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見過幾位大人!”看著門口的四老一少,卞玉京連忙行禮,來得五個人,除了張煌言,哪一個都是當今的名人了。
“見過玉京大家,深夜到訪,不知道可攪了玉京大家的雅興!”錢肅樂代表眾人,向著卞玉京告罪,也不說到來的理由,就準備帶人進園。
“錢大人,你這是?”卞玉京擋在門口沒打算讓開。
聽了卞玉京的問話,錢肅樂卻沒想好怎麼回答,自己幾個高官夜入娼門,這就有點不利名聲。而如果說破是尋魯王監國來的,那就更不敬了,魯王監國深夜探訪娼門,這事不論真假都不是正麵消息,商女不識亡國恨,隔江猶唱**花的典故肯定要坐實了。
“還磨蹭些什麼!我們是來尋魯王監國的,玉京大家再次迎客,以魯王監國少年風流,肯定是會來捧場的!還是快些讓我們進去,有大事同他商量!”鎮東侯方國安拿出武將的粗魯,沒那些文官遮遮掩掩,說完後,一推錢肅樂,已經從卞玉京身邊的縫隙擠進去了。
見到錢肅樂被推的一個踉蹌,卞玉京連忙閃開,看著幾位大人魚貫而入,“魯王監國確實是在,不過幾位大人如此過去,怕要引得進入園中之人的紛論了,小女子看,幾位大人還是在後屋稍待,由小女子去請魯王監國可好?”
卞玉京快步跟上幾個人,聽了卞玉京的建議,幾個人馬上都說“好”,接著由卞玉京引路,把幾個人都帶到後屋坐好,沒來得及端茶倒水,卞玉京就告退了。
前邊廂房裏,劉輝這些人看著張國俊胡亂的套上衣服,臉上都是戲謔的表情,這個張國俊素來名聲不好,現在在魯王監國麵前露了醜,可是大快人心。
“七日之內禁足家中,你也是讀過詩書,進入如此有損斯文!且回去好好反省!”慢慢去了心中的惱怒,魯王監國還是很照顧自己的這個小舅子,責罰並不算重,可謂蜻蜓點水。
聽了魯王監國的安排,劉輝心中暗暗搖頭,如此有損王家顏麵的事情,就這麼輕描淡寫的處理了,難怪魯王監國不能成事了。
得了魯王監國的大赦,張國俊用手遮著半邊臉,趕緊向外溜,隨著哄笑聲,狼狽不堪的跑了。
“你叫劉同洲?”見到張國俊跑了,眾人也就散了,隻剩下剛剛英勇護駕的劉同洲還在,魯王監國坐好後問。
“末將就是!”劉同洲雖然穿著士人的長衫,卻以武將的禮儀,單膝跪地抱拳一擺。
“嗯,愛卿忠勇可嘉,本監國授你驍騎尉以示嘉獎!”說完魯王監國看看陪在身邊的內侍。
“記下了!”內侍一躬身回答。
“嗯,如此,劉愛卿你先退下吧!”再無他事,魯王監國一揮手,讓劉同洲出去了。
現在還剩下陳珠兒和劉輝在屋內,魯王監國以為這二人不過是卞園的下人,劉輝是布衣打扮,像是在園內的幫工,而珠兒雖然現在穿了女裝,但是兩位秦淮大家,魯王監國都見到了,自然就把珠兒劃做侍女一類了。
看著在竹床邊收拾衣物的陳珠兒,魯王監國仔細打量起來,剛剛這女孩驚呼的那一聲清脆動聽,聽起來帶著靈性,現在再看這身材,高挑、勻稱,不似卞玉京的清瘦,也不似李香君的圓潤,但是卻更有質感,尤其胸前隆起的弧度,雖然不似李香君的高聳,但是似乎更堅挺。
“這小侍女美色尤在兩位大家之上啊!可惜是出身娼門,無法納入**,不過要是能再次幾度春宵,那也是美事一樁啊!”想到這裏魯王監國,起身向著陳珠兒走去,接著探手向著陳珠兒的腰際摸去。
還在屋內的劉輝沒想到魯王監國竟然對珠兒打起了主意,不聲不響的開始動手動腳起來。
“啊!”見到魯王監國伸手來摸自己,陳珠兒甩手用力一拍,“啪”一聲正打在魯王監國的手背上,痛的魯王監國一叫,手背已經是紅了一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