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奇怪的病(1 / 2)

看著她那稚嫩的身子,他的心一陣顫抖:我這是在幹什麼?她還是個孩子呀!

他的火熱的心立刻冷了下來,從女人的身上爬了下來,呆呆地看著女人那晶瑩如玉的身體,現在他已經渾身冒著大汗,是緊張、是害怕,還是那羞愧的心情把他折磨得心力交瘁?他最後還是決定,不破她的身,讓她再等兩年,等她大一大再合房,讓她名正言順當我的女人!

選擇是艱難的,但決定之後,他心情輕鬆了許多,躺在那裏,搬起了自己的氣泡。

他是被嘈雜的說話聲給吵醒的,那聲音是從東屋傳來的,他聽見自己的女人為難地說道:“俺爹去看朋友了,他沒在家,俺相公也不會看病啊!”

“再不會也比我懂,守著先生怎麼也會有半仙之體了?你們也不能看著俺女人就這麼完了呀!嗚嗚,我們可是剛訂婚啊!怎麼,他還沒起來呀?太陽都照腚了,俺女人把她東家的房子都打掃完了,他連炕還沒下來呐,當你的男人可是夠享福的呀!”說話的是個粗腔大嗓的男人。雖然又哭又鬧的,可他的聲音裏卻毫無悲戚之意,這是個什麼人呐?

他急忙穿上衣服,整理了一下頭發,然後踱步走到了東屋,他一眼看見北邊炕上躺著一位農家女人打扮的姑娘,看年齡應該在十七八歲上下,人長得十分俊秀,但臉色卻極為難看,牙關緊咬,嘴唇青黑,渾身僵直,這是得的什麼病呀?

那男人長得人高馬大,濃黑的眉毛,黑亮的大眼睛,國字臉型,肩寬背厚,一看就是個孔武有力的角色,看他那身長衫,不像是位農民。也不像是鄉下給人當差的仆人,但又不像是財主,怎麼倒像個公人啊?

看見成蟲,那男人撲通就跪在了地上:“大兄弟,你救救我的女人吧?她三姨剛給我介紹了這個女人,昨天晚上才到的這裏,原是準備今天跟她東家談給她贖身的,我們家裏都準備給我們操辦婚事了,今天早晨我們才見了麵,她剛給東家收拾完倉房,弄得滿身灰土,我剛給她拍打兩下,她卻咕咚一聲倒在地上了,是不是她東家那屋有什麼毒物把她熏的呀?”

“你胡說什麼呀?我那倉房裏放的就是糧食和衣物,哪來的毒藥?是不是你那大爪子手重,把她給拍迷糊過去了?別看你在知府衙門當差,官不踩無罪的百姓,你到處栽贓,小心我告你誣陷!”跟他來的還有一位腆著大肚子的男人,他長著一對三角眼,留著一把山羊胡子,黑森森的臉龐泛著油光,看來是個財大氣粗的主。

“你張狂什麼?別看你是地頭蛇,爺不鳥你,爺這知府衙門的班頭也不是白混的,她好好的人,我給她拍拍衣服上的灰就把人拍成這樣了?我看你那倉房裏準是藏著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被我女人發現了,你就給她下了毒,想殺人滅口!”大漢站起來,不依不饒地說道。

“好好好,你小子敢信口開河汙蔑我,咱們到縣衙門見!”財主氣得渾身哆嗦地指著大漢說道。

成蟲走過去探探女人的鼻息,雖然微弱,但還沒死,拿手把了把脈,他一愣?經脈堵塞?她一個女人怎麼會經脈被人堵塞呐?她得罪什麼人了?看看爭吵的倆人,如果能幹出這事的,隻有這大漢可疑,可他說了今天才看見的女人,他也隻是給她衣服拍了拍灰,總不會趁拍灰的功夫把人經脈點斷了吧?

大漢見成蟲站在那裏不言語,忙問:“小兄弟,還有救嗎?”

成蟲苦笑道:“我娘子說了,我不懂歧黃之術,可我看她倒真的像是中了毒!這病隻能找我爹了,他有解藥,服下去就好!現在我爹去桃花島了,得馬上去人把我爹叫回來!不行,叫來已經不趕趟了,得馬上把這女人送到桃花島,讓我爹就地施針,也許還有救!”

那大漢立刻為難地說:“那可難辦了,那桃花島誰能上得去?那道小板橋就夠一說了,中間還斷了兩三丈,水裏隻埋著兩根暗樁,沒兩下子,怕是過不去!”

成蟲道:“反正我是把話說到了,主意得你自己拿了,你要是想救你女人,就是刀山火海也得往裏蹦,不想救,外人也沒有辦法了!”

大漢一咬牙道:“好,我去,為了菊香,刀山火海我也認了,不就是一道板橋嗎?大不了我鳧水過去!”

說著,抱起女人走了出去。

那財主卻背著手打量起成蟲來了:“你是幹什麼的?有丁口冊嗎?”

“我呀?當然有了,你是幹什麼的,怎麼管起我來了?”成蟲不滿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