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馬小蘇的老公,他當然也要研究一下,最起碼照片是看過的。蔡愁飛不是什麼神秘兮兮的人物,相反他的名頭大得很,隨便找幾本雜誌,準有一本的封麵是蔡愁飛。
就算認不出他修長挺拔的身材,精致俊美的臉孔,你總該認得他的白發。
白發三千丈,緣愁似個長。
白發蔡愁飛,人間活閻王!
蔡愁飛緩步走到他的麵前,臉上也看不出喜怒來,淡淡的說道:“你就是銀狼?”
楊景在哪兒都能裝孫子,唯獨在情敵麵前得硬氣一把,臉幾乎要仰到了腦袋上麵,趾高氣揚的答道:“我就是楊景。”
砰。
蔡愁飛的拳頭快若閃電,一拳就打得他鼻血狂流。
楊景鼻子酸的難受之極,怒然喝道:“你幹什麼?”
“雖然對馬小蘇那個女人沒什麼感情,不管怎麼說她也是我名義上的老婆。”蔡愁飛晃了晃腦袋,歎息著說:“你就這麼堂而皇之的玩我老婆,我豈不是很沒有麵子?”
楊景剛要大吼,轉念一想,這事兒不能承認。他是沒關係,愛咋地咋地,大老爺們玩個有婦之夫,那也不算丟人的事。問題是馬小蘇還沒離婚呢,這要是一承認,馬小蘇的名聲可就全都毀了。一個鬧不好,會身敗名裂的。再者說了,他和馬小蘇確實沒發生什麼實質性的內容,隻能算是作案未遂,用來判罪還差了點。
“喂,我和馬姐是很純粹的雇傭關係,你要殺就殺,別扯些有的沒的。”
蔡愁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怎麼,有膽做,沒膽子認?”
楊景仰頭大喝:“老子沒做,認什麼認?”
楊景的話戛然而止。
一記鞭腿像是天外隕石,狠狠的抽在他頭上,將他打得趴在地上,半天沒能起身。
燼晴簡直要笑破了肚子:“景哥,了不起哦,玩人家老婆,被找上門來了。媒體該高興瘋了,你說,會不會被拍成電視劇呢?”
楊景怒瞪了她一眼:“你的處境比我好很多麼?”
燼晴扮了個鬼臉:“搜嘎,你和人家是奪妻之恨呢。”
幻女宋香誌得意滿的問道:“蔡總,這些人怎麼處置?”
蔡愁飛懶懶的打了個哈欠:“燼晴的沒腦部下都殺了,剩下幾個人打昏,我有妙用。”
“是。”宋香似乎對蔡愁飛言聽計從,聞言立刻同意下來。
馬風怒吼道:“是條漢子的,就給我來一刀痛快。”
蔡愁飛一掌打在他後腦,將他擊昏在地:“想死?哪有那麼容易?”
楊景哀歎一聲,閉上了眼睛。
果然,沒過幾秒他就覺得腦後一痛,失去了意識。
耳邊,隱約響起了如地獄般慘烈的慘叫聲,大片大片的死魂衛慘死在地,鮮血,染紅了竹林。不遠處的關帝廟,似有浩然之氣衝天而起。
楊景醒來時,已躺在冷冰冰的地麵上,燼晴雙目失神的坐在他旁邊,一個勁兒的歎氣。
楊景心中一沉,忙問道:“我的朋友們呢?”
燼晴搖搖頭:“我不知道,隻有你和我關在這裏,醒來時就這個樣子了。”
楊景惦記蕭依依馬小蘇等人的安危,急忙起身,卻發現這屋子居然沒有門,隻有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天窗。
他將全身力氣聚在右手,對著牆壁就是一拳。這一拳打在實處,發出一聲悶響,隻震得他手骨欲斷虎口流血,錯愕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沒用的。”燼晴坐倚在牆邊,慵懶的說道:“這屋子通體皆用精鋼鑄成,厚得很,靠肉體的力量是不可能破開的。”
楊景頹然坐下,無奈的搖了搖頭:“想不到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讓你找我麻煩,現在好了,都成階下囚了吧。”
燼晴怒嗔道:“要不是你毆打我的徒弟,我又怎會找你的晦氣?”
楊景翻了個白眼,哼道:“你徒弟對我無禮,還調戲我的貼身保鏢,我難道不該揍他?換成你恐怕一劍就將他刺死了。”
燼晴呸了他一口:“你幹嘛不一劍刺死了他?你不殺他,偏偏叫他回來向我放話。我如果不去赴你的約,世人豈不認為天罪燼晴怕了你銀狼楊景?”
“你現在倒是不怕我了,算我怕了你了,行了吧。”
兩人深陷困境,無力解脫,脾氣自然都臭的很,互瞪一眼,誰也不理誰了。
過了一會兒,楊景主動坐到了她旁邊,衝她嘻嘻一笑:“別生氣了,這地方連隻螞蟻也見不著,隻有你我,不如聊聊天,免得悶死。”
燼晴一扭頭:“不理你。”
楊景伸手抓住她胳膊晃了幾下:“這麼漂亮一小姑娘,肚量怎地這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