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張軒回到青山,幾乎片刻停留也沒有,急匆匆地回到洞府內,開始煉製人皮麵具。
煉製人皮麵具所需材料分別是,防腐劑、化顏粉、芯鑫蘭、人的臉皮、橡樹汁、染色草、青花花瓣。
當初采花大盜所用的易容之術,便是這類高深易容術。
張軒從懷內取出一個錦盒,打開之後,血腥氣息撲麵而來,錦盒內躺著一張中年男子臉皮,張軒取出來之後,立即用防腐劑保持腐爛,再用化顏粉祛除臉皮上麵的油垢。
簡簡單單的清理,終於讓臉皮看起來幹淨了許多,張軒用力捏著芯鑫蘭,讓其汁液均勻地散在人皮上麵,臉皮吸收汁液後,隱隱具有透風的效能,讓人戴上這人皮麵具後,不至於憋氣。
緊接著,張軒等待芯鑫蘭汁液完全融入臉皮中之後,張軒拿出一截短短地橡樹枝條,擠出橡樹汁液散在臉皮上,這樣做的好處在於能使臉皮做出各種表情變幻,達到了逼真的程度,也就是與戴臉皮的人保持著表情一致,使其並不死板,若戴上臉皮,臉上無悲無喜的話,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
原本做這個人皮麵具不需要這麼多材料,張軒由於是第一次做,所以不得不考慮到失敗的結果。
好在這些材料失敗後,臉皮並不會損壞,隻是無法產生相對應的效果而已。
這青花花瓣以及染色草均是用來掩飾臉皮的神色,使其看起來紅潤又帶著一絲血色的作用。
前麵一番風順,到了最後一步,張軒失敗了,染色草的汁液塗抹在臉皮上時,出現了異常跡象,這臉皮的確紅潤了起來,不過這種紅潤程度顯得有些醉態,顯得有些異常。
張軒擦了把汗水,重新拿出一株染色草,這一次他知道了其中厲害,沒有將染色草汁液完全擠出來,而是在臉皮上稍微擦了一點點。
臉皮的紅潤程度開始發生變化,這一次卻令張軒更不如意,因為臉皮並沒有顯示出過多的紅潤,而是一種略帶蒼白之色。
“不行,這和宮日的臉色紅潤程度完全不同”張軒感覺到這上顏色也是一門高深學問。
上淺了不行,上深了也不行,隻有適中才是最好的,張軒這一次吸取了前兩次的經驗,小心翼翼地擠出染色草汁液滴在臉皮上,隨後用手均勻的調整一些細節。
“成功了”
張軒欣喜喊道,大約又等了十分鍾模樣,將做好的人皮麵具丟進清水中擦洗一番後,這才算大功告成。
“外貌容易神形難,最難模仿的反而是神韻,一切的易容均離不開模仿人的聲音、習慣性動作,性格等等”張軒暗自想著,“最了解自己的往往是自己的敵人,我與宮日雖然隻交手兩次,不過他的一言一行,我倒是非常了解,他的聲音、性格、習慣動作,至今還記憶猶新。”
張軒並未將人皮麵具戴在自己臉上,而是戴在了魔棋士傀儡臉上。
操縱著魔棋士傀儡做出一些動作以及表情,張軒露出喜色,“別人常說,高深易容術能以假亂真,我以前還不信,直到現在我才真正相信這句話。”
戴上人皮麵具的魔棋士傀儡,可謂是一個活脫脫的宮日,若不是魔棋士傀儡沒有穿白衣以及白衣幫特有的鬥笠,張軒幾乎還真的以為是宮日複活了一般。
由於得到魔棋士傀儡,張軒的計劃也隨之發生變化,他打算用魔棋士傀儡充當宮日,這樣即便到了地下室爭奪棋士兵器時,張軒也可躲在暗處操縱魔棋士傀儡,憑借元擎芯辛訣與斂息衍生訣,他也不至於有生命危險。
唯一麻煩的問題出來了,魔棋士傀儡不會說話,張軒必須跟隨在他旁邊,充當魔棋士傀儡的嘴巴,等到了爭奪棋士兵器的時候,張軒才能躲到暗處操縱。
想好這一切後,張軒決定等到夜幕降臨時,從幕城分舵中取兩套白衣幫服飾出來,上次圍剿白衣幫眾後,幕城分舵中也有不少白衣幫服飾以及鬥笠,他自然不會明目張膽地進入分舵去取,這樣容易引起他人懷疑。
“該是看看這次的戰利品”
張軒將搜來的棋子一一擺在自己麵前,記載劍法的馬棋子自然成為張軒的首選對象。
一套暗屬性的冥王劍法,一套光屬性的輝煌劍法,張軒幾乎隻花費了四個時辰便將兩套劍法融會貫通,能使用兩套劍法中的所有招式。
冥王劍法,出劍自有陰柔氣息,而且帶著強大腐蝕性,更令張軒驚訝的是,這套冥王劍法厲害之處,並不是簡簡單單的攻擊人身肉體,而是攻擊人身經絡,而且這一出手看似一劍實則千餘道細微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