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程璧一起走了一段路後,二人便分開了,隊伍馬上就要開拔,出於禮節,劉輝準備拜訪下卞玉京和李香君,這二人的身份同自己差不多,都是平民百姓,要是想拜訪朱大典和方國安,怕是門都進不去。
到了卞玉京園子前,劉輝站住看了看,本以為清修的卞玉京門前應該是車馬稀少,可現在好比是什麼旺鋪,不斷有人拿著還沒幹透的字畫,品頭論足而去。
“胡員外,您的這幅蘭草應該有百兩銀子吧?”路上似乎是相熟的兩人正在對話。
“嗬嗬,今日這幅不過五十兩銀子,這可是李大家當麵所畫,絕對是假不了了!”那個胡員外心情極佳,說話的聲音也大了不少。
聽說是李香君在售賣字畫,劉輝忍不住向那胡員外問了一句,“這位員外,能說下詳情嗎?”
一看是名軍爺在問自己,那胡員外連忙收了興奮,現在這些軍爺可是惹不起,“回這位軍爺,今日李大家折價售賣字畫為得是為義兵籌備軍資!李大家高風亮節啊!”
讚了一聲後,這胡員外對著劉輝一拱手,連忙轉身離開了。
“籌備軍資?”這可是現在劉輝最感興趣的事情,手裏有充足的資金,那自己受劉中洲包括錢肅樂掣肘的可能性就小了許多,而去還能保持自己隊伍的獨立性,不怕被人吞並了。
快步走到卞玉京的門前,果然如那胡員外所說,門前搭了一個涼棚,李香君新買的兩個侍女伺候在一邊,李香君正揮毫潑墨,小手握著一支毛筆正在剛剛畫好的蘭草上題字,“市塵喧囂清幽處,方寸之地留異香!”寫過後,還拿出一方玉印來。
“這有題有款的怎麼說一值七八百兩銀子了吧?”劉輝在一邊猜著。
“李大家,這是二百兩銀子!”一個身材胖胖的員外,把手指的銀票一交,拿著字畫高高興興的走了,這在秦淮河上的時候,可是千金難求,現在不過二百兩。
“賣這麼便宜?”劉輝在邊上一聽,這可是賠本的買賣,明顯是供小於求的事情,怎麼能賣這麼便宜呢。
“李大家!”見到李香君沒見到自己,劉輝喊了一聲。
“劉大人!”發現時劉輝,李香君連忙起身,同時示意兩個侍女把東西都收了。
還在等著李香君繼續賣字畫的人,馬上有提出反對的,“李大家,我們一早就等在這裏,還請再畫上幾幅,我們願意多出銀子!”
“沒看李大家累了,你們先等上一會!”劉輝拿出軍爺的“橫”來,向著眾人喝了一聲,接著便同李香君進了院子。
昨夜的夜宴持續的時間不短,劉輝以為院內應該是狼藉一片,入內卻發現早收拾的幹幹淨淨。
“原本還要去尋劉大人,不想劉大人不請自到。香君這裏所籌的軍資不多,本想過些日子再送給劉大人的!”李香君看著劉輝的前胸,慢慢的說到。
聽到李香君說賣字畫換的軍資是給自己的,劉輝心中稍稍有些意外,自己剛剛可是起了讓李香君,把籌來的軍資分自己一點的心思。
“劉某謝過李大家的高義!”劉輝很鄭重的向著李香君一拜,惹到李香君把嘴一遮嬌笑了一下。
看著這小****的媚態,劉輝心中沒來由的一漾,蒸騰的欲望突然冒了起來。
伸手把李香君的小手一抓,劉輝這有些無理的動作,先是讓李香君一驚,接著含羞的一低頭,其中的風情不言而喻。
沒想到李香君居然是默許了,劉輝心中更是喜出望外,陪著李香君的兩個侍女也是乖巧,馬上在前邊引路。
“大人數次相助,小女子以身相報了!”李香君小聲的說。
劉輝兩臂一用力,抱著李香君進了屋子,如此尤物一睹芳澤已經是大幸,能夠水**融更是夢寐以求了。
竹床上,李香君很快被扒成小光豬,也許是因為將要白日喧淫,圓潤的身材泛著微紅。露著一身堅實的肌肉,劉輝也不急色,耐心的把兩手遊走在李香君的全身,把在現代時所學的所有技巧都用了出來。
沒想到劉輝看似粗魯,做那事卻是細膩無比,李香君被劉輝撫摸的技巧搞得全身發癢,在竹床上不住的呻吟扭動,過去即使同侯方域在一起,也是自己伺候別人,這種細膩的前戲經曆還是從未體驗過。
一手輕撥著胸前的兩顆蓓蕾,一手在淋漓的桃源中摩挲,劉輝看著緊閉雙眼的李香君麵色越來越紅,鼻息越來越重。
“啊!癢死了,我要!要!”李香君嬌聲喚著,玲瓏的身體突然靠緊了劉輝。
前戲做足後,劉輝這才挺槍上馬,原本以為李香君是秦淮名妓,怎麼說也應該是經驗豐富,怕被看輕了,劉輝可是用出了所有所學。
滾燙、潤滑的通道讓劉輝一激靈,從未體驗過的感覺,險些讓劉輝失守,連忙調節好情緒,開始奮力耕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