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公主虔信佛教,她在喇嘛教被認作為綠度母的化身。度母,藏語叫“卓瑪”,在藏傳佛教中,它的意思是觀音化身。在藏區受到極大的崇敬,是度眾生的偉大母親。現在布達拉宮仍存有文成公主的塑像。文成公主帶去的釋迎牟尼像至今可仍保存在拉薩的大昭寺。
文成公主的名字不僅載入史冊,而且一直活在藏族人民的心中。藏族人民在懷念文成公主,用兩個節日來紀念她:一個藏曆四月十五日“沙喝達瓦節”,即公主到達拉薩的日子;另一個是藏曆十月十五日,相傳是公主的誕辰。在拉薩的布達拉宮和大昭寺內,至今還完好地保存著相傳是唐代傳下來的鬆讚幹布和文成公主的塑像。
在今大昭寺前,有一傳說為文成公主親手栽植的柳樹,人稱“公主柳”。清代楊睽《詠柳》詩曰:“一株靈和樹,婆娑倍可憐。根種依佛土,栽植記唐年。”小昭寺與眾不同地坐西向東,以便她隨時隨時可以搖望一下那遠在天邊的大唐故土。小昭寺在大昭寺的北麵不遠,清代在此為官的孫士毅賦《小昭寺》詩曰:大昭北去小昭迎,金瓦流輝玉砌平。不信西來歸淨土,卻因東向往神京。”在這小詩的後麵,孫士毅特意加注曰:“小昭寺門向東,因唐公主思故鄉也。”於是自從公主和親後,一半胡風似漢家。
64年,唐王朝遣宗室江夏王李道成持節送公主入藏,鬆讚幹布專為公主營造城邑,立屋宇,以為居處。
四、藏式建築
民居被認為是曆史文化的物質載體,宗教則是文化的基本質量,民居也就被視為宗教的物質載體。聚落的形成與分布一般與宗教、貿易、生產等因素相關,而藏族民居聚落的形成、分布與宗教的關係更密切。凡有寺院的地方,其周圍必形成民居聚落;寺院曆史越悠久,規模越大,其周圍的聚落也越龐大。
如果說“文化是一種通過符號在曆史上代代相傳的意義模式”,那麼作為符號載體的宗教就可以說是文化的基本質量。而住宅建築——民居,則被人們認為是曆史文化的物質載體,是民族精神的物化體現,更因為其相對穩定性和對民族文化的保留,而被譽為社會曆史的“活化石”。宗教作為“文化的基本質量”,在藏族民居上有強烈的表現。沒有任何一個民族的民居能比藏族民居更具有宗教色彩。聚落的形成與分布一般與宗教、貿易、生產等因素相關,而藏族民居聚落的形成、分布與宗教的關係更密切。凡有寺院的地方,其周圍必形成民居聚落;寺院曆史越悠久,規模越大,其周圍的聚落也越龐大。
人類學家馬林諾夫斯基認為:“家庭的物質設備包括居處、屋內的布置、烹飪的器具、日常的用具,以及房屋在地域上的分布情形,這一切初看起來,似乎是無關輕重的,它們隻是日常生活的細節罷了。但事實上,這些物質設備卻極精巧的交織在家庭的法律、經濟、道德等各方麵”。藏族民居豐富多彩,藏南穀地的碉房、藏北牧區的帳房、雅魯藏布江流域林區的木構建築各有特色,就連窯洞也能在阿裏高原上尋見。西藏民居的曆史十分久遠,四千年前的卡若新石器時代遺址已有了豐富的建築遺存。
藏族最具代表性的民居是碉房。
碉房又稱鍋莊,一般是藏族農區的居住建築,牧民在冬季牧場修建定居點時直接借鑒了碉房的形式。這在拉薩等大城市較為常見,其外形端莊穩固,風格古樸粗獷;外牆向上收縮,依山而建者,內坡仍為垂直。碉房一般分兩層,以柱計算房間數。底層為牧畜圈和貯藏室,層高較低;二層為居住層,大間作堂屋、臥室、廚房、小間為儲藏室或樓梯間。若有第三層,則多作經堂和曬台之用。碉房具有堅實穩固、結構嚴密、樓角整齊的特點,既利於防風避寒,又便於禦敵防盜。牆壁粉刷成白色,陽台、窗前種植花草,在高原晴空萬裏的襯托下顯現出一種迷人的油畫般的絢麗色彩。