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麗麗等人將言清匆忙送到醫院。
果然經過一番檢查之後,醫生診斷為左腿韌帶中度拉傷,留院觀察一晚,開了些藥物,醫生建議這段時間不要過量運動,休養生息,冷敷熱敷,像壓腿壓垮這些是完全不行的。
傷筋動骨一百天,一百天三個多月,言清一想到這麼長的時間立馬呆住了,她的計劃可怎麼辦。
“言清,言清。”小雅看到她停止了哭泣目光呆滯的望著地麵,叫了她兩聲。
“小雅姐,麗麗,不行的,這樣不行。”
兩人聽懵了,不知她說的什麼不行。“清清,你說什麼呀。”
“不跳舞不行,不上課不行,不壓垮不行。”
“你都已經受傷了,要聽醫生的話才好得快,不然隻會加重你的傷勢。”
聽到小雅這麼多,言清心裏百感交集,她覺得自己做什麼事都做不成,做什麼都不順利,“哇”的一聲又哭了起來。
“麗麗,你去叫醫生。”小雅以為言清是因為疼痛而哭,於是吩咐麗麗去叫醫生。
“不用,不用叫醫生。”言清忙製止道。
麗麗停住了腳步,坐在她身邊輕柔的問道:“到底怎麼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啊,這些天一直看你在練習。”
言清抹了一把眼淚,“對,其實我是在為二十天後的一個重要日子做準備。”
“二十天後,什麼日子?”小雅疑惑的問。
“自從那天和你們談過之後,我覺得你們分析的有道理,也許高遠是對我有些許意思的,隻是他還在想著若靈,所以我要勇敢一些。六月十八是我的生日,我決定在這天對她表白。我以前也說過我來這裏上課是借同學的錢來的,其實就是借的他的錢,當時我們有過約定,如果我三個月之內能將劈叉練好他就不用我還錢,如果練不好就多還他百分之十。我這麼拚命練習並不是不想還他錢,而是我想證明給他看,我可以做到。”
“難怪你這段時間如此努力。”麗麗恍然大悟。
“是啊,以我的能力我也隻能做好這一些了。”說著說著,言清又哭了起來,“要是我現在連跳舞壓垮都不能再做的話,我真不知道我還能做什麼了,我……”
“等你恢複好了還是能再練的。”小雅安慰道。
“沒用了,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要是錯過了這次機會,我……或許我們是真的有緣無分吧。”言清本想說錯過這次再也不會告白了,但是一想話還是別說得太死。
“不是還有二十天嗎,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休息,把傷養好。”
“養好又有什麼用。”言清語氣裏不知覺的透露出絲絲傷感。
麗麗突然靈光一閃說:“不能劈叉你還可以換個其他的節目表演給他看啊。”
“別的節目?”言清望著麗麗問。
“是啊,表白也不一定要劈叉。”小雅也幫著出主意。
“可是,其他的我也不會呀,而且我現在這樣也學不了其他的。”言清疑慮的問。
“別忘了還有我。”麗麗自信的拍拍自己的胸脯。
“我現在能做什麼呀。”
“跳舞。”
“跳舞?”言清和小雅兩人同時驚訝的問。
“醫生說了她現在不能高強度的運動,跳舞肯定不行。”小雅擔心的說。
“不是離六月十八還有二十天嗎?她這樣的拉傷如果好好休息,最多隻要十天就能恢複,十天之後我再教她一直簡單又能抓住人心的一支舞蹈,效果保證不會差。”
“十天能行嗎?”言清擔心的問。
“十天綽綽有餘。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修養,等到完全好了我就教你跳舞。”
“教什麼啊。”言清麵露微笑的問。
“教……。”言清話還沒說完,麗麗手機響了接了個電話。
她看了一眼手表說:“難怪我男朋友催我回去,原來都已經九點了。”
言清也才想起來,一直是小雅和麗麗陪著她,麻煩兩人到這麼晚她也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小雅姐,麗麗今天謝謝你們送我來醫院,又陪我這麼久,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回去吧。”
“我們回去了,你一個人到這裏怎麼行?”
“沒事的,醫院裏有醫生還有值班的護士,我一睡就到天亮了。”言清若無其事的說。
“找個人來陪你吧,不然留你一個人在醫院我們怎麼能放心的走。”
“沒關係,真沒事,你們走吧。”言清微笑的說。
“咦,我看不如給你的心上人高遠哥哥打電話吧,他肯定會來的。”麗麗開玩笑的說。
“真不用,你們走吧。”
在言清的一再催促之下,麗麗和小雅才從醫院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