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二這句話還真是貼心啊!如果真的那麼重要,為什麼不自己去做呢?
“低階班級的宣戰使者會被修理得很慘吧?”
“安啦,那些家夥絕不會對你出手的,你就當作是被我騙去的好了。”
“真的嗎?”
“當然,你以為我是誰啊?”
雄二毫不遲疑地下了斬釘截鐵的結論。
說的也是,雄二雖然愛開玩笑,卻不是一個會說謊的人。
“別擔心,相信我就對了。我這個人是不會欺騙朋友的。”
這句話倒是一劑強心針。
真沒辦法,總覺得這家夥不懷好意。不過事到如今也隻有相信他,硬著頭皮去做了。
“我知道了。那使者的工作就交給我好了。”
“嗯,萬事拜托了。”
同學們的歡呼及拍手聲將我送了出去,我帶著“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返”的悲壯氣勢朝向D班前進。
☆
“我被耍了!”
我拚了命在走廊上狂奔,連滾帶爬地跑進教室。
差、差一點就被做掉了!D班的那些家夥們,可是用嚇人的氣勢朝我撲過來耶!軟癱在地板上、不停喘氣的我把視線落到雄二身上。
“果然如此。”
你居然這麼冷靜說這種話?你這混賬,我砍了你哦!
“果然如此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早就知道使者會遭到這種暴行了吧?”
“當然,不然我哪有資格當班長。”
“你也給我內疚一點吧!”
雖然我們從去年春天就認識,不過我還是不太了解雄二這個人。
“吉井同學,你不要緊吧?”
看到我全身破破爛爛的慘狀,姬路同學連忙跑到我身邊。
啊啊,她真是溫柔呢!我一定要展現男子氣概不要讓她擔心。
“嗯,我沒事,隻不過是小擦傷罷了。”
連島田同學也靠過來了。雖然我全身痛得要死,不過像這樣讓別人關心,感覺也不錯呢。
“原來如此,真是太好了……原來還有人家可以揍的地方呢!”
“啊啊!我不行了!快死了!”
我連忙雙手環胸在地上打滾。真不能對島田美波這個女生掉以輕心。
“不要理他,我們要開會了。”
雄二說完便推開門走出去,看來他打算另外找地方開會。你也露出一點身為朋友的關心好不好?話說回來,雄二真的是我的朋友嗎?這個疑問從以前開始,我每周都會想到七次耶。
“呃,如果會痛的話,記得要跟我說哦。”
姬路說完後,便小跑步從雄二後麵追上去。
“你很痛吧?”
身材嬌小,乍看之下像是妙齡少女的男子——秀吉,拍拍我的肩膀後就走了出去。
“……(沙沙沙)”
悶聲色狼一邊摩擦臉頰,跟著走過來。
“悶聲色狼,你偷窺留下的榻榻米痕跡消失了嗎?”
“……(猛搖頭)”
“哎呀,你否認也沒用,我早就知道你很色啦!”
“……(猛搖頭)”
“是什麼顏色的?”
“水藍色的。”
馬上回答出來了嘛。
“悶聲色狼你果然不是普通人物呢!”
“……(猛搖頭)”
就在我跟悶聲色狼悠閑地在教室閑扯時——
“喂,吉井,你也要去。”
島田同學用力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拖出去。
唉,還想說會無好會,正想偷溜的說。
“啊,是是是。”
“是一次就好了。”
“遵——命。”
“早晚要好好把你Das brechen——呃,日文怎麼說?”
島田同學的嘴慢了下來。
Das brechen是什麼啊?我想應該是德文吧?
“……調教。”
悶聲色狼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
“沒錯。有必要好好調教你一番。”
“調教啊,你至少也用教育或是指導之類的字眼吧?”
“那人家取一個中間值,用Zuctigung好了。”
“……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日文應該叫做折磨吧?”
“那更糟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