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曆沒跟他廢話,朝著後麵跟來的貨車招了招手。
貨車停好,下來了幾十個保鏢,每一個都人高馬大。
蘇柄看著這樣的情況,知道今天帶不走陳漣漪,他不情不願的放開她。
“漣漣,我下次再來找你。”
他進了賓利,駕車離開。
陳漣漪在看見他離開,腿一軟,就要倒下。
蔣曆扶住了她:“陳漣漪,你膽子不是很大嗎?這就被嚇破膽了?”
陳漣漪的淚水花了妝:“蔣董,謝謝你能來。”
蔣曆:“哪怕我不認識你,你打電話來求救,我也會來。”
“不過……陳漣漪,你身邊這些爛桃花,什麼時候能斷完。”
陳漣漪:“我會盡快。”
她的聲音減弱,說完這句話後,漂亮勾魂的眼眸閉合,直接暈了過去。
“陳漣漪!”
蔣曆看著懷裏麵白如紙的女人,心髒驟縮。
他立刻將她抱進車裏,驅車趕往附近的醫院。
緊急救治後,陳漣漪還沒醒,他又召集專家為她會診。
他守在她的病床邊,聽著專家說她的情況,眉頭越皺越緊。
專家們離開後,他拿出煙盒,想去吸煙區,最後又放回煙盒裏。
“陳漣漪,你究竟還瞞了我多少事情?”
病床躺著的女人沒有回答,但眉頭皺著,額頭有汗。
……
陳漣漪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她看見了藍白被單,還有身上的病號服。以及眼裏布滿了紅血絲的蔣曆。
她抬起手,去觸碰他的眼睛,聲音虛弱而沙啞:“蔣董,我是又暈倒了嗎?”
“嗯。陳漣漪,你暈倒了。幾年不見,你身體成了這樣?”
陳漣漪:“隻是眩暈症而已,時不時會暈倒那麼幾下,醫生說了,不致命。”
她早就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並且已經接受,而且情緒穩定。
蔣曆:“就隻是眩暈症?陳漣漪,你就沒有什麼別的要告訴我?”
他原本就紅的眼睛,瞬間變得更紅。
陳漣漪揉了揉他的眼睛。
“蔣董,你眼睛被什麼熏到了嗎?”
這麼紅,總不會是要哭吧?
蔣曆:“沒有被熏。”
他拉下她的手:“你既然不肯說,那我來問你。你最好說實話。”
陳漣漪:“好啊,蔣董想問什麼,盡管問。”
蔣曆:“幾年前你小產過。”
陳漣漪咬了咬唇,不知道為什麼,眼淚就從眼眶裏流出:“嗯。”
他能問出這樣的話,就證明這事兒瞞不住。所以,她承認。
“根據專家推測的時間,那是我的孩子?”
蔣曆手上的力氣增大,像是要把她的手骨捏斷。
“嗯。”
“當時為什麼不告訴我?”
陳漣漪:“來不及,也不能告訴你。”
她抽回手,雙手搭在肚子上,閉緊了眼睛。
當年她剛剛流產,蔣母就用她的親弟弟,威脅利誘她立刻出國,還不許她聯係蔣曆。
蔣曆渾身氣壓更冷:“前幾年不能說,這次回來,為什麼不告訴我?”
“陳漣漪,你流掉的那個孩子,身上也流著我的血。”
“陳漣漪,你到底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