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了哪裏?”
“這個我可不知道,反正她回來一句話也沒和我們說,拿了些東西就走了。”
掛了電話,又堅持了會兒,淩晨剛過,劉威給她發了條祝福短信,她並沒有回,沉沉睡去了。
不過,剛睡著就被外麵走廊嘻嘻哈哈,男人與女人的各種聲音吵醒了,有高跟鞋的聲音、有大笑的聲音,還有呻吟聲,持續了一段時間,實在叫言清沒法入睡,她爬起來穿好衣服打算提醒外麵的人,可是剛開房間,卻隻看到一個男人抱著一個嬌小的女人進了房間,關上了門,言清這才重新爬上了床。
第二天她一覺睡到了十點,直到劉威打了幾個電話給她才把她叫醒,她看了一眼時間,立刻洗漱之後到前台去退房。
一邊辦理手續言清一邊對著前台人員抱怨:“昨天半夜走廊好吵,各種聲音吵得人都沒法入睡。”
前台小姐麵露難色的說:“何止是您這麼說,我們昨天就收到了幾個客人投訴呢,後來派人查看的時候,人家已經進了房間,我們這開酒店的也保不齊住的都是像您這麼安靜正經的人。”正說著話,小姐姐朝電梯口望過去,“他們下來了。”
言清立馬不屑的轉過頭,想看一眼昨天的笑聲是什麼樣的女人嘴裏發出來的,卻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眼前的人竟是陶菲,穿著一件性感薄如輕紗的露肩連衣裙,內衣褲都清晰可見。
“是你。”陶菲不屑的說。
他身邊的男人看了看從一出電梯就癡癡的看著她,看到陶菲跟她打招呼,他驚訝的說:“你們認識?”言清這才注意到陶菲身邊這個高大的男人、這個陌生的男人足以做他爸爸的男人,她轉過了眼神接過前台小姐姐手裏的遞過來的筆快速在消費單上簽了字。
她離開櫃台後陶菲身邊的男人過去辦手續,可是眼光卻一直斜瞟著言清,她雖然朝著門口走去,可是眼神一直看著陶菲,陶菲也看著她,仿佛是一個勝利者在看一個可憐的人一樣。她這樣的眼神讓言清不解,一個做了錯事的人還能如此驕傲?
言清站在外頭看著陶菲挽著那男人的手出來,陶菲還是那樣高傲的看著她,突然一個高大的身影從遠處過來憤怒非常的狠扇了陶菲一個耳光,由於事情發生得突然,陶菲觸手不及,一直被打蒙了,摔倒在地上。言清反應過來後,才趕緊上前拉住高遠。
嫖客還想當做護花使者上前來扶起陶菲,義正言辭的說道:“你是什麼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打人。”
“這是我和這婊子的私事,與你沒什麼關係,識相的趕緊離開。”高遠怒吼道,後麵又有兩個威猛的人走過來,光是氣勢就讓人害怕。
男人咽了口口水,看了一眼陶菲,狼狽的逃走了,陶菲看著他的樣子生氣至極,竟想指望一個嫖客幫組自己,真是可笑。
陶菲怒道:“高遠我知道你為什麼打我,不就是想為若靈出氣嗎?”然後她帶著得意的表情說:“隻是事到如今看樣子是我贏了。”
“什麼贏了。”言清問。
兩個彪形大漢慢慢走近,可是陶菲一點也沒有害怕,反而像說故事一樣說起來,“你們做夢也沒有想到吧,整件事情都是我一手策劃的,從杜宇家人生病,再到若靈他倆在一起,然後到若靈懷孕、流產都是我早就策劃好的。”
言清和高遠麵麵相窺,沒想到陶菲嘴裏竟會說出這種話來,“你?你策劃的這一切?”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從去年開始我就一直想要找機會報複你們、你、高遠、若靈,我恨你們,你們讓我當眾出醜,讓我失去我該得的一切,讓我的生活發生了改變,讓我被人恥笑,所以我從很早就一直策劃怎麼報複你們。後來我找到你們共同的缺點就是愛情,若靈喜歡杜宇,高遠喜歡若靈,而你蘇言清又喜歡高遠,所以這樣看起來最好的方法就是報複若靈,她搶了我校花的稱號,我早就看不慣她。知道杜宇家裏的情況之後我便勸服了杜宇,讓他接近若靈,和若靈在一起。教他撒謊家人生病從而在若靈那裏得到一筆又一筆錢。”
她停了一下,言清立即問道:“當初你住院打胎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這樣做會遭報應的。”
“都是因為你,要是不是你蘇言清,說不定我不會害若靈流產。”
“我?”言清指著自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