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龔澄樞一同處理完奏折,皇上回到寢室休息。心裏還是把那龍鞭的事當回事。而且還有點兒著急了。也許根本就沒有什麼龍鞭。一個民家女子可以去蒙別人豈敢蒙皇上!皇上就想象黃瓊芝交不了差時的窘相。皇上覺得那情形一定很好玩。黃毛丫頭張口結舌。張口結舌也不行,朕也得讓你說。就讓你窘。窘。皇上迷糊了,迷迷糊糊中有熱風吹向耳畔,吹得耳朵裏癢癢的。他摳了摳耳孔,就聽到嘻嘻的笑聲他睜開眼來就看到了黃瓊芝黃瓊芝趴在床上望著他一臉的頑皮。“大膽黃瓊芝!”皇上說,皇上坐了起來。
“皇上,俺把龍鞭給你弄來了。”
“你真把龍鞭弄來了?”
黃瓊芝重重地點頭。
“那拿與朕看吧。”
“俺也把那個小姐帶來了。她說龍鞭離了她就不靈了。龍鞭她拿著呢。”
“那麼你那小姐呢?”
“在外邊等候呢。”
“趕緊讓她進來麵聖。”
黃瓊芝就去領樊胡子進來。
樊胡子一進來,皇上就感覺到一股陰氣。
樊胡子一身灰布服飾,手中捧著個深棕色的木匣。“民女樊胡子叩見皇上。”樊胡子把木匣放到前邊,頭叩伏在地。聲音也是冰冷的。樊胡子的發絲黑漆一樣地光澤著。樊胡子的臉色蒼白著,缺少血色,分明是總也不立在陽光之下。
樊胡子進來的時候皇上的目光和樊胡子的目光有瞬間的接觸。樊胡子的目光中分明透露出無限的哀怨。叫你愛憐。灰布衣裳分明包裹著一個婀娜的軀體。看似弱不禁風的軀體。皇上喜歡這樣的軀體。皇上喜歡摧枯拉朽。其實皇上已經躍躍欲試了。
“聽說你有寶貝讓朕看。”
“是。這是家父傳給民女的。”
“那就把寶貝拿與朕看吧。”
皇上下了床,坐在案幾前。黃瓊芝看到了皇上襠部的突起。
樊胡子把木匣放到皇上的麵前。樊胡子打開了木匣。樊胡子把蓋在那物件上邊的紅布掀了開來,皇上就看到了一條黑褐色的筋質感很強的物件。那物件遍布著瘤狀的東西。啊,那是怎樣強勁的刺入啊!
“樊胡子,你願意與朕共行交合之術嗎?”皇上問。皇上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樊胡子呆在了那兒。
黃瓊芝呆在了那兒。
皇上把樊胡子抱了起來。輕飄飄地抱了起來,抱到了他的大床上。樊胡子的衣裳被皇上丟到了地上那是白皙得不能再白皙的肌膚啊。皇上立時就皇上仿佛要把樊胡子撕成碎片。
樊胡子啊啊地叫著樊胡子任皇上擺布她涕淚交流。仿佛做夢。突然之間我就被皇上幹了。突然之間我就成了被皇上幹了的女人。就成了最榮耀的女人。最榮耀的女人。像是在做夢。做夢。是夢嗎?不是,不是的,我確確實實正被皇上幹著呀!
她曾經被強奸過一次。那天來了一個人,一進屋就給錢,給完錢就要看龍鞭,看完龍鞭就按倒了她就幹她。她的掙紮無濟於事。她想喊叫但她知道喊叫完之後的兩種後果。那男人也許會掐死她。不掐死她逃走她的名譽也毀了。後來她就停止了掙紮任那個男人幹。那次她當然沒有感覺到快感但這次她感覺到快感了。
啊,真靈啊!黃瓊芝傻傻地看著一切。
【放肆這個詞是不能用在皇上身上的。舉個例子:大頭目和你談工作的時候把鞋脫了把腳晾在外邊那叫平易近人。小頭目你要這樣了就是別樣的說辭!】
黃瓊芝挺高興她把她的小姐介紹給皇上了。醋意是稍微的。哪個女人能有本事壟斷皇上的愛?你要是有這想法皇上可能當時就不愛你了因為你不知道皇上的愛有多博大。皇上覺得你應該有這覺悟所以皇上可以在她喜歡的女人麵前隨時再喜歡一個。你要是表現得好一點那另一個可能僅僅是皇上的臨時。臨時的愛。回過頭來皇上還愛你。你要是能想明白這些就能想明白為什麼皇後總被皇上冷待。一皇後了就覺得身份了就覺得有了資格了就貪心不足蛇吞象就想壟斷了皇上的愛。皇上的愛要是能叫你給壟斷了那皇上得覺得當皇上少了多少趣味?皇上能不反抗你?你能抵禦得了皇上的反抗?你隻能加入深宮怨婦的行列。你越怨皇上越煩你你掃皇上的興!黃瓊芝知道自己人微言輕就沒敢想就憑自己能把皇上給迷住了,所以黃瓊芝把自己的心態擺布得很好快快樂樂地呆在皇上的身邊。你的快樂烘托著皇上的快樂了你就不被臨時了。黃瓊芝看著皇上和樊胡子驚天動地,黃瓊芝找到了立功的感覺。皇上真厲害。皇上真厲害!皇上要是這樣厲害皇上要是隻和我我可受不了!
“皇上你饒了我吧。”樊胡子告饒。
皇上望向黃瓊芝。
黃瓊芝咧嘴笑。
皇上受到鼓勵,皇上去盡了他的興。
樊胡子爛泥一樣癱在皇上的大床上。
【題外:想想那位美國總統,和小蜜近乎還得偷偷摸摸。被人知道了還鬧得全世界沸沸揚揚。總統究竟不是皇上呀。總統先生那個時候一定很羨慕皇上。也許要是他能夠的話就讓自己做皇上!要是皇上就沒那難堪!】
皇上麵向了黃瓊芝。皇上一臉的滿意。黃瓊芝甚至看到了掛在皇上那鳥兒上的穢物。“黃瓊芝,朕會賞賜你的。”皇上說。
“隻要皇上滿意……我就滿意。”
皇上心情真好呀,皇上說:“朕一定要賞賜你。”皇上想到了他的那個主意。
“民女很小的時候就沒了母親。民女的父親是個算卦的。他經常四處出走,有時十天半個月不回家。他要出遠門的時候就把俺托付給黃小妹家,回來的時候給她家點兒錢。所以俺是自小和黃小妹一起長大的。”
“俺小時候樊姐帶我玩。”黃瓊芝插言。
“父親就是那麼個不安分的性格。也許是爺爺給帶的。他算卦的本事是跟爺爺學的。父親小的時候爺爺就滿哪帶他去算卦。有次父親回來就帶回了這東西。父親說他和一個道士好上了。父親住在那道士的觀裏。那道士的本事十分了得。麵對著一麵牆,他徑直走過去就過了去。所以那道士什麼地方都能去。父親就想和他學本事。一天夜晚,父親被雷聲驚醒。忽然父親聽到那道士的屋裏傳來慘叫聲。父親趕了去,看到一條龍死在那屋。父親聞到很腥很腥的血味。父親看到一個白衣的天神,他手中的劍還在滴血。他對父親說你不要害怕,我不會殺你的。他說我殺的是一條惡龍,這惡龍憑借他的本事禍害了許多良家婦女,理應受誅。他說上天有一個使命需要父親完成。他說這世間有許多男人缺少男人的陽剛之氣。這也是導致許多女人穢亂的根源。他割下了那惡龍的那個東西,把它交給了父親,說那些陽痿之人隻要拜它,立即就會獲得陽剛之氣。他讓父親立即離開那觀。父親剛一離開那觀那觀就著起了大火。父親就帶著那玩意兒回了來。這消息傳布開,就有許多人來拜。都說靈,靈極了。來拜的什麼人都有。有身份的人著便裝來拜。當然不白拜。都要給父親留下些錢。富的多給,窮的就少給。拿錢多的,父親可以讓他們觸摸一下那東西,說是能多感染些那東西的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