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成蟲真有當賊的潛質,偷起東西來,不但得心應手,而且心情也特別好。那天到駐在河間的河道總督薛茂相家,見他的絕色的小妾正在舞劍,雖然是花拳繡腿,但那劍卻放著凜凜寒光,他知道那應該是把神兵。他沒馬上動手,盯著那小妾,直到她舞完了,一麵擦著汗,一麵看著侍女把那劍插進一個蛇皮似的劍鞘裏,然後接過那劍,三兩下就纏在自己的腰上,天啊,竟是把可以當衣帶的軟劍!
這下他的興趣更濃了,一直盯著那女人走向內室,他輕推窗欞,躍進了內室,迅速鑽進了帶紗幕的大床下。
他剛藏好身,見那女人開了屋門,站在門口輕輕地抽動了幾下小巧的鼻子,臉上掛上了笑意:“秋紅,給我把浴盆拿這屋來,天太熱了,才練幾下就練了一身汗,身上粘糊糊的,我得洗一洗身子!”
那丫鬟疑惑地道:“主子,浴房裏的水已經備好了,夏荷還等在那裏準備給您搓洗身子呐!”
“我說的是拿到這裏來,沒聽明白?我今天就要在這裏洗!”女人執拗地說道。
“噢,是不是怕剛才那人看見啊?主子,你手裏有鏢,怎麼不給他一下子呀?”小丫鬟說得聲輕,成蟲聽得像響了聲驚雷:“娘的娘,我的賣粘糕的姥姥耶,這賊做的,連小丫鬟都發現了,也太他媽的遜了!”
“瞎說什麼,那人早走了,一個路過的人,看了看練劍,有什麼大不了的,值得要他的性命嗎?唉,他也是太笨了,不知道那影子把他賣了?你把水盆放這,再拎幾桶水來,多拿點花來,你們老爺今天要過來,我得留個孩子了!”
“可不,主子跟他快三年了,到現在沒開懷。你看那黃臉婆的熊樣兒,不就是有個傻丫頭嗎,你看把她揚棒的,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連老爺和二奶奶在一起,都不讓,虧了長得像個老母豬似的,要是漂亮點,就沒咱們活的了!主子,您爭口氣,自己養個大胖小子,省得成天看她的臉子!”
說完,那丫鬟一麵轉身往外走,一麵喊道:“給二奶奶把水拿這屋裏來,今天老爺要過來,和二奶奶洗個鴛鴦yu!”
女人指揮著兩個丫鬟在地上放了個大木盆,然後有兩個男丁拎來一桶桶熱水,倒進盆裏。一個小丫環往裏撒進一把把紅的紫的黃的花瓣。
女人一麵鑽進紗幕遮擋的大床上,一麵說:“你們弄好就都走吧,秋紅把門給我關好,今天我要自己洗,你們都回去休息吧!”
成蟲的頭上悉悉索索地響起了脫衣服的聲音,女人邊脫邊蚊蚋地自語道:“今天是個好日子,既然來了,就給梅香留個血脈吧!這日子我是真過夠了!”
他知道那女人肯定要沐浴了,按理他應該回避了,可他被堵在床下,既走不了,也動不得。成蟲紋絲也不敢再動了,剛才被人家發現了,人家當過客沒理你,現在人家可是要洗浴,再讓她發現,你長一千張口也說不清楚了!
拖地的床簾外,幾個人忙完了,一位小姑娘看人都退出去了,她自己也退到屋外,伸頭進屋道:“二奶奶,水備好了,您洗吧,我把門關上了!”
門關嚴了,片刻,隨著床的顫動,一雙潔白的小腳丫伸到了成蟲的眼前,女人分開了床簾,赤裸的走出了床簾。那紗簾卻留下了一道半尺寬的縫隙,從那縫隙,他看見了那女人的挺翹白嫩的翹臀,接著女人身子一轉,把隱秘完全展現在了成蟲的眼前……
成蟲一愣,那女人站在浴盆裏,兩隻白嫩的小手,捂著那神秘的金三角,手漸漸移向兩邊,撫向那晶瑩的大腿,露出了一朵黑紅相間的玫瑰花……
女人慢慢地坐進了水裏,開始撩水洗浴自己的身體,那一對堅挺高聳的秀乳上掛滿了晶瑩的水珠,那兩點鮮紅的瑪瑙小珠,在如凝乳般的半球上不停地顫動,誘人至極!
他幾次衝動地想出去來個遊龍戲鳳,但到底沒白和泠兒住在一起,他總算控製住了自己的衝動,直到那女人拿浴巾擦好了身子,上了床,小丫鬟帶人收拾走浴桶,關好了門,床上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他才像幽靈一樣從床底下鑽了出來。
淡淡的月光從紗窗裏泄了進來,把床上的一切都照得似明似暗,那女人什麼也沒蓋,讓美麗的胴體完全暴露在外麵,那細草蔓蔓的花房,那挺翹的雪峰,那圓潤光潔的大腿,那平坦的小腹……都像有千萬張小手在拽著成蟲,成蟲強忍下那升騰的欲火,雙腿騎跨在女人身上,兩隻手不停地在床上翻找著那把軟劍。
剛在枕頭下看見了一個蛇頭,他就被女人雙手給摟住了:“爺,今天是梅香的好日子,那個母老虎又回家去了,爺得好好疼疼梅香了!”
說著,一雙小手已經往下褪起成蟲的褲子,女人“啊”了一聲,是驚詫,是歡喜,成蟲無從知道,但那雙溫熱的小手已經滿滿地攥住了成蟲的那物:“嘻嘻,爺今天吃什麼藥了,這寶貝又粗又長,好誘人啊,快給梅香嚐嚐!”說著,女人拽著他的鐵硬的那物,朝自己的身下送去,成蟲大腦轟的一下就什麼也不知道了,他隻記得自己壓在了女人身上,兩隻手揉動著女人那滑膩的臀瓣,身子一挺,就衝進了那洞天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