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走了過去,伸出了他那雙大手亮在了那裏,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剛才打鬥的汪莉。
汪莉在看到那雙手時,她傻笑了,笑的很可悲,張南讀不懂那張笑容,他有生以來,見過的最可愛的笑容不是這樣的,而是那亭子裏靦腆羞澀的純真味道。
汪莉沒有接受張南的幫助。她突然猛地起身,狼狽地逃竄了。
想必,她又去了那個狼窩。她好像已經習慣了他的蹂躪,家庭暴力對她來說已經習以為常,哪天要是突然消失了,她反而會覺得不自然,就好比一個有了毒癮的人,他哪裏知道自己的墮落,他就感覺自己很痛快。
“你這個臭**,你跑哪裏去了?”
那人邊罵邊追打著她。
“我去找大款了!”
“你瞧瞧你這副模樣,狗見了你就要吐,就你?還想傍大款?做夢去吧!”
一皮鞭一皮鞭地連續施加。汪莉的皮畢竟不是鐵做的,可是她已經麻木了,她不知道如何去反抗。
汪莉還想第二次逃脫,可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那死鬼已經不再相信她了。
“從今天開始你就老老實實地待在家裏!像上次那樣的蠢豬還會來的!”
這是何等邏輯?守株待兔我到是聽說過,這守家引辱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真不是一個男人,是刻意銷毀精神文明的蛀蟲!
汪莉每天不是抽搐就是想盡一切辦法尋短見,可是那個死鬼怎麼也不讓她死成功,他反正是個遊手好閑的人,現在外麵有了嚴打的動向,他幹脆窩在家裏專門對付她。
張南安坐在沙發上,不停地一支一支地抽,望著窗外暗淡的天空,他不知如何去未雨綢繆。
他可以想像的到現在汪莉的處境,但是對於一個家財萬貫的他似乎也是無濟於事。在別人看來他好像無動於衷,其實他內心比誰都痛苦,他時刻都想拯救她。
但這個汪莉也特愛麵子,她不想在張南麵前流露的太淒慘,就在籃球場的一瞬間,她已經愛上了他,她不想傷害他。
但在張南的意識裏,隻要她還在人世,他必須拯救她。
張南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他必須親自上陣去拯救她。
還是那個弄堂,弄堂裏賭滿了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都在朝裏麵指手畫腳。
張南怎麼擠也擠不進去,這裏的人大多是沒有素質的,吃飽了撐的,隻有看好戲的,他們隻會把別人的醜事當成好戲來觀摩。就好比一個剛吃飽飯的人,猛然悠閑地抽上一支,待湮滅後便又成了另外一種好生氣。
當張南用力擠過那道屏障後,他發現汪莉正癡呆地在那裏做作。
“我是神,神能普濟天下!神能完美天下!”
她的神誌已經不清,一個正常的人現在還不是時候去與她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