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必須馬上見到那個戒毒所的所長。
“這個事情好辦,我還有很多事情要求你幫忙呢!”
就在草坪的南邊不遠處依稀傳來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對話。
“又是一群烏合之眾!”張南情不自禁的在心裏罵上了。
他認為他現在出現的還不是時候,因該暫時隱蔽起來。
他還是按原路返回了過去。
可是這次他怎麼也爬不上那賭圍牆,那旁邊熙熙囔囔的爬山虎好像在故意跟他作對,一會兒粘住他的褲腿,一會兒黏住他的衣領。並且那稀稀拉拉的痛苦的**還在他的耳邊回蕩。他再也無心聽下去了。
他用力扯斷那些爬山虎的連根,騰出一塊空曠的牆麵後,用力往上爬去。
他迅速撤離了現場。
張南漫無目的的在街上穿梭著。他又摸到了那個曾經歇息的客棧。住了下來。
他覺得最近他太累了,需要好好調養一下。
在房間裏,他再一次掏出了那把陳年提琴,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他怎麼也拉不出一首像樣的曲子,急性子的他焦慮之中,猛地把琴弦給弄斷了。
不對,肯定是不祥之兆。因為每次都是這樣,隻要有東西弄壞之後,這以後的一段時間不會太順利。
但是現在的他很疲憊,他隻能軟綿綿地躺下。
夢境又要開始了。
汪莉隻是一個胖乎乎的,旮癟的幾乎沒有形象的醜女,況且她的性子又不好。可是在單位裏一直叫她的名字,習慣了,也就把她在潛意識裏定性成了那已經消逝的王麗,雖然有點荒唐,不符邏輯,但是對於現在的張南來說,紀念王麗最好的方式也就不過如此了。
在暗夜的寂靜氛圍中,張南很容易想到她,因為王麗總給他一種寧靜的感覺,而汪莉似乎就是她的替代品,在時代的浪潮中無聲無息地取代了她,也許現在的汪莉就是王麗的現在進行時。
張南在夢裏見到了汪莉,不,確切地講,因該是王麗。
她被一個匹夫囚禁在一個陰暗的小屋中,終日不見陽光。
那個高高瘦瘦的男人已經消瘦的快要倒下,可他的毒癮還是未了,他整天還在外麵嫖賭,過濾一下這個小屋是他每天的習慣。
拿著皮鞭直往她身上抽,她在地上爬著,痛苦地**著。
張南最忌諱的就是看到這些血腥的場麵,他小時候母親帶著他看露天電影時,隻要遇到這種場麵,他就會立即倒下。
但是他的性格從未改變過,剛強,直爽,更可謂的是長大後的他很具挑戰性。
何況這夜他夢到的傷害者是他一生中最有好感的人。
他要去拯救她。
夢醒時分,他的臉上,額頭上都是汗,那不是被嚇到的,而是被惡心出來的。
他匆匆抹了把臉,準備這就去探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