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你真的覺得很差?”男人但凡聽到這個字兒,怕是都不會平靜。衛淵也一樣,看著她的臉,要她一定說清楚。
斜睨他一眼,閻以涼想了想,“我又沒試過別人,怎麼知道你差不差?”
即便是想生氣,她這種話也讓人無法生氣。衛淵幾分無言以對,最後隻能低頭在她肩膀上咬一口以示懲罰。
動也不動的任他咬,他這幾天在她身上咬了無數口了,她已經免疫了。
咬完,衛淵不忘給她揉揉,一邊道:“閻捕頭,以後還會不會再隨便亂摸了?”說起這個,衛淵隻是想笑。
“吃一塹長一智,我上輩子吃的塹還不夠多。”以至於,犯了這麼蠢的錯誤。
輕笑,衛淵將她摟過來,一邊撫著她散落的長發,“雖然還不至於是致命的錯誤,不過我若不在你身邊,你的確需要謹慎。”他還是不敢想象,若是那天他早走一步,事情會變成什麼樣兒。
“是啊,你衛郡王特意把我支走,然後去關府抓人,很明智。”他要佟尚書把她和關朔一同支走,而且還是一大早的就離開了皇都。之後他就派人去了關府,來了個守株待兔。
盡管閻以涼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去調查她,但衛淵卻是知道,並且這麼多天他一直在抓的就是這幫人。
肖黎的確是被冤枉的,他還沒那麼閑的派人來給衛淵找事兒,而是另有其人。
“不過我的事情還沒做完,就被閻捕頭你擄到床上來了,並且慘無人道。”衛淵看著她,讓她正確對待他,做‘苦力’的那個人是他。
“沒辦法,你若借別人之手,從此後就得改姓了,姓綠。”閻以涼沒什麼表情,但是句句真言。
被子裏的手滑到她腰間,微微用力掐了一下,衛淵很不滿意。
唇角微彎,閻以涼從他身上下來,一邊道:“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想隱瞞這件事不讓皇上知道。不過,你提前告訴我一下也可以啊,弄得神神秘秘,我還以為你開始偷藏女人了呢。”這種猜測盡管不屬實,但閻以涼覺得她若不知實情,接下來就會往這上頭猜測了。
“想象力如此豐富。”偷藏女人?衛淵忍俊不禁。
“笑個頭,誰讓你鬼鬼祟祟。”無言,他倒是還挺開心的。
“我哪有那麼多的閑心來偷藏女人?手頭的事情忙不過來。不過,現在都知道你我有了夫妻之實,所以你打算什麼時候把我公開啊?”這一次,不是他廣而告之,而是她造成的。於那麼多人的麵前,想遮掩也遮掩不了了。
抬腿,閻以涼直接搭在了他腰上,“你若是打得過我,隨便你怎麼公開。”
衛淵無言,翻身抬腿把她的腿壓下去,“那你覺得我這樣打敗你可行?”眸色與語氣一樣露骨。
看著他,閻以涼抬手捂住他的眼睛,“咱們倆可是三天沒下床,你沒覺得都要吐了麼?”
聞言,衛淵立即翻身躺到一邊,不言語。
仰頭看他,發現這廝居然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