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自己解決。”事已至此,她能解決的了。
寧筱玥點點頭,“好吧,你自己解決,但不會不讓我們看戲吧?”她不想走,隻想在這兒看戲。
“隨你。”不甚在意,她現在什麼都不在意。
關朔坐在那兒,不時的看一眼站在閻以涼一側的鍾婭,這個場合,其實他是想跟閻以涼提解除婚約之事的。隻不過,看一眼閻以涼,她滿眼的煞氣,他是真的不敢開口。
誠如關朔所說,下午時分,鄒琦泰胡古邱還有齊嶽果真來了。這三人一同過來,很顯然是商量好的了,否則停職在家的鄒琦泰怎麼會和他們一路?
齊嶽很無辜,他本來就知道閻以涼和衛淵的事兒,而且也並不想多言,他認為都是成年人,能自己處理自己的事情。
不過,他還是得跟隨師哥向導,否則還以為他這個師弟要翻天呢。
寧筱玥和柳天兆站在一處,瞧著胡古邱那滿眼家門不幸的樣子隻覺得好笑,事已至此,他們即便再說什麼都沒用。
鄒琦泰是早知衛淵和閻以涼對對方有心思,隻不過沒想到閻以涼會夜宿青苑三天三夜,這比較過分,畢竟她還和關朔有婚約,還是個清白的女子。
看著他們幾個人,閻以涼沒什麼表情,黑白分明的眸子卻是恍若刀鋒,從每個人的臉上掠過,她十分坦然。
“師妹,你這三天一直都在青苑?你和衛郡王你們倆……”鄒琦泰關心的是這個,還未出嫁,怎能毀了清白?
“師妹,你和關朔還有婚約,即便是想解除婚約,那也得先與我們商量,怎能自作主張的與他人有私情?”胡古邱站在鄒琦泰身邊,這倆人倒像是黑白雙煞。
齊嶽不吱聲,寧筱玥和柳天兆看笑話。想說解除婚約又說不出口的關朔看起來很可憐,一個被戴了‘綠帽子’又敢怒不敢言的小男人。
看著他們倆,閻以涼緩緩開口道:“沒錯,我和衛淵有了夫妻之實,他是我的男人。你們有意見我也不反對,不過單憑一張嘴完全不能說服我,也不能讓我認錯。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打一架,幾位師哥若是真的能把我打倒,我聽你們的,要我做什麼我都不反對。”隻是用言語抨擊她有什麼意思?真刀真槍才作數。
寧筱玥輕笑,一邊道:“別人是怎樣的我不知道,反正我和韓莫做不了夫妻,分開之後他就死了,這大概就是命!依閻捕頭的脾氣,倒是沒人敢給她休書,但不保證她會心煩之時打人。唉,咱們姐妹還真是同命相連,注定都得死個丈夫才行,否則這日子過不下去。”
寧筱玥的語氣非常之詭異,而且這話就是衝著關朔去的。
關朔站在那兒,看起來就更可憐了。
胡古邱欲言又止,鄒琦泰看了看關朔,最後也什麼都沒說。師兄弟兩個人沉默了半晌,隨後便轉身離開了,步調一致,看起來和親兄弟一樣。
眼見著他們離開,閻以涼返身坐下,臉色也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