸口畫圈。
“黎先生要不要從了我,總歸你也不吃虧。”
黎聞身子有些僵硬,麵部緊繃著,“下去。”
“瞧你這話說的,你手還拉著我呢,怎麼,黎先生這身體比嘴誠實啊。”
下一秒黎聞就鬆開了手,聲音更低沉了,“沈榆晚!”
“我長這麼大又不是被嚇大的,你凶我我就怕啊?”
黎聞撇開了臉,輕輕歎氣,“別鬧了。”
“我沒鬧啊,我真是認真的。”沈榆晚幹脆繼續向下挑開他的扣子,“黎先生要不叫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