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章 吳越文化——一個尚文的部落(1)(2 / 3)

吳越文化已經不僅僅是曆史,它還在創造未來。而海派文化已經成為吳越文化的一個新的亮點。成為吳越滬文化三足鼎立的局麵,三者各有特色。

二、江南好,風景舊曾諳

“江南好,風景舊曾諳,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這首白樂天的《憶江南》把江南的風光勾勒了一道輪廓,就如一幅水彩擺在阿拉麵前。

1.吳地蘇州

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

落日樓頭,斷鴻聲裏,江南遊子。把吳鉤看了,欄杆拍遍,無人會登臨意。

原來在古人眼裏,溫柔多情的吳地先民還曾以好鬥、勇猛贏得過讚許。他們佩帶著彎彎的刀具,與人搏殺在荊棘草莽之間的波濤洶湧的江湖之上。他們雖然拿的是鋒芒內斂有一個彎彎的弧度的刀具,卻因長度上的限製,必得要短兵相接,也因此更需要勇氣。雖然披發文身,赤膊上陣,全不像中原人那樣披堅執銳,千裏逐鹿,但他們出沒於河湖港汊,奮不顧身、勇往直前的樣子也一樣讓人聞風喪膽。

但是,現在吳地蘇州的一山一水一草一目,無不透著女人味,無不是精品,細致而且精巧。像蘇州人的個性,細處著眼,處處是景。

蘇州總是下著蒙蒙小雨,草木被浸潤的透綠,小橋運河充滿水的靈氣,蘇州的姑娘也是這樣,雙目含水,靈氣十足。

蘇州的花也是含蓄的,像梔子,白玉蘭,像臘梅。每年四月,看到身穿藍布衣的蘇州姑娘,挎著籃子,嫋嫋婷婷從小橋上走下,嘴裏輕輕吆喝“啊要玉蘭花”,真是江南中寧靜風致中的動的精靈。

蘇州七步一橋,三步一水,水草青蔥,橋身雅致,很多橋隻能步行,沿著水岸信步走去,走過一兩座小橋,看蘇州人家在青石板鋪就的巷子中不緊不慢地從水井中提水,或一老人坐在大的樟樹下聽著評彈,再浮躁的心情也會安靜下來。也許你沒有意識到,你正在走的這條巷子裏,曾經住著唐伯虎或是俞平伯,或正是戴望舒在詩中提到的那悠長悠長的雨巷。

如此寧靜含蓄的蘇州,無怪餘秋雨先生稱之為白發蘇州。它比杭州小巧,比無錫細致,少了南京的帝王之氣的壓抑,而比徽州顯得清朗,遠遠對比於上海的嘈雜。

在這樣的寒山寺畔江楓橋處,虎丘上下石湖串月之旁,滄浪亭邊網師園中,悠哉樂哉,難道不正是千求萬求而不可得的那種寧靜致遠的境界嗎?

二千多年的建城曆史,已經把蘇州推到了一個十分古老的位置。但事實上今天的蘇州卻在古老中透著更多的清純亮麗。小家碧玉、小橋流水與園林萃秀、亭台樓閣相映成趣,把整個蘇州打扮得如同天堂。

蘇州被譽為“魚米之鄉”。蘇州自然條件得天獨厚,土地肥沃,湖蕩眾多,氣候適宜,物產豐饒,以水稻、小麥、油菜籽、棉花為主要農作物,尤其是水稻,質地優良,種類繁多,有香粳米,鴨血糯等名品。漁業發達,有各類淡水魚和蝦蟹之屬,以太湖銀魚、吳江鱸魚、常熟鰣魚、陽澄湖大閘蟹最為著名,稱鰣魚、刀魚、河豚為“長江三鮮”,稱銀魚、梅鱭、白是為“太湖三寶”。水生植物也極其豐富,有連藕、茭白、茨菇、菱角、芡實、蓴菜、荸薺等。此外,如碧螺春茶、虎丘花茶、洞庭紅橘、白沙批杷、烏紫楊梅也聞遐邇。

蘇州美麗的園林,不應僅僅成為遊客喜歡蘇州的理由。因為這裏的每一平方空氣似乎都讓人在不知不覺中呼吸到某種富足閑適的氣味。當城市的每一條街道每天都變換著不同的容顏刻意吸引男人和女人時,這個城市正在創造一分新的輝煌。環顧這座已有兩千多年曆史的城市,蘇州人的精明,蘇州人的勤勞,蘇州靈秀的山水,蘇州獨特風情,仿佛隻是在今天才有了誘人的魅力,於是,觀光的、投資的紛至遝來,蘇州的未來真是無可限量。

世間事總是有長有短,有利有敝。蘇州也不例外,有人說蘇州是一個被女性化了的城市。蘇州山溫水軟美人如玉,女性並不能作為其缺陷來看。而我們發現蘇州盡管美不勝收,但它還缺少一流人才施展才能所需的舞台。缺乏良好的商業氛圍以及文化功底。吳越文化滋潤下的蘇州人精明而靈巧,是否也該警惕這些不足呢?

2.杭州的溫山軟水

杭州是南宋和五代時期吳越國的都城,這是兩個偏安一隅的王朝。據記錄,在六大古都中,隻有杭州和南京才不斷被司天監裏的風水官指出有飄忽的五彩王氣出現。這種所謂的王氣不知是真是假,它為山水清雅的西子湖平添了一道鍍金的靈光。

杭州,一個南宋的城市。談起了杭州,就不能不談西湖,就不能不談杭州的女人。

大凡江南有水的地方,因了水的氤氳,城市都會帶有些許的陰柔,而正是因為城市的陰柔成了這些城市的女人性格,可是惟有杭州,無論杭州男人們是如何辯解,這個城市的性格確是因為女人而成就。杭州是女性的,杭州屬於女性,而一個西湖更是占據了這個城市溫柔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