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即便是起了作用,憑借她深厚的內力,很輕鬆就能壓製住。
命案的調查比想象的要快的多,天色徹底黑下來的時候,趙致的老婆和那個窮書生就招了。
倆人說的話都漏洞百出,後來柳天兆直接黑臉恐嚇,倆人就嚇得招了。
趙致老婆貌美如花,隔壁的窮書生又娶不起媳婦兒。借著認識幾個字兒會幾個酸詩,就哄得趙致老婆不知東南西北。
趙致人生的肥胖,脾氣也是不好。隱約的,他似乎察覺出不對勁兒了。就在前天,他把老婆一頓揍,挨了打的老婆跑到了窮書生家哭訴。
一來二去的,倆人就商議出了破釜沉舟的一招兒,下毒。
一切進行的順利,但就是沒想到村長會報官,然後就成了眼下這樣兒了。
直接把人捆了,村長建議四人可以明天再走,畢竟現在天已經黑了。
柳天兆看了看寧筱玥,剛想答應,閻以涼便開口冷冷的拒絕了。
微愣,柳天兆看著閻以涼,發覺她臉色不對勁兒。
寧筱玥忍笑,“還是趕緊回去吧,又不是很遠,大概天亮時咱們就到了。”
“好吧,咱們走。”柳天兆點點頭,與寧筱玥對視一眼,隻見她滿眼笑,就知道有事情。
村長指派了村裏的兩個年輕人駕車,把兩個凶手扔進破車裏,然後幫忙給送到皇都去。
騎馬上路,閻以涼的臉被兜帽嚴嚴實實的遮蓋住,不露出分毫。
拉著犯人的牛車就在後麵,速度那叫一個慢。
柳天兆看著一直走在前十幾米開外的閻以涼,終於忍不住靠近寧筱玥小聲問道:“她怎麼了?”
寧筱玥笑出聲,“把鞋弄濕了唄。”常在河邊走,終於濕了鞋。她堂堂閻捕頭,居然會栽在給豬的催情藥上,單是想想她就覺得太好笑。
柳天兆糊裏糊塗,又湊近寧筱玥,要她說清楚。
將臉湊過去,倆人嘰嘰咕咕,柳天兆也恍然了,之後就開始笑。
不過,笑也沒持續半分鍾,一截樹枝刷的從前麵飛過來。
所幸柳天兆反應快,推了寧筱玥一把,自己身子向後退,那樹枝恍若暗箭一般的從倆人之間射過去,最後狠狠地釘在一棵大樹的樹幹上,並且插進去了半寸之多。
寧筱玥拽著韁繩讓自己的馬快些,很快便趕到閻以涼身邊,忍笑看了她一眼,卻是沒看到她的臉。
“別生氣了,逗你玩兒呢。這玩意兒雖然不會要人命,但是的確很難受。我也沒什麼有用的法子,據說豬用了之後就發瘋,一直到找到公豬為止。不過要是沒有公豬,七天之後也就消停了,你忍忍吧。不然的話,讓衛郡王舍身救你?”最後一句壓低了聲音,寧筱玥倒是也覺得這是個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