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秦國雖有白起曾坑殺大趙四十萬大軍,但卻尚未有暴政,白名心裏也對之並不那麼反感。
“這?”秦風麵現猶豫,心裏則是一動。
若能有墨門支持,日後道路也能好走,無論是策反嫪毐,還是以後。
白名急道:“將軍請不要推辭,雖然我看不出將軍命格,但上天既安排你救我一命,便說明將軍與矩子有緣。再者,我墨門之中此刻並無能擔此大任之人,加上墨門內亂,若是矩子之位落於歹人之手,我死也不甘!”
秦風為難的道:“不是在下不願答應,隻是你墨門之人會心服嗎?”
白名想了想,道:“這個將軍不必憂慮,隻要你手持矩子令,再有我血書留言,我墨門旗下定有大半人願意接受並輔佐於你。隻是那追殺我一派定然不會答應,屆時就看將軍的手段了!”
“這樣嗎?”秦風想了想,衡量著其中,心想若他們不服,便也可借他們反叛追殺白名一事除了。
“將軍,還請你不要推辭了!”白名哀求道。
見此,秦風不再推辭:“好吧!”
“如此就好!”白名臉上終現如釋重負的笑意,不舍得看著手中令牌,一手往‘安’字按去,頓時木牌傳來‘格’一聲輕響,然後他又扭了一下木牌頂端木杆,便聽‘疙瘩’一聲,原本天衣無縫的木牌突然烈為兩片,掉出一件黑乎乎的東西。
隻見這塊奇特的黑色令牌上三個大篆字‘矩子令’赫然在目。
白名雙眼帶著濃濃的情感,凝重的道:這就是我墨門世代流傳的黑玉‘矩子令’了,其背麵暗格中有兩幅白涓,一幅是我墨門的聯絡暗語和位於各國的分布所在,另外一幅則是墨門世代钜子流傳的三十六式墨子劍法的劍式和劍決。”
暗暗驚奇的秦風不住點頭,心道這墨門機關術真是了不起。不過對於一個擁有後世人思想的他來說,這劍法劍訣倒顯得沒有什麼太大的吸引力,當然他也不介意研究研究,武學一道,將各家各派融會貫通,取其精華,去其糟粕也是好事。
思襯之間,白名聲音突然一提,手中矩子令遞來,嘴裏重重的道:“秦風接令!”
秦風肅然伸手接去:“秦風授令!”
“我白名以當代矩子的身份任你為我墨門下任矩子,日後望你不負我墨門非攻博愛本意,助天下早日太平!”
秦風接過矩子令,鄭重的對著白名彎腰三拜,道:“先生放心,我秦風定然會讓墨門名震天下,發揚我墨門之本!”
“好好好!”
見秦風接過了矩子令,白名興奮的連叫三聲好,然之叫秦風拿來白涓,咬破手指寫下血書一封。
心事一了,使其勉強提著的一口氣終於散去,雙手無力的垂下,雙眼閉了上去。
“先生,先生···”
秦風焦急的叫喚兩聲,伸手一探,但見白名呼吸已無,可臉上卻一臉安詳,嘴角安心的笑意仍在。
“唉···”秦風一聲歎息,對白名拜了三拜,收好矩子令和白涓血書。當即下令厚葬,並親自挖墳下葬這前任矩子。
····
次日清晨,天際還未發白,所有除了受傷的將士,其餘都列隊在黃草原之上。
秦風難得的沒有睡懶覺,而是起得最早,洗刷食用早飯之後,還親自檢查了一遍那些訓練器械。
此刻的黃草原上各種訓練器材已經安裝好,就等秦風這個專業人士親自教授了。
PS:這個情節很重要,昨晚很累,所以寫不了,抱歉,謝謝大家的支持。另外,史書記載的墨門中曆代矩子隻有幾人,完全跟文中時間對不上,實在查不出當時的矩子,所以就寫出白名這人,還請各位曆史帝將就下,抬手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