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黃牙被打,小李村村民哪裏肯善罷甘休。
叫囂著,紛紛上前理論。
眼見著,圍著大李村村民的包圍圈,越來越收攏。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竟敢傷人!”
小李村村長腆著肚子,質問村長。
村長麵色沉硬,“他不是光天化日,打的家樂?許家樂還是個孩子!”
“對啊!是他先動手的!”
“他先動手的,活該!”
雖然小李村人多,但大李村團結,絲毫不示弱。
黃牙疼得齜牙咧嘴,哭爹喊娘。
小李村村長命人去請大夫,掃了一眼站在“傻丫”許以柔,以及不遠處的孫氏與許家樂......
傲慢道,“黃牙是被傻丫所傷,大夫雖然我們叫了,但診費該許家出!否則,我們不會善罷甘休!”
大李村村民聽到這話,頓時肺都氣炸了!
“你們欺負人家孤兒寡母,打傷了姐姐,又打弟弟,現在還倒打一耙!”
“是啊!要不要臉啊!一大把年紀的東西,欺負小孩子!”
“對啊!當初許先生在世時,你們小李村的孩子不都免費過來聽課,現在許先生走了,你們就這麼欺負他的夫人和孩子!”
“我都替你們臉上臊得慌!”
“不要臉!還敢要診金!先把傻丫的診費賠了吧!還有營養費!”
“他這隻是手腳折了,接上就好了。傻丫的腦袋都被他敲出一個窟窿,要是以後腦袋更不好了......”
“一輩子嫁不出去......”
小李村村民哄笑道,“那正好讓黃牙娶了她!”
黃牙一個老鰥夫,當初見原主打水,起的就是這個心思......
她頭上現在都纏著紗布,隻因為大李村勢弱,隻因為原主父親死了......
他們就可以如此漠視女孩受到的傷害。
黃牙的人品,十裏八鄉清楚。
聽他們取笑的意思,大概也能猜到當初原主為何會與黃牙打起來......
他們有兒有女,沒有說句公道話,反倒拿來取笑!
許以柔握緊了拳頭,將村長稍微扶到身後。
村長原本沒動,但見許以柔一反常態的鎮定從容之色,頗有原主父親許文彥的剛直之風......
村長忽然疑惑,傻丫腦袋被敲了,這是好了?!
不等村長反應,許以柔獨自麵對對麵眾人,毫不怯場。
她看了眼地上一動不動,留著涎水的黃牙,微微一笑,“你們這麼稀罕,不如把子的閨女,嫁個他吧!”
聽到這話,正對許以柔的矮胖男人頓時怒了。
他家正好有個閨女,與許以柔一般大小。
許以柔說這話時,大李村村民也學著對麵先前的樣子,紛紛大笑。
矮胖男人覺得許以柔這是咒自己閨女,又讓自己丟了臉麵,擼起袖子就要過來打。
衝過來的時候,口裏咬牙切齒地罵,“臭丫頭!”
大李村村民見狀,紛紛想上前幫忙。
隻是,他們剛跨出步子,就以許以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捉住對方手臂,將對方拎向空中......
然後像捶打衣服的棒槌一樣,重重捶下......
“砰!”
地上揚起厚厚的灰塵。
兩方的人,都被逼得後退一步。
但許以柔沒有停手。
她捉著矮胖男人的手臂,像扔沙包一樣......
揚起......
落下......
揚起......
落下.......
......
全場寂靜。
隻剩男子的哀嚎,和腫脹身體,捶打地麵的聲音。
小李村村民,被嚇得紛紛後退。
原本收緊的包圍圈,擴大到兩倍。
大李村村民也麵麵相覷,雖然知道傻丫身體壯實、力氣大,但能如此輕易地拎起一個肥胖男子......
實力令人歎服。
原本不可一世的小李村村民,眼神立刻就變了。
看向許以柔的眼神,變得警惕、畏懼。
許以柔拍了拍手,像拍掉什麼髒東西,朝著對麵淡淡說道,“以後對我們大李村的人,說話客氣點!”
“放你娘的狗臭屁,沒爹教,老子來教教你!”
一個滿臉橫肉的刀疤臉男人站了出來。
小李村村民頓時底氣足了,挺起胸膛,又將大李村村民圍起來。
嗬!
許以柔輕笑,視線自對麵人身上一一掃過。
“一群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