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欺便是死在這招下,身體幾乎有千餘道傷痕,可見其厲害之處。
張軒拔劍出鞘,將冥王劍法九招九式一一演練個遍,收劍之時,張軒碰到了洞府內一株不知名的花。
如果仔細觀察這株不知名的花,便會發現花瓣上有著許許多多的缺口,幾乎達到了肉眼無法察覺的地步,細心數上一數。
整整有兩千餘道缺口,是黑衣男子刺出的劍氣兩倍。
當然,黑衣男子的劍法修為自然比不過張軒,並且張軒連冥王劍法第九式也練成了,黑衣男子壓根就比不過張軒,所以所造成的威力自然不同。
除了這套冥王劍法之外,張軒還修煉出具有光屬性的輝煌劍法。
張軒虛晃幾下,雙目之中爆發出一道銳芒,再次拔劍出鞘,這一次並不是什麼陰柔氣息,而是一股浩然正氣,這股正氣猶如上古神話傳說中的“叱”、“吒”真言一般。
一劍緊接著一劍,直到輝煌劍法完全舞畢,張軒這才收劍入鞘,當劍插入劍鞘的霎那,一股股氣流波紋以張軒為中心,向四周蔓延開去,這股氣流溫和無比,沒有一絲殺伐氣息參合其中,反而有股生機勃勃的氣息,張軒看向周圍花草,似乎產生了一種錯覺,這些花草比剛才更加挺拔了許多,更加豔麗了許多。
能將光、暗屬性相克的兩種劍法同時兼修,完全出乎張軒意料之外,不過這次他倒是弄清楚一件事情,光、暗雖不屬於五行屬性,卻屬於相對屬性,相對屬性與五行相生相克不同,簡單的說法,便是光強大時能克製暗,暗強大時能克製光,兩者相互克製,這便是相對屬性。
張軒將兩套劍法修煉大成後,放入棋盤內,檢查了一下所獲得的丹藥,本來還寄予一些希望,能從他們身上搜出一些提高修為的丹藥,不過令張軒很失望的是,他們身上隻有療傷丹藥,而黑衣男子的毒藥也不算什麼上品,其毒性比不過當日張軒在幕城張府地窖中所得到的黑水。
頓時失去了一探究竟的興趣,將這瓶毒藥放在洞府內的一個還算隱蔽的角落。
現在張軒還沒有存放物品的畫卷,所以不能攜帶太多東西,他身上隻有兩個棋盤外加兩瓶丹藥以及兩本醫書、一本《易容九變》,一瓶是療傷用的,另一瓶則是當日與張吉交易而來的清聖丹。
兩本醫書,一本是三大神醫所著的《百世》,另一本則是《越哆醫學錄》,至於《萬毒典籍》、《天心機關術》等等,這些重要的東西均記載在棋子中,早已被張軒收入棋盤內。
像其他不太重要的東西均被張軒放在洞府內,沒有攜帶在身上。
張軒捏著一枚馬棋子,看了半會兒,直接退了出來,這枚馬棋子中記載著司徒欺修煉的拳法,不過卻勾不起張軒一絲興趣,也許這套拳法比一般的拳法要高深一些,但比不過陰陽掌法,更比不過司徒家司徒凝長老的五流拳法。
修煉拳法所浪費較多的時間,張軒還未從風溪劍法中領悟出能瞬間修煉成拳法的奧妙,所以他並未選擇修煉這套司徒欺所用的拳法。
接下來則是最後一枚馬棋子。
張軒雙目一凝,神識沉浸其中,棋子中記載著便是瑾元真氣。
其防禦程度更甚炎烈真氣、日欒真氣,不過卻沒有炎烈真氣的自愈效果,也沒有日欒真氣的增幅攻擊威力效果,有利也有弊,瑾元真氣屬於那種純粹的防禦真氣,就連真氣的反噬效果也不明顯。
“不過,我若是兼修炎烈真氣、瑾元真氣以及日欒真氣的話,我便能彌補弊端”張軒喃喃自語說著。
張軒出洞府,看了一下天色,暗自計算著時間,便化作一道虛影,消失在原地。
自從張家家主張渤暮受傷之後,整個張家,上至長老一輩,下至普通弟子,均是憂心忡忡,其中有為張家聲譽擔憂的,有為張家家主張渤暮傷勢擔憂的,也有為自身前途擔憂的。
幕城分舵中的張家弟子也不例外,夜幕降臨時,許多張家弟子昏沉入睡後,唯獨一間房屋依然燈火通明。
房屋之內,隻見一名少女用手撐著下顎,愁眉苦臉,望著燈火出神。
她曾經與張軒一起調查奸細的張淑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