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榆晚眼睛下瞟,即便是躺在床上,腹肌也挺明顯的。
反正罪名都已經坐實了,不占點便宜那才叫虧呢。
沈榆晚在他腹肌上麵摸了摸。
嘿,硬邦邦的手感還不錯嘞。
黎聞倒是已經忍到極限了,盯著麵前胡鬧的小女人,拉著她的胳膊。
“好了。”
“沒好呢,哪個心懷不軌地摸摸腹肌就收手的?我還沒把你給扒光呢。”
“你們沈家就是這麼教女兒的?”
“對啊,我爸媽從小就告訴我想要的東西自己爭取,我想要你,你不給,我不就得自己動手?”
黎聞聽著這話就開始頭疼了,隨後強行扯開沈榆晚,從床上坐了起來。
一邊扯好腰腹的被子,一隻腿不自然地弓起,又慢條斯理地係上了紐扣。
沈榆晚趴在床邊,“沒勁。”
黎聞整理好衣服看著手腕的膏藥,“手腕沒扭傷,放心吧。”
沈榆晚哼了一聲也起了身,“走了。”
黎聞盯著被關上的房門,沉眼看了許久,隨後起身起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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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榆晚早上起來就盯著客臥的門看著。
然後在客廳晃了一上午都沒看到門開。
至於嗎,不就昨晚上扒拉了他的衣服,一上午都不出來。
沈榆晚忍不下去了,走到門邊去敲門。
“黎聞,這都快十一點了,你還沒起嗎?昨晚上是你先開始的,你非說我居心叵測,我也就扒拉了你衣服,不該看的也沒看到,你至於躲我一上午?”
說完後裏麵還是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我給你道歉行不行,我以後不和你開玩笑了,也不扒拉你衣服了,你出來吃飯啊。”
又等了兩分鍾沈榆晚是真的沒耐心了。
二話沒說直接推開了房間的門,結果房間裏空無一人,就連被子都工整地疊好。
所以一大早就跑了?
該不會真因為昨晚的事生氣了吧。
沈榆晚一下午都悶悶不樂著,陽台上養的幾盆花快被她給薅禿了,猛然回過神才發現就剩幾片葉子了。
一邊心疼一邊後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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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時候,沈榆晚無數次地看著時間,往常都已經下班了,今天怎麼還沒回來。
該不會不回來了吧,不過行李還在房間呢。
但黎聞也不是在乎這幾件行李的人。
突然門鈴響了起來,沈榆晚小跑著去開門。
隻是在門開的瞬間看著門外站著的是孫乾,心一下子就涼了半截。
沈榆晚不死心地張望著,果然是沒看到黎聞。
“他讓你來拿行李?”
“我是吃人還是怎麼著,他的行李讓他自己來拿。”
孫乾有些莫名其妙,然後道,“黎總讓我來接您出去吃飯,晚上有個音樂劇說帶您去看。”
沈榆晚瞬間就啞火了。
原來黎聞沒想跑啊。
“他人呢?”
“黎總在餐廳等您。”
“孫秘書稍等,我換身衣服。”
在家可以邋裏邋遢的,但是出門一定要好好的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