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蕭依依講述古怪的夢,楊景點了根煙,哭笑不得的說道:“那也是你自己夢見的,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覺,淨做些少兒不宜的怪夢。我看你這小腦袋裏是真的長草了。”
“死壞蛋。”蕭依依抱住他的胳膊就是一口,看他疼的呲牙咧嘴,旋即一笑:“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把這個夢告訴你呀。”
楊景攤開雙手:“因為你無聊唄。”
“當然不是了!”蕭依依像是一條白花花的蛇,遊離著攀住了他的脖子,聲音柔媚的說:“昨晚,在夢裏和你糾纏了一夜,醒來後半邊身子都酥了,像是剛剛被蘇打水泡過了一樣。床單上的痕跡一塊一塊的,我從來都沒有這樣過,大概,我真的到了少女懷春的時節了吧。”
楊景呆望了她一樣,很是不解風情的怪叫一聲:“又如何?”
蕭依依小嘴唇一嘟,嘻嘻笑道:“夢呢,往往都是相反的。”
楊景有些不明白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蕭依依猛然把他撲倒在沙發上,雙手扭住了他的臉蛋,吱呀怪叫:“被強行占有的那一個,其實是你啊!”
“別鬧。”楊景被她扯得臉皮發痛,忙掰開她的手。
蕭依依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又怎會善罷甘休,小嘴向前一拱,便堵住了他的嘴巴。
要說楊景這人,與天鬥與地鬥與各路英雄好漢鬥,鬥的那叫一個其樂無窮,所向披靡。唯獨麵對依依這條小舌頭,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隻要塞進了嘴裏,便毫無招架之功。蕭依依也深知他的弱點,摁住了猛衝猛打,一條小舌頭像是推土機一樣,在他嘴裏橫衝直撞一往無前。
楊景的身子很快就軟了下去,半點氣力也使不出來,哼哼唧唧的,那一條卻威風的挺立起來,顧盼自雄。
蕭依依嘴角露出邪邪的笑意,口水直接流淌到了他的臉上,一雙小手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撫摸著:“小美人,你就從了姐姐吧,你就算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救你的。”
楊景其實是很樂意從了她的,畢竟兩人從認識後就規劃著大幹一場,竟一直未能如願,這日子也拖得夠久了,索性今天家中無人,二人世界,便把這長久的夙願給圓滿了吧。不過看她興致勃勃的樣子,楊景覺得還是配合她演一下的好,當即扯著嗓子叫道:“救命啊,女流氓非禮清純小男生啊,快來人啊。”
蕭依依嘻嘻笑道:“叫吧,你叫得越大聲,老娘我就越興奮。小美人,你今天是插翅也難飛了。”
楊景正要說話,門鈴毫無征兆的響了起來。
兩人大眼瞪小眼,均是不知該如何演下去才是。
“我去,老子被人圍砍的時候,咋不見有人奮不顧身來救?”楊景滿臉的悲憤,他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被人打斷好事,一次兩次也就罷了,不能次次都這樣吧?
他滿心悲涼的望著蕭依依,隻見小丫頭剛才那火熱的勁頭全沒了,嘟著嘴,皺著鼻子,淚眼汪汪好像隨時都會掉下淚來。看著小美女那委屈的神情,楊景心中更是火大,望了一眼大門,摟住依依的脖子低聲道:“管他是誰呢,咱倆大被朝天,避居桃源,誰來也不理。走,咱去屋裏快活,讓那該下地獄的搗亂的慢慢敲門吧。”
蕭依依沮喪的臉登時歡樂起來,咯咯的笑道:“對,他要是不嫌煩,就敲十二個小時也沒人管他。老公,我要你把我扛進屋裏去。”
“怎麼扛?”
“就是扛在肩上呀。”
楊景嘿嘿一笑:“就像你夢裏那樣?要不要像夢中一樣打你一頓?”
“打就算了吧。”她怯生生的望了楊景一眼:“好不好?”
“好。傻丫頭,我怎會真的忍心打你啊,那都是你自己不切實際的胡思亂想。”楊景說著,像扛麻袋一樣把依依扛在了肩膀上,壓低了聲音笑道:“走嘍,我們去快活,讓那搗亂的站在門口吹西北風吧。”
蕭依依衝著大門比出一根中指,帶著銀鈴般的笑聲低聲喊道:“去喝西北風吧,壞蛋們。”
楊景今兒是鐵了心,哪怕敲門的那人有天大的消息,他也打死不聽。人生在世,豈能活得如此悲哀!
進了臥室,他一甩肩膀,把蕭依依給扔到了寬大的床上。
蕭依依心中清楚,今兒是要動真格的了。雖然這一刻她已期待了很久,可是看到楊景寬衣解帶,她還是覺得有些忐忑不安。她其實並不像表麵上那麼沒心沒肺,比起同齡的孩子,她更早熟,隻是少年時偶然目睹了極為惡心的一幕,讓她撈下了心理隱患。這些年來,她又想接觸男人,又被內心那種惡心的感覺所驅使,著實倍受煎熬。她很慶幸,在年華還沒有老去的時候,能夠遇到一個親密接觸而不作嘔的男人。或許是蒼天的護佑,她在最美的時光裏遇見了楊景,並且像是兩塊磁鐵一樣迅速的互相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