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皇上身邊又配備了新的人手。”
“我可是皇上身邊的人。皇上的事情恐怕不一定什麼都得叫你知道。”
“你放肆!”許彥真肺都要氣炸了。
“但這裏可決不是你許彥真放肆的地方!”小貴子沒吃那一套。小貴子轉首對守在門外的太監說:“皇上的寢室是不可以隨便闖進的!”完了自己就進了去。
許彥真不敢硬闖,因為這裏是皇上的寢室。如果是皇上的書房,他可以要求皇上見他,他可以讓太監給他通報。他當然懂得皇上在寢室的時候是最不適宜見皇上的時候。他去了龔澄樞那裏,把他的惱怒告訴龔澄樞。他試圖讓龔澄樞覺得小貴子向他許彥真猖狂就是向龔澄樞猖狂。
龔澄樞頭腦冷靜著呢,他不相信小貴子有敢闖禍的膽量。他猜想還是皇上又在搞什麼鬼名堂。因為有皇上做靠山小貴子才不在乎他什麼許彥真。但是他不動聲色。“這事兒你得跟皇上說了。要不,要是出了什麼事兒呀,這責任可就是你的了。你不就是幹這個的嘛。”龔澄樞說。
許彥真覺得龔澄樞說得有道理。許彥真當然是想著讓龔澄樞幹預這事兒,但是龔澄樞這樣說叫他無話可說。而且直接請求龔澄樞出頭,也有點兒貶低了自己。我許彥真就叫一個小貴子給治住了?
許彥真秘密調查。這個時候他才感覺皇上身邊沒有他自己的人。他知道這是他的失誤。非常大的失誤。他不惜重金調查。他終於查出點兒眉目:混進去的可能是個帶把兒的太監--假太監!他挺糊塗。他想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他也沒耐心繼續調查了。他去見皇上。當然是皇上在書房的時候。
皇上等著他說話。皇上翻愣著眼睛看著他。
許彥真的目光掃向屋內尋找他不熟悉的太監。他當然看到了小貴子。不知怎麼的他有些慌亂一時他沒看出來哪個太監是他從沒看到過的。
“許彥真,你來見朕到底要說什麼?”皇上不耐煩。
“以往,皇上身邊如果有新添置的太監,都會通報奴才。可是前幾天奴才知道有不明身份的人進了來。奴才不知道怎麼一回事。”
“朕的身邊有不明身份的人嗎?”
這話叫許彥真不好回答。許彥真的汗下了來。
小貴子在冷笑。
“奴才是怕皇上有什麼萬一。”
“有你這麼忠心的奴才朕還怕有什麼萬一?”皇上說皇上是冷笑著說這番話。
“奴才告退。”
皇上沒話。皇上始終翻愣著眼睛看許彥真。
許彥真隻得退了出去。隻得退了出去。
“這個狗奴才心裏恨著皇上呢。”小貴子說。
“朕知道。”
皇上召見龔澄樞。“朕不想再見到許彥真這個人。”皇上幹脆地說。“割舌,處死!”皇上補充。
“處理他皇上你連詔令都不必下的,他什麼都不是!這種人,就該落得這種下場!”龔澄樞說。
但是執行的時候龔澄樞也有點兒變通。“舌頭就不割了,直接把他勒死算了。這種人呀,不值得給咱們添麻煩。”龔澄樞對執行的人說。當然不是當著許彥真的麵。他不可能讓許彥真有機會當麵恨自己一回。不可能。
從此小貴子可以隨心所欲地給皇上倒騰假太監。
但皇上不喜歡大燕和小豔了。不喜歡的原因是皇上和她們幹大活的時候她們不浪。幹大活的時候她們總是做出痛苦狀。不叫床。發出的聲音是呻吟。而且閑著的那一個總是在一邊呆呆地看不知道她還能幹啥。經過比較皇上還是喜歡波斯女,喜歡黃瓊芝。波斯女幹大活的時候可以有力地把皇上抱得緊緊。可以大呼小叫。無所顧忌地浪。黃瓊芝會賤。賤得你心裏癢癢的。而且她知道你想叫她幹什麼。大燕和小豔就閑著了。
有一天皇上想起了閑著的大燕和小豔,想起她們沒有給他過真正的快樂,皇上產生了一個惡毒的想法:你們和朕不是不能快樂嗎?朕就叫你們快樂死!
“朕不能使你們姐妹快樂,朕深感過意不去。朕今天要補償你們。”皇上和大燕小豔說。
大燕和小豔疑惑地望著皇上。
皇上不細和她們說。
波斯女來了。
兩個假太監來了。
皇上引波斯女端坐他的大床。
上前了宮女,引大燕和小豔到兩個假太監麵前。宮女就要提她們除衣。小豔回頭向皇上喊不要!
皇上微笑地望著她們。
大燕呆呆地,任人擺布。小豔帶著驚恐的表情任人擺布。她們不可能沒有羞辱的感覺。不可能。但是皇上要做的事你覺著羞辱又能怎麼著?
小貴子啪啪個抽了兩個假太監一鞭,說:“你們兩個發什麼呆?”
兩個太監都是一激靈,之後就飛快地除自己的衣裳。
“給我上!”小貴子照兩個假太監又是各一鞭。
假太監就撲上去。
大燕和小豔大叫。
和朕怎麼不這麼大叫?賤!皇上想。
“使勁抽他們,這樣他們就能更久些。”吳根和小貴子說。吳根說的聲音挺高,他想讓皇上聽到。但是他不看皇上,他是向著小貴子說。
小貴子點頭。
啪啪聲不絕。
鞭子帶著了大燕和小豔她們就發出尖叫。
皇上滿意地點頭。
波斯女的手不由自主地揉搓著她的下體。
皇上注意到了,皇上滿意地笑。後來皇上就和波斯女滾到了一起。大汗淋漓的皇上向小貴子喊:“你可鞭朕!”
小貴子猶疑。
皇上向狗兒怒目喊道:“吳根,你不是痛恨朕嗎?你可鞭打朕發泄你的仇恨!”
吳根從小貴子手中拿過了鞭子。他走向皇上。
“你打吧,朕不會怪罪於你的!”
鞭子抽向皇上。當然並不是很用力。但皇上嫩白的肌膚立即就是一道血痕。皇上大叫一聲皇上立時毛發都豎立了起來就別說他的那個玩意兒了。“好!好!再打!再打!”皇上叫。
吳根就叫皇上略微有些痛地繼續抽打。
波斯女狂叫著。她已經不必害一丁點兒的羞。根本不必。皇上要是無恥了皇上身邊的人不必有羞恥心。你要是還羞恥著那皇上怎麼辦?
小貴子訝異吳根的膽量。
夜晚,黃瓊芝在皇上的大床上撫摩著皇上身上的鞭痕做出特別心疼的樣子說:“死狗兒好狠呀!”
皇上不以為然。“要不要咱倆做的時候讓死狗兒抽你?”皇上笑著問。鞭痕火辣辣著,但是和當時給皇上帶來的快樂相比,皇上不覺得這算什麼。皇上知道了什麼叫痛快。痛才快樂。
“我可不要死狗兒抽我。”黃瓊芝嬌滴滴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