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笑道:“這不用你們說我也知道,你們的紅線纏得很緊,不會分開的!爺爺要說的是,既然想幹大事,就不要投機取巧,要一步步紮紮實地練好功夫,比如今天酒爺讓成蟲練的那功,隻有下笨功夫才能練好,靠投機取巧是練不出來的!”
成蟲的臉紅了,孫泠卻一口把酒喝了,嗆得她咳嗽了半天,成蟲好頓幫她拍著後背,她才停止了咳嗽,她眼淚汪汪地抬起頭,看著酒爺說:“酒爺偏向,既然是練功,為什麼隻叫我家相公練,不叫泠兒跟著練!”
酒爺笑了:“小臭丫頭還挑爺爺的理兒,你那小腦瓜裝了一下子花花心眼,你哥剛練屁大一會兒你就出餿點子,讓你練,你不還是得偷懶啊!”
孫泠的臉紅了,半天才忸怩地說:“人家不是不知道那是練功嗎?知道了,人家保證會下功夫練的!”
“好了,快吃飯吧,吃完了你們倆還得繼續抓,抓不夠不準睡覺!”酒爺說。
“是!”倆人答應著,泠兒夾起一隻雞腿,遞給成蟲,可成蟲還沒等接,那雞腿又回到了盤子裏,孫泠一愣,重新夾了起來,又遞給成蟲,成蟲張嘴去咬,卻又咬空,雞腿還是放在盤子裏。
孫泠不解地咦了一聲,成蟲卻撲通跪在了地上:“酒爺,請教給孩兒爺爺剛才的手法!”
酒爺哈哈大笑起來:“起來吧,你的眼力還是比泠丫頭強!這叫拈花指,是一門小功夫,但它既是殺敵於無形的手段,也是保命的功夫,聽好了,這三十六字訣!”
酒爺隻說了一遍,倆人就蹦了起來,一人捏著一個繡花針滿院子追起了飛蚊。
這可是見功見力的差事,連撲帶跳,隻鬧到起風了,蚊子銷聲彌跡了,倆人才各紮住了五六隻蚊子。
孫泠噘著嘴說:“爺爺,這功夫太難練了,追了這麼半天才紮了這麼幾隻,真丟人!”
酒爺笑了:“爺爺早就說了,功夫得有笨力氣跟著才行,今天才練,你們明天晚間繼續紮,過一個月就好了!”邊說,他的手邊不停地揮動趕著什麼,片刻,老人把一枚小繡花針舉到成蟲和小丫頭眼前:“你看看,這是不是蚊子?”
天已經大黑了,孫泠借助屋裏射出的微光才看見,那繡花針上已經串滿了蚊子。
成蟲和孫泠驚得兩眼都瞪圓了,院裏已經看不見蚊子了,老人竟能坐在原地紮這麼多的蚊子,這必須有極敏銳的眼睛和極好的聽力,還得有極迅速的手法,這幾樣缺一樣也不會紮得一個蚊子!
老人笑著說:“現在蚊子少了,但不是根本沒有,單靠眼睛是看不到的,這得靠極好的聽力去辨別它的蹤跡!你倆從今天起,白天學屠龍術,晚間紮蚊子,什麼時候練得不讓一隻蚊子從你們眼前溜過,什麼時候爺爺才能驗收!”
“是!”成蟲答應著,又要飛步去尋找蚊子,被老人止住了:“今天就算了,既然你們倆已經訂了親,成蟲就別在我這裏擠了,你也去那小屋睡吧。行走江湖,用美人計害人,也是一招!男女這一關,你必須得過,什麼時候合房好,那就看你的控製力了!”說完進了大屋,把門扣上,一伸懶腰說道:“太好了,我耳根子也該清靜了,還是一個人睡覺好哇!”
成蟲和孫泠現在都目瞪口呆了,老人的話明顯是不讓倆人現在就發生關係,可又把倆人攆進一個屋,這考驗太難了!
成蟲站在堂屋一動沒動,孫泠撲哧一聲笑道:“這就是酒爺,連睡覺都給你出難題,成天讓你提心吊膽,防不勝防,相公,咱們這徒弟當的也是夠累的!”
說著拽住成蟲的手,進了自己的小屋。小屋不大,支著張床,掛著一個大蚊帳,床上睡一個人,蠻寬敞的,要是睡倆人,確實有點擠擠查查了。好在倆人摟在一起,占的地方小,還算能睡得下,但大熱的天,倆人緊摟著,不一會就滿身是汗,姑娘倒可以,偎在成蟲懷裏,開始搬她的氣泡,不再理成蟲了。可成蟲已經多長時間沒沾女人了,前幾天一下子嚐到了三個野味,那新鮮的感覺到現在還沒過去呐,如今小姑娘又一絲不掛地把個軟綿綿的小屁股塞過來,緊頂在他那大家夥上麵,再聞著姑娘那淡淡的蘭花香,聽著姑娘那細細的呼吸聲,他的心也不由得狂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